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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血的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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淑花听她左一个扬阿姨,右一个所姨,仿佛骄傲得不得了似的,忍不住追问到:“你多久有了一个扬阿姨?是你后妈吧?”

“后妈?不,就是那个女特警三号呀,她姓扬,我就喊她扬阿姨的。”

“又给你弄饭菜,又给你买新衣服的,不是你后妈是谁?”

淑花笑啐到:“现在不是,以后就是。不信?你就睁着瞧着吧。要不,咋会对你这样好?”,小花不说话啦,这个问题,自已可没想过。

是的,作为老爸部下的扬阿姨,确实对自已太好了。

好得不厌其烦的守着自已,陪自已玩儿。

好得每次看见老爸下班回来,漂亮的脸蛋上就会飞起红晕,幸福得不能自禁一样……

可小花从来没有认真想过,这样下去,扬阿姨会不会真就从此走进了自已家里,成为家里真正的一员。哎呀,后妈?

扬阿姨不过大自已三四岁,哪可能呢?真要是成了自已的后妈,那多搞笑哦?

我周小花,怎么叫得出出口耶?

瞅见小花脸上的迷惑,淑花拍拍她肩膀:“八婆,说起玩儿的。你老爸大你扬阿姨一大半,怎么可能成了你的后妈?省省吧,别想好事儿啦。真要是成了你后妈,是你的福气哦。”

小花笑了。

她扭头看看,说:“淑花姐,即然都走到了市局门口,就进去把卡领啦,二万块哟。”

我还不知道是二万块?淑花瞟瞟小花,没开腔。对这代表着神圣不可侵犯国法的执法机关,淑花总感到有些畏惧害怕。

不过,想着那可爱的二万块钱,淑花最终还是被小花拉了进去。

还好,一切顺利。签字领了银联卡出来,二女孩儿高兴得一路埋头猛跑。

一不注意,就扑通撞倒了迎面而来的女孩儿。那女孩儿被撞倒在地上,哎哟哎哟的叫着,爬不起来。

淑花赶忙伸手拉她起来,一拉:“是你哟?”淑花叫道:“怎么会是你?菊花姑娘,你这是到哪儿去呀?”

菊花被二女孩儿拉了起来,一手捂着腰,花枝乱颤:“哎哟,到,到别人家里做保洁。淑花,你俩这是干什么?跑得忙忙碌碌的?”

见菊花被撞得不轻,二女孩儿吐吐舌头,忙四下瞅瞅。

恰巧身后就是一尊《旅行者》的青铜雕像,便一左一右的扶着菊花在雕像的膝盖上坐下。

二女孩儿帮菊花搓搓揉揉一番,齐声问:“现在好些了吗?”,本无大恙,只是休息不好的菊花,当然感到好多啦。

便一笑:“好啦,现在好多啦。你们这是忙着到哪儿去啊?”

“玩儿呗!”

小花骨碌碌的转动着眼睛瞅瞅她:“哎,菊花姑娘,你怎么和我们起了一样的名字哦?都是花,这不行哦,太雷同了吧?”

“那咋办?名字是爹妈起的,叫了二十多年啦,总不致于半路改名吧?”

菊花无可奈何的笑了。

她特别喜欢这个小花丫头,活泼有趣,口无蔽拦。和她说话,你会开心快乐得忘记了一切烦恼,穿越时空,重新回到天真无暇的少女时代。

淑花轻轻打一下小花的头,然后关切的问到:“菊花姑娘,我看你瘦了,气色也不好,你生病了吗?”

“没有啊!”

菊花心中一惊,真是女人如花,稍不保养施肥与浇灌,明眼人一下就看出来了。

“不,你一定很累的,看得出来,眼皮下有黑圈圈,嘴唇也发乌。”淑花上下打理着菊花,年轻漂亮的乡下少妇气色确实不好,眉宇间似凝结着深深的忧郁……

“哦,刚才我在唐部办公室看到了你老公呢。”

淑花高兴的说到:“大牛哇,蹲在电梯旁边的台阶上闭着眼睛打瞌睡。一扯呼噜一歪头,身子前后晃晃,就是没倒,又继续。真有本事哦,不上床闭上眼睛就能睡觉。”

“刚才?这么说你也在宣传部办事儿?”

