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纯洁—**道友的打赏!话中间那符号咋打不出来啊,原谅老烂的无力,嘿嘿……)
大明国京都,应天府。||| .[][][][]}.
人来人往,车水马龙。
地仙界与地球古代差不多,人潮流动中,各种人物,各式买卖应有尽有。
北俱芦洲虽是八难之地,穷山恶水,但仍然十分热闹,远比天庭仙人之所居的冷清更具有火辣辣的人气。虽然这些人流中夹杂着酸味、臭味、苦味,但是却活生生地更有让人生存于现实中的感觉,这让地球穿越而来,习惯了世俗生活的张友仁不惊反喜。
“糖葫芦,元气糖葫芦,功能养肾蓄精,男人吃了压断床,女人吃了立刻成为美娇娘。”
“呃……”
张友仁险些以为来到狗皮糕药铺子里,碰到卖打药的骗子了。
不过,青倒是深感兴趣,这里瞅瞅,那里瞧瞧,带着一股无法言的喜悦,还有一张友仁看不太懂的期待,让他觉得青是在寻找什么一般。
迫于青的撒娇,张友仁无奈地在贩那里用一块紫金换来几串糖葫芦,随便在贩不解的眼光里,以不对等的兑换价格,换了不少灵石,这才往城中心而去。
从天庭离开,张友仁随身带着一个巨大的乾坤袋,里面应有尽有,就连九千年份的蟠桃也不是讲个数,而是讲打数。但是,他却没有在这北俱芦洲流通的灵石。
灵石自带灵元力,可以帮助修士修炼,还可以布阵结界,更重要的是,这的如顽石一般的东西是这块地界的硬货通。
张友仁乾坤袋里随便出手也是仙元石,哪见过这等低档次的灵石,所以,只能忍痛挨宰了。
见他一幅肉痛的样子,青笑话了他好久。
“堂堂三界之主的玉皇大帝,居然这么扣。”
这是青的原话,但是,她却似乎选择性地忘记了刚刚购买糖葫芦时,与贩为几个零头找补争得面红耳赤。
“陛,哦,百忍,不对不对,怎么这么别扭呢,青还是叫你老爷吧。”青甜甜地一笑,也不容张友仁拒绝,道:“老爷,咱们现在去哪里?”
吃着糖葫芦,青满嘴都沾满一层黄灿灿的金色,看得张友仁忍不住想去尝尝那嘴边的糖渣子是否清甜。
听到青的问题,他回神过来,浓眉轻拧,看了看应天府广阔的地域,略略迟疑了一下,道:“先去购一个院子,住下熟悉一下环境再。”
被流放到北俱芦洲,成为几方大佬棋盘中的棋子,这是太白金星以生死为约,给张友仁争夺到的生存机会。
所以,除了青因为太上的认同而跟随之外,张友仁再无可借之力。与西方教的观音和曹国舅比起来,在信息、力量、资源上都完全不对等。
这种情况下,要想在短短十年内超越两人,必须突出奇兵。
在这陌生环境下,他暂时还没想到具体办法,只得走一步算一步,先落脚后再做打算。
“这位哥,初次到应天府来吧。”
“你怎么知道?”
“看你风尘仆仆,目光游离,四处打量就知道了。一般初次到来,都会如此表现的,兄弟切莫心惊,吾非圣人,唯见事多矣。不过,兄弟,如果有需得着的地方,不妨告诉老哥哥,老哥哥古道热肠,又熟悉应天府一切事务,有老哥哥在,不论办事、找人都会事半功倍。”
张友仁乃仙人之躯,就算现在跌落境界,成为**凡胎,但是保持容貌还是轻易而举。所以,看起来张友仁与地球上差不多,不过二十岁的面孔,年少英俊又多金,自然被这个眼光毒辣的本地人看得一清二楚。
不过,他在地球可是搬砖的,别带路党,就算高大全,矮穷锉,他都见过。哪能不知道这是来揽生意的。
于是,他问道:“一看老哥哥长相,就知道你面容慈祥,骨骼清奇,一定是古道热肠,所以,你确定要无私地帮助我们吗?”
