白彩在心里碎碎念着:马丹啊,这是药堂还是黑、社会啊。还强买强卖了啊。你不要仗着你是个老头子我就不敢下手啊,惹恼了姑奶奶,嗯,会让别人收拾你的。马丹啊,怪不得江家能成为江南第一富呢,要是江家人都像老头子一样,想不富都难吧?
陈墨轩此时恨不得一脚揣踹在江大富脸上,为老不尊说的就是这样!
“哼!你们开个价吧,要是在小老儿接受范围之内的,就答应,要是敢狮子大开口,哼哼!”江大富威胁道。
不过,他这威胁在白彩跟陈墨轩听来实在是算不得什么。
白彩上前一步拱手道:“前辈,晚辈自西北而来,偶在深山寻得这一百年老参。我大哥要去帝都赶考急需钱财,是以还望前辈海涵。”
“蜀锦苏缎这还缺钱啊。”欺负他江大富没眼力见是吧,这俩娃子身上的衣服价值百金。还告诉他他们缺钱?
白彩微微一笑,回道:“当然了,钱是不嫌多的,要是前辈想给的多些我们自然是不介意。一口价,一万两。”
江大富眼皮一跳翻,直接回道:“不可能!三千两是我的底线了。”
陈墨轩道:“前辈,您看,这人参绝对比那些普通老参要好的多,还有这丰纯的灵气。您看,错过这家,您可未必就能找到第二家了。所以,一万两不差。”
“再说,这可都快到千年了。而且,这么精纯的灵气。”陈墨轩低声在江大富耳边说了句。
江大富浓眉一挑,将人参再细细观摩了一遍,期间还不忘检查检查参须等人参各个部分。
真的快到一千年了啊,可是……江大富抬头看了眼白彩,这小子明显只以为这人参过了五百年,可能并不知道快到一千年了吧。
不过,还是有明眼人啊。一万两买棵快到一千年的人参,不亏。而且,这跟普通的千年人参的确有所不同,感觉,这人参是活的,灵动异常……据他所知,江家正有人需要此等山珍。活参。
思及此,江大富也不跟白彩绕弯子了。直接道:“明人不说暗话。这桩买卖我做不了主。还要请示我家主子。毕竟,数额太大。”
白彩点点头,收回盒子,道:“那我们是先等等还是下午再来?”
江大富道:“我这就让人去请我家少爷。”
“回江家叫人岂不是太麻烦?”白彩皱眉问道。
江大富抹了把额头上的老汗,道:“不麻烦不麻烦。”他家四爷可不在江家呢。
“这就是这次新来的姑娘?”江流斜靠着圆桌。骨节分明的手指在桌上轻轻的敲着。
不带任何情绪的目光在离他不远处的年轻女子身上瞄来瞄去。
虽然他是接下来要享用她的人,此刻,却不带任何情、色色彩。单纯的像是在打量一件商品,并且在第一时间估量出了她的价值。
青楼老、鸨忐忑不安的望着江流,生怕这位爷一不高兴拆了她的望春楼。
不过,很遗憾的是,她没从江流脸上看出任何表情。
被江流用肆意目光打量的那位年轻女子始终低垂着头,双手交握。不卑不亢,不怯不懦。风仪是上乘,就是这姿容吗……
“抬起头来。”江流道,声音如冰雪沁寒潭,冰寒彻骨。
女子闻言抬起头,目光平和的直视着江流。
端看这女子,姿容不算是绝色,但是却让人观之可亲,倍生好感。
加之她雪肤嫩肌,眼珠乌黑如黑水银一般,不妖媚却是我见犹怜清秀可口。
她嘴角漾着淡淡的笑容,更为她平添了几分风情。
江流眼中划过一抹满意,随手扔给了老鸨几锭银子,“好,就要她了。不过……”
老鸨笑的合不拢嘴,一拍手,“我春妈妈是什么人啊。这准是未开苞儿的黄花闺女!您啊,就好好享受就是咯。”
江流挥挥手,老鸨识、趣的福了一礼,退下了。
江流勾着女子的下巴,凑近去深深的嗅了一口。“嗯,今儿你就陪我吧。”
女子倒是乖巧,笑着给江流宽衣解带。
江流眼底情绪不明,按下女子的手,“这事儿还是男子来做比较好。”
女子柔声道:“贱妾名唤阿染。”
江流低低笑了几声,抱起女子朝正中间的拔步床大步走去。
放下层层帷帐,江流大手一挥,女子身上本就薄薄的衣裙尽数落下,像是偏飞的蝴蝶一样。
“这身衣裳不适合你。”江流目光在女子雪白纤细的胴、体上划过。大手落在遮挡着女子柔软双峰的肚兜,嗤笑道:“这个,多余了!”