菊花没笑,反而警惕的瞪起了眼睛:“你看见了唐部?”

“对呀,我和聊了天,从他办公室里出来呀,怎么啦?”淑花突然发现菊花眼睛里,闪着不可抑制的怒火,可只是那一瞬,又马上消失了。

“哦,没什么。我只是提醒,淑花姑娘,你一个单身女孩儿,和唐部一个人在一起,要注意哟!”

淑花点点头。

她想起了那个内勤扬姐,也是这么叮嘱自已。联想到唐部的有所作所为,不禁提紧了心儿,问到:“菊花姑娘,你们住的是唐部的出租赁房?”

“是呵,每月一百块;其它的租赁户主每月是一百多呢,算对我们照顾。”

“那,你怎么不让唐部帮你找个工作?总比自已单身在外找活儿强呵。”

“找了的,先是给我找了一个,说是上面批准了宣传部一个合同工名额,让我填表。我填了表交给他后,这事儿就再没了下落。后又让大牛去,我拦着没准。”

淑花一下掏出那张宝贝报名表:“是它吗?”

菊花接过瞅瞅,不屑的扔还给她。

“是它!不过屁用没得,骗人玩儿的。也给了你一张?淑花姑娘,骗你玩儿的,莫上他的当。他很坏!”

果然,一如扬内勤所说。

妈的,这个人渣!淑花手一扯,哗啦啦,几把撕了个粉碎,往拉圾桶狠狠一塞:“走,菊花,上你家,我问你件事儿?”

菊花脸上显出为难的神情。

“现在?这样吧,淑花姑娘,明天下午我等你。现在我正巧有事儿办呢。”

“好吧,明下午,不见不散!”淑花爽快答应,拉起小花转身离去。“哎,淑花姑娘,你找得到我家吗?手机联系啊。”

菊花在后面喊:“我来接你哟!”

淑花回过头,向她挥挥手:“可以,接我哦,拜拜!”

“再见!”……

兜里有了钱,天地霍然宽广,阳光更加灿烂。二女孩儿哼着歌儿,快快乐乐的走着:“真的你是不知道我和他己经在一起/你和他不是己经结束了吗/为何又要挑动他想要和他纠缠不清/为何又要回头又需要了吗/”

“我最喜欢高耀太的歌儿啦,淑花姐,你呢?”

“一般般,我觉得高耀太人长得不帅,要是像安七玄那样酷,就好了。”

“我不喜欢安七玄,一上舞台就乱蹦岙跳的,像个长不大的小男孩儿。”,淑花猛地站住,哭笑不得的上下打量着小花。

“像个长不大的小男孩儿?说得好啊。你呢,你就是个长不大的小女孩儿。正好配对哦,绝啦。”

一扭身,又跑在前面。

“(RAP)No我和我的Babyboo爱是Forlife你是无法阻挡/我们是Bo

yandclydenumber1goes到天涯/你的唯一一次机会己经结束了/别想那么容易的得到我的他/不要靠近他Onlyformylover/”

路过那间手机修理店时,淑花闯了进去。

“老同学,手机修好没有?”

高高玻璃窗后的修理师傅站了起来,笑呵呵的:“班花呵,早修好啦,你把卖了的钱,给你的姐妹伙带回去。”

说罢,递过来一把钞票

“她那破手机,费了我不少口舌。还在手机上做了不少动作,终于卖了个好价,一百三。这是一百块,零头做了我的代销费。”

淑花接过零钞票数着。

“人家大花没买二年哟,平时保护得好好的,才卖一百三?”

