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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里的民风依旧淳朴,山里人特有的诚实善良,热情好客仍是他们的特征之一。
再说这种小事也无伤大雅,谁闲的发疯去管这个,人家爱睡哪睡哪,都跟你木关系。
山岗上地势高通风性好,后半夜不盖东西冷的瑟瑟发抖,天然风胜过室内空调。
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所以夜宿山岗上的男女,带个毛毯床单什么的还是必须的!
不过蓝少强例外,这家伙的体魄不是一般的健康。
其实这也是山里人聚众交流的一种方式,三五成群的蹲在一起聊天瞎侃神聊。
白天都各忙各的,各挣各钱,谁有这闲时间聚众聊天。
所以这夏季的夜晚,山坡上是最热闹的地方。
他们不分男女老少聚集在山坡上闲聊神侃,东家长西家短的无话不谈,彼此交流心得。
此时看见难得回村一趟的蓝少强,俱都意外的争先恐后打招呼。
“咦,强子回来了,咋不见你爸一起呢?”
“我爸忙着采药,他才没空陪我回来。”
吓,这都啥年代了,还有人靠上山采药过活,还是这年代流行复古,他们越活越回去了。
蓝少强呵呵笑的挠头,跟大家打招呼:“各位叔伯大婶好,强子还要多谢你们的照料哈!”
“嘻哈……”有人乐的嘻声笑的戏谑,回应蓝少强打招呼:“呵呵,你小子说这话可就见外了!”
“是啊,是啊,我们跟你爸几十年的村邻,那可不是白搭的!”
蓝少强笑得迥然的挠挠头:“嗯,我爸也这么说,是他老人家叫我问候你们呢!”
“知道,你也替我们问候你爸,他也该注意下自己的身体,年龄不小的人了。”
“谢谢奎伯,您的好心我会转告我爸的!”
从他们彼此客套的聊天话中知道,蓝少强父子俩跟村邻的关系还不错。
那是,他老爸蓝雪峰可是军转干部,出身世代相传的名医之家,受过蓝家恩惠的人很多。
世代积攒下来的人气恩泽几代人,真正的前人栽树后人乘凉,让蓝雪峰父子俩受益不小。
不过蓝雪峰18岁参军,期间成绩突出的步步高升,之后顺理成章就落业在部队了。
因此无法继承蓝家的衣钵行医,到他这里算是失传了,很可惜!
要知蓝家开门行医的时间,那可是门庭若市,天天排队就诊的人很多,比正规医院都牛,县级医院请不动大驾,市级医院亲自下聘,请他们去开专家号坐诊都不干呢!
可惜到蓝雪峰这儿却没落了,不过人家蓝雪峰在部队混的也不错,他的军旅生涯可说是一帆风顺,志得意满的一路高升,可谓是前途无量。
所以他才回放弃继承蓝家衣钵行医,决定留在部队过他喜欢的军旅生活。
遗憾的是他儿子3岁那年,老家遭劫匪入室抢劫,全家老少四口无一幸免遇难。
其父母为保蓝家世代相传的独家秘方,竭力反抗之下被劫匪全部弄死了。
携子返乡探亲的其妻力保孩子公婆,结果身中数刀毙命,一家老小除蓝雪峰外全部遇难。
可是两年后蓝雪峰却带着儿子蓝少强归来,他说强子当时身受重伤差点送命。
是他动用部队的人脉关系,送去国外治疗两年,才挽回了蓝少强一条小命。
但强子的体质从此直线下降,病恹恹的靠汤药维持生命,以至他错过了上学的年龄。
此事对蓝雪峰的打击很大,好好的一个温馨小家,眨眼间就家毁人亡,换谁都扛不住。
导致他工作上屡屡犯错,最后被部队流放贬回来了,再次成了个默默无闻的小村民。
告别了钟爱的军旅生涯,回到这个阔别多年的小山村,和唯一的儿子蓝少强相依为命。
此时的蓝雪峰一无所有,其遭遇可谓很不幸,导致他从此整个人都变性了,总是那么的孤僻不合群。
儿子年幼时他还陪在身边,蓝少强稍大点他就几乎常年不在家了。
天天长在山上采药卖钱,用来维持他们父子的生活,很多人都难得看见他人。
很多时候他都带着儿子住在山上不回来,一边采药一边帮村人照看山上的牛羊。
山里人有个不成文习惯,一到草木青翠的春夏季节,就把饲养的牛羊赶到深山里放养。
因为山里荒地多,巴掌大的一片片荒地,地势陡峭用机器耕种进不去。
所以饲养牛来耕田是必须的,那么每年夏天的放养也就必不可少了。
为了减轻彼此的负担,大家心照不宣的相结合,轮流隔三差五到山里查看清点数目。
谁家有几头牛,大家心里都明镜似的清楚,彼此很有默契的相互照应着。
这样都能省出很多时间做别的事情,大家都心照不宣,彼此都自觉的遵守着这个规则。
到了农耕时节,把牛赶回来耕种,用完就放回山上,倒是很省事省心。
再说一个男人带孩子,自然会有诸多不方便之处,很多时间受到村人邻居的爱心帮助。
为了回报热心的村邻,农忙时蓝雪峰主动,不声不响的帮他们照看牛羊。
反正他常年在山上采药,对他来说也是举手之劳,村邻之间的关系相处融洽。
强子可能受父亲影响,从小就喜欢跟他泡在山上,多病多灾的幼年导致他错过了学龄。
这时代不上学的孩子倒是鲜见,天天野猴子般跟父亲在山上跑,锻炼出超人的体魄。
这小子因祸得福,反而一改病恹恹的形象,长成了个阳光健康的美少年。
从小喜欢打架的他百战百胜,一般同龄人都不是他对手,可是远近闻名的打架高手呢。
村人邻居要是有个什么事,被人欺负了需要武力解决,请蓝少强出马就没有搞不定的!
不过父子俩常年以山为家,难得回来露个面,一般不会掺合村民什么事,想找他都难。
又所以物以稀为贵,能够看见这爷俩出现,倒是件相当稀饭的事情。
是以村邻看见他们父子俩回来,都是少有的热情,个个都呵呵笑着打招呼。
“客气了,跟奎伯说话不用这样的强子!”
中年大汉长相粗野,说完就大大咧咧的躺倒席子而卧,好像不打算再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