“我去,这不应该是我的台词吗?兄弟,同道,同道中人啊。”
那老者一脸讪笑,道:“兄弟,明人面前不暗话,三个灵石,带你全城通览。贫道东浮子,人称,在应天府还没有我不知道的。”
“成交!”
张友仁笑吟吟地看着,吩咐他带路去找一个落脚。
“张兄弟,要想买房的话呢,可得等些日子,应天府如今房价被一群修士组团炒着大涨,房主看到有利可图,也故意控制房源,哄抬房价,现在购买实在划不算。据东浮子推算,这高房价已经维持不了多长时间,只需持金待时,不出多长时间,就会见到便宜又实用的房产了。不过,要是兄弟不愿等太久,需要短租的话,老哥哥我倒是有一个好去处。”
“哦,有这等事,那带路吧,短租就短租。”
张友仁哪有时间等房价跌下来,他大手一挥,任凭东浮子带着他朝应天府城中心东大街而去。
“妈蛋的,这是贫平窟啊。”
看到这成片破烂旧屋,张友仁眼都瞪圆了。本想让这个酸老头重新换一个地方,转而想到自己生来咋到,先与最底层的人接触接触倒是好事,可以真正走入这方环境,了解民间需求。于是,他再不着声,任由东浮子穿户走弄地绕了好大一圈,终于在一条闹哄哄的大街上停下了。
“喏,就在那里。”
张友仁抬头一看,一幢买相相当不错的楼房历历在目。
“不错!”
正待仔细打探一下,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冒了出来。
“,你又在做私货,跑,你有本事跑,老子打得你妈都认不出你来。”
转过脸,张友仁看到几个五大三粗的汉子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最前面一个黑脸汉子,嘴里骂骂咧咧,看着张友仁和东浮子几人,眼里凶光毕露。
“糟了,怎么碰到这个煞星。”
面露怯色,后脚跟搭前脚跟,就要开溜,可是在那黑脸汉子凶神恶煞的目光下,只得缩了回来,露出一脸谄笑,道:“熊二,俺,俺刚刚路上碰到这位哥,没,没,真没故意接私货。”
“滚,熊二也是你叫的,要叫二爷,听见没有。”
“是,是,二爷,俺给你叩头了,还望看到俺八十岁老母,三岁孩的份上,饶过俺这一遭。”
“日你先人板板,还三岁孩,看你那瘦骨嶙峋的样子,二爷真怀疑是不是你的种,隔壁老王的吧。”
“二爷,你可以辱俺,但是不得辱俺家人。”
“滚犊子。”
熊二一脚将踹飞,面向张友仁道:“这位兄弟面生得紧,第一次来应天府吧。”
他从怀里搜出三颗灵石,放在手里上下摆弄,黑脸上几颗麻子都在闪光,他看向张友仁,意味深长地道:“在应天府行事,可得将招子放亮,有二爷罩着,你可以百无禁忌,否则……”
“否则怎样?”
“他奶奶的,这子不上道啊,兄弟们,你们否则会怎么样?”
“哈哈哈哈哈……”
几个光着膀子,胳膊上刻着几个看不清楚是字还是画的汉子放肆地狂笑,看着张友仁那明显偏弱的个子,右手抱着左手,将指头“噼啪噼啪”地掰个不停,面含着一股杀气,慢慢朝张友仁走来。
“二爷,别动他们,该怎么惩罚俺,俺都认了,可是他们是无辜的。”
“哟呵,,几天不见胆儿肥了啊,敢与二爷讲条件了。”
熊二一把掷住的衣领,将他从地上提了起来,勒得他面色瞬间变得惨白,不住咳嗽。
“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