老同学叫了起来:“班花耶,你去打听打听,现在的手机烂贱得很,新手机前脚买出来,后脚当场,就只能卖一些原价的一半。

你是不知情我不怪你,要让外人听见了,还以为我这个老同学,成了专门哄老熟读朋友的老油客了呢。”

淑花就嗔怪的扬扬左手。

“再说?再说我敲人啦。”,逐转身,老同学忙说:“别忙别忙,班花大姐大,班长家出事啦,你知道吗?”

“出事儿?什么事儿啊?”

淑花以为他玩笑依然,也笑着打趣到:“是不是被人抢啦?”

“唉,看样子你真是不知道,还好笑呢。”老同学摇摇头,扔过来今天的报纸:“看吧,偷漏国税六千万,不死也经脱层皮的,你还不以为然。”

淑花呆住了,原来路上行人聊的,自已看的,竟然全是张良家里。

哎呀,这可是大事儿,难怪张良的手机打不通。

“六千万,六千万很多吗?”淑花牙齿打着寒战,慌乱的问到:“会关进局子里吗?”,老同学哭笑不得看看前班花:“唉,淑花哟淑花,你真不懂法哦。

六千万,若论法,怕该杀上三回头啰。快和班长联系联系,先了解一下情况。虽然是他爹妈搞的臭事儿,可班长这一下也全完啦。富二代哦,这下富得好啊。”

淑花听出他的幸灾乐祸,扑的一下将报纸揉成一团,砸在老同学脸上,拉着小花跑了。

二女孩儿跑到无人处,淑花一下捂着脸蛋哭起来。小花呢,劝也不是,不劝也不是,急得在一边打旋旋。

哭了一阵,淑花抬起了头,揩揩满脸的泪水。

“小花,这事儿我要靠你啦。你快回去帮我打听打听,六千万的偷漏国税,国家会是怎样的处罚?求你啦。”

“淑花姐,什么求不求的?我打听就是,手机开着联系。拜!”

“拜!”,小花小鸟一般飞走了,淑花站在原地望着她背影消失的方向,久久不动。

完啦,我的幸福的初峦,才品尝到你的甜美甘洌,就要结束了?张良老爸老妈做错了事儿,做为儿子的张良,还会有好结果吗?

淑花像一头落难的小羊羔,可怜兮兮的披着绚烂的阳光,无望的在街头徘徊。

这事儿该找谁呀?

要是小花也打听不到呢?

哎呀,报纸都登了出来,说不定人早抓了起来?无法通信啦?如果,如果有能直接了解内幕的熟人就好了。就可以问问熟人,这事儿究竟该怎么办?

心头也不至于如此干着急和烦躁呀。真是急死人了!

干脆,干脆直接找唐部好啦,他是区委的宣传部长,应该知道哦。可是……淑花又犹豫不决,这厮一定会趁人之危趁火打劫的。

如果,作为交换,他要我提供逃逸凶手的地址咋办?

现在我想起来啦,那晚上,那挂着×A4444车牌的小车,开进是城东的“香?坊”小区。对了,我上网查过,那是一个专供老板富人住的高档豪华住宅区。

可我不能给他说的。

我一说,他就会跑到公安局举报,那一百万赏金就是他的啦。

不行,这种坏人,决不能给他。再说,我也差钱,给他,不如我自已去举报,得那百万赏金。可我一个年轻女孩儿,我去举报,公安局会相信吗?

再说了,被举报人进行报复怎么办?不管怎样,我可不愿意为了钱而丢掉生命。莫说一百万,一千万也不行。

父母精血,天造地化,生命只有一次,我还没有活够呢?

淑花想呵想呵,想得自已的小脑袋瓜子发疼,也不知道究竟怎么办才好?这时,一只手伸过来,轻轻拍拍她。淑花扭过身,浑身一激灵。

“啊!是你?”

“是我,淑花,我到处找你,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儿?”

张良脸儿黄黄的,嘴唇此哆嗦着,整个人像吸了鸦片一般,骤然变了个样。淑花一下抱住了男友,心疼的说:“良啊,坐下坐下,几天不见,你看你脸都瘦尖啦?”

