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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可能!”
清平子一声狂啸,疯狂地输入法力,令那符篆密布的法剑,带着炽热的气息逼向张友仁的道果金身。【1,
在一般仙人的眼里,道果金身只是加持本身法力和大道法则的工具,并不能脱离真身进行战斗。清平子哪里知道张友仁的道果金身乃是受到天劫之后所产生的异变雷力锤炼而成,三界仅有!
当那道至尊印的虚影与法剑相碰之时,发出一声轰然巨响。
强大的推击力,形成一道骇人的气浪,将这座金碧辉煌的皇宫都欣开一角,惹得宫内宫女内侍发出一阵惊呼,四下逃逸。
大殿中的臣工不得不强运仙元力,才能勉强撑住,没在这道波及中受到伤害。
最吃亏的是那些只会耍一张嘴皮子,又想在皇权之中谋取地位,为自己的家族与个人获得利益,又对道宫怀着被奴役之心,膝盖动不动就发软的文臣。
在这狂风巨浪一般的冲击之下,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文臣被刮得倒飞而出,要不是一些好心的武将把持,恐怕再剩不下几个完整的。
“一印封天!”
张友仁手里的至尊印挟着大势,带着天地伟力而来。
“咔嚓!”
清平子的法剑发出一阵碎响,这柄被玉虚宫长老加持符篆的法剑,就在至尊印这一印之下,变得支离破碎,一片废渣落下。
“退!”
清平子闪身速退,可哪里还来得及。
至尊印如影随形,丝丝毁灭之力如烧红的烙铁。不断剥夺着清平子的护体元力。侵蚀着他的大道之息。
“你究竟是谁?”
清平子发出一声不甘的怒吼。眼里流露出恐惧之色,面色变幻不定,似乎在搜索脑海中哪位上古前辈能有如此传承,让一名只有地仙境界的修士,就能将他这个天仙道士如砍瓜切菜一般逼得狼狈逃窜。
“在这个世界,我就是九五至尊。出了这个世界,我同样尊极三界!至尊印,给我斩!”
张友仁跨前一步。身上气息凛然,杀气腾腾。
虽然他已从幻境中完全回复意识,但是,百年来幻境之中的各类战斗,让他的身上煞气如炽,浓得无法分割。
至尊印似乎感应到他身上的气息,发出一声呼啸,更加灵动与暴戾,吸收天地元气的势头也越来越猛,隐隐有凝实成印之态。
在至尊印的疯狂吸纳之下。太虚幻境这个不知存在多少年的大阵都有些不稳,如被抽空了一般。开始呈现出涣散之色。
观战的文武众臣,不论是外界修士还是小世界的土著,在这强大的波动下,都感觉到身上气息外溢,有被毁灭,被天地之威抹杀的威胁。
他们面色如土,看向张友仁,眼里再也升不出与之做对的意识。
此时,在他们的眼里,张友仁就是可以左右其生死的真神,是这片天地的唯一主宰!
一直暗藏的警幻仙子看到元气如此剧烈的波动,俏面生寒,再顾不得矜持,急急出声发出一声娇叱。
“够了!”
她双手打出一道道法诀,身上浩瀚的仙元力蜂涌而出,强势巩固下太虚幻境的结界,生生地将张友仁与清平子两人战斗余波压制下去。
“噗嗤!”
一口鲜血溢出轻纱,警幻仙子秀眉轻拧,透过水镜术,看着张友仁那伟岸的背影,低语道:“受大道反噬,本仙子伤上加伤,也不知得调息多长时间才能恢复,真是个冤孽啊。”
正欲发出至尊印,彻底抹杀清平子的张友仁听到这声娇呼,瞬间明白太虚幻境的主人干涉了两人的战斗。
他也明白,在太虚幻境之中,自己不可能如外界一般为所欲为。不论外界将警幻仙子描述得如何无私,但是,人家的小世界之中,肯定会受制于人。
而且,他打心眼里也不想破坏这方小世界,这方可以给普通修士带来斩情机缘,给他自己的众生之道带来进益的小世界。
至于清平子,相对他的其它对手来说,一个小人物而矣!
就算放了他出去,以清平子天仙水平的实力,翻不起太大的波浪。就算玉虚宫的姜子牙又如何,比起道门三清,佛门如来和西方二圣来说,连小鱼小虾也算不上。
所以,张友仁看向清平子,收印一笑道:“清平子道友,本尊今天就给警幻仙子一个面子,不斩你。但是,本尊也要你记住,有些人是你所不能招惹的,有些事是你不能去做的,否则,你承担不起相应的代价。”
“你,你……”
清平子何曾受到别人如此奚落,听到张友仁的话伸出手指头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啪!”
一个响亮的大耳刮子扇在他的脸上,清晰的五个指印似乎诉说着张友仁的愤怒。
“这就是对你的教训,赶紧带着你的人,跟我滚!”
跟随清平子而来的青羊宫道士更是瞠目结舌,想起刚才张友仁身上的威势与实力,又不得不闭口,低垂着头盯着自己的鞋尖,转换着念头。
一记耳光之后,张友仁不再理会战败的清平子等人,一边命人收拾大殿,一边召集臣工,重新坐上九龙玉辇。
“吾之国度,人人为公,天下归一,讲信修睦。外不畏强,内不自乱。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
轰!
随着张友仁口吐真言,一道大道气息自天而降。
这道大道气息一分为二,半数落于张友仁的头顶华盖,半数遍洒小世界众生之顶。
接受这份大道之息后,张友仁身上金光闪闪,一道光柱冲天而起。
这道光柱之后,一道隐约可见的光门闪现,让张友仁眼里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
他再不留恋,弃下殿堂中目瞪口呆的臣工,动身迈步,朝那道光门跨步而去。
当他走向那道光门之时,这个小世界的场景也越之发生了极大的变化。光影变淡,四周忽隐忽现,渐失渐淡。
而小世界的众生开始由灵动变为呆滞,如灵魂脱体一般,行如木偶。
唯有一个清醒之人,玉虚宫的清平子见状,顾不得一脸血污,跄踉地奔向那道光门,伸出双手,指向那道渐渐消散的光门,口里歇斯底里疾呼:“那是我的,我的……”
此时的清平子,哪里还有一点昆仑道士的高傲,一脸茫然地看着已至不及的光门,眼里的贪婪与失落,错综复杂地交相在脸上显现,令他看起来一幅无以言表的神情,十分狼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