扯下肚兜,两只柔软的白兔跃入眼底。
一手揉搓着女子柔软双峰,一手不忘探入女子下、身,手指进入她有着茂密青草地的细沟。
女子面色潮红,显然是受不了江流如此的调、情手段。
江流是个阅尽群花的风、流子。红纱帐中的手段自是不少。
“公……子、别、别……啊……啊……”女子将受不住的呻吟了起来。
江流笑了笑,他甚少笑,这一笑倒是多了几分风、流子弟的味道。
“公子……”女子抬起手轻轻推他,软软的央求着。
江流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粗暴的将女子双手固定在头顶,一把扯下女子亵、裤,不带丝毫怜惜的冲刺了进去。
“啊!!!”女子尖叫,这是她的第一次,突如其来的疼痛险些使的昏厥了过去。
女子在他身下婉转承、欢,江流眼底却是清明一片,身上锦袍也是没有丝毫褶皱,这不像是一场欢愉的情、事,倒像是为了完成既定的任务。
女子口中不断呻、吟:“公子、公子……”
江流闭目不语,将头埋在女子双峰之中,像是沉浸在女子的温柔乡中。
“江公子,真是温柔啊!”女子冷笑道。
江流握住女子手腕,叹口气,“我还在你身体里呢,怎么能这么绝情。”
说着,身下那物故意在女子体内动了动。
女子咬牙暗恨,一招失手不知还有命活没。
另一只手掏出另一把早就藏起来的匕首,疯狂的朝江流刺去。
江流一闪,身下那物也从女子身上拔出来,淫、靡的声音响起,女子脸色苍白。双手使着匕首。不顾下身的疼痛,定要江流性命!
江流功夫也不是盖的。女子跟他对上,或许以往还有赢的可能。但明显的,她受了伤,虽然,是因情、事而受。但是,她多日筹谋就是为了刺杀江流,不惜一切也要成功。
女子功夫不弱,特别是刺杀上的功夫,她是个受过专业训练的杀手。
江流跟她过了数十招,沉声问道:“你跟苏家什么关系?!”
女子啐道:“呸!就凭你也配知晓我主姓甚名谁!”
江流笑了笑,“本来还想将你纳入房中来着,看来是可惜了。”
等药堂活计来望春楼找江流时,推门而入,就见江流正端坐着喝茶,面色甚是平静。
地上躺着一具女尸,很安详的面容,她死时没有经历过太大痛苦。
四爷下手可真轻。活计想。
“干什么?江小五”江流不悦的问道,本来一场好好的情、事,居然惹来刺杀,搁谁身上谁能开心啊。
江小五拱手回道:“回四爷的话,您之前一直让小五呆在药堂看药堂的生意。今日来了俩兄弟前来卖人参。”
江流道:“只是人参,来找我干嘛?”
江小五回禀道:“那只人参将近千年。富伯曾说江家需要这棵人参。”
江流说:“千年人参虽然稀罕但以江家财力未必找不到。”而且,江家库里就有几株千年人参吧。
江家有人需要的……江流眼眸一亮,难道是那件东西,要真是那件的话,他倒是真得去看看了。
江流起身,一指地上女尸,“收拾了。”
江小五回道:“是。”
待江流走后,江小五啧啧叹了几声,“好好服侍四爷还不知福。真是……”
望春楼背后的大老板正是江流。这点连望春楼老鸨都不知道。
等了好久都没见江家大老板来的白彩真心烦了,就跟陈墨轩咬耳朵:“诶,阿轩,你看啊,江家这人谱好大哦。跟谁摆哎。”
不远处的江大富:“……”他虽有六十有七,但是耳不聋眼也不花好不好!能不能咬耳朵时小点声呢?
陈墨轩嘴角勾了勾,瞅了眼趴在他肩头的白彩,笑道:“说不定有什么事绊住了吧。毕竟,人家家大业大,忙也是理所当然的啊。”
白彩撇撇嘴,哼道:“指不定是什么风、流事呢。该不会他去找的是江老四吧,那可不是个好东西。哼!”╭(╯^╰)╮
江大富:“……”他真的能听清楚啊我说。
陈墨轩安抚的拍拍白彩的雪白的手背,“等等吧,我们也没事。”
白彩美眸一瞪,“胡说!我们要赶去帝都好不好!你还要科举呢!阿轩,你可是我们家的希望啊!希望啊!”
江大富:“……”
陈墨轩不语,在心底呵呵了两声,他赶什么考啊,不要睁眼说瞎话好不好。
“江流不知哪里做的不好得罪了贵客?”江流站在白彩不远处,身后笼罩一片阴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