二个年轻人坐在了休息凳上,张良无力的靠着淑花的肩膀。

“你都知道啦?”

淑花点点头,擦擦又要涌出的泪花:“不出已经出啦,我已让小花回家打听去了,看看这事儿究竟有多严重?

,张良一下仰头在颈后的石阶上,喃喃自语:“有多严重?偷漏5000元以上,就有刑责;100万元以上,就可能杀头。六千万啊!”

淑花吓得说不出话来。

即然如此,张良爹妈是死定啦。

而张良呢,还不知道卷没卷进去,脱不胶得了手?“有这严重骂?”淑花哭兮兮的问:“谁定的呀?这么严厉啊?”

“全国人大定的,完啦完啦,我完啦。”

张良依然喃喃自语,空漠的眼睛闭上又张开,闭上又张开。

淑花哭着抱起了男友:“可不可赔偿啊?偷漏了国税,赔偿了不就算了吗?你别怕,如果可以,我拿一百万给你家赔。你一定会无事儿的。真的,没事儿。”

张良面无惊喜的看看她。

“淑花,你哭糊涂了吧?你哪来的一百万啊?就是有了一百万,也毫无作用。

皇粮国税啊,我也给老爸老妈提过多次,可他们不听,不听啊。还教训我什么,民营企业,不偷不漏,发不了财,只有讨口!不听啊,不听啊,不听啊!”

铃……淑花手机响了。

“小花吗?问到没有?”

“问啦,扬阿姨说,国家规定:偷漏国税5000元以上,触犯刑责;100万元以上,可能判死刑。淑花姐,我看是完啦,这么大的数目,谁出面也救不了啦。”

淑花一下关掉了手机,绝望的看着黄昏里的天空。

一抹火烧云,浓浓的浮在天边,呈现出缤纷的色彩;更远的天宇,淡蓝谈蓝地一直逶迤到深不可测的地平线;鸟儿的剪影在空中扑腾,更有无名的花香,随风飘散……

这么一个美丽平静的黄昏。

这么一个充满诗情画意的落日。

本该是恋人们轻歌曼舞深情脉脉的时候,然而,突来的打击,改变了一切。美景和画意在淑花眼里,全变成了丑陋。

她的整个脑袋瓜子里,只浮现着几个大问号。

“现在怎么办?谁能拯救我们啊?”

张良突然一下坐了起来,掏出手机瞅瞅,没开。忙打开,果然,铃……手机就响了:“喂!良儿吗?”

张良未语泪先流:“是我,爸爸,你和妈妈现在好吗?”

“好,我们都还好。告诉你一个天大的好消息,刚才拘留所王所长通知我,说前几天的财务报表,审查时写错了,多写了二个零。实际上的偷漏税数字是六百万,不是六千万。”

张良惊喜的站了起来。

“啊,写错啦?报纸上都登发了,本市人民都晓得啦,现在来个写错啦?”

“不要这么说,良儿,不要这么说啊。是我们自已的错,恨不得别人。你要知道,即便是六百万,也可能丢脑袋瓜子的。我们要是死了,你怎么办啊?鸣鸣鸣!”

“爸爸,你别哭!你别哭啊!”

张良颤声劝着老爸,自已却泪花盈盈:“还是再想想办法,托托熟人朋友吧。”

“这时候,这事儿,熟人朋友唯恐躲避不及,谁还敢拢身啊?我积极配合政府相信政府吧,好在还有一定的家产抵罚款。就看上天灭不灭张家啦。”

嚓!手机关了。

在一旁听得真切的淑花,高兴的搂抱着张良。

“这下好啦,伯父伯母可以不杀头啦。”

“谁知道呢?但愿啊!”张良一点看不出高兴,而是心事重重的喃喃自语。

“国法犯不得,犯了不死脱层皮。张良,有朝一日张家运转机会重来,你一定记住这个血的教训!不能忘记哟!”(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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