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年随手拿起一块石头就照着吴三桂的额头上砸去,“砰”一声,鲜血飙射而出,吴三桂大怒,一把掐住墨年的脖子,想要捏断墨年的脖子!
墨年抓住吴三桂的胳膊,而后用头撞在吴三桂的头上,顿时两人一阵头昏眼花。这两人没有任何招式完全是玩命,你打我一拳,我必定踹你一脚,这两的武力值或许算不上尖,但是承受力强悍的厉害,都堪称强。
半个时辰后,两人终于打的累了,吴三桂坐在地上,吐出一口血水,身上的黄瓜已经粘上了泥土,这让吴三桂一阵郁闷,终于找到一根完好的黄瓜,吴三桂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
墨年擦拭着额头的鲜血,他眸子中的怒火已经完全消去。
吴三桂弄断黄瓜丢给墨年,嚷嚷道:“吃,一会接着打!”
墨年不管黄瓜上面的泥土也大口大口的吃起来,“不打了,气消了,和你打没意思,跟疯子似得!”
吴三桂哈哈一笑,狂妄的厉害,随即目光便平静如水,沉声道:“老子就是疯子!”
墨年哈哈一笑,“疯子?正好我是大夫不定能治你这个疯子!”
吴三桂摊摊手,“治不了,不用麻烦了!”
墨年可不信,走近吴三桂,而后将手放在吴三桂的脖颈动脉处,墨年检查了吴三桂很长时间,而后叹息一声:“你确实是一个疯子,而且还是没救的疯子。”
墨年苦笑一声:“没想到,我一直和你这个疯子打斗,我比疯子还傻啊!”
吴三桂哈哈一笑,“疯子好啊,疯子想杀谁就敢杀谁!”
墨年不可置否头,他目光悠远,呆呆坐在那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轰!”
墨年走神的时候,吴三桂趁其不备一拳轰在墨年的鼻子上,而后一脚踹向墨年,这厮眼中跳动着阵阵杀机!
墨年急忙向后滚,躲过这一脚,擦擦鼻子里流出的鲜血,骂道:“真是个疯子!”随即墨年飞远,身子上蹿下跳,不一会就不见了身影。
吴三桂狂妄的笑了起来,随即他的眼神变得深邃,喃喃道:“云国。”
……
丫和白策马扬鞭,云国,白终于要来了,这个只有大学二年级的文凭,这个空手道一段,这个会作几首诗,这个曾经嘲笑皇帝球都不算的狂妄子,终于要迎来他人生最大的挑战。
一个不心狠手辣的子,被缘分推向了大将军的位置,没有铁血的手段,没有军事天赋,但是却被逼到了这条路上,他不能退缩。如何去征服一个国家,很多人都在期待。
正驾着骏马奔驰的白,目光深邃,他在想些什么,血流成河?抑或马革裹尸?
此时寒风正烈烈,路边的树木被吹得呼呼作响,十万生命的生死掌控在白的肩上,很少有人知道这压力有多大,现在这个担子落在了一个只有二十岁风骚狂妄的子身上。
一块大石头上,一个俊俏少年,正捏着一个葫芦,将里面的酒全部灌到嘴里,而后一股脑的喝下,烈酒灼的胃疼,这才是男人的喝法,少年身旁躺着一把钢刀,一匹瘦马被系在一棵大树上,少年顺着路望向远方,目光悠远平和,看样子他是在等人。
不久少年的耳朵动了动,嗒嗒的马蹄声传来,提起钢刀,少年站在道路中间等着。
白和丫停下马,丫跃下而后长剑指着少年的咽喉,冷声道:“萝卜,你是来送死吗?”
少年不是别人正是被神仙姐姐救走的萝卜,白眯眼看着萝卜,这厮莫不是真来送死?!
萝卜看着丫,淡淡道:“我要和梁白谈谈。”
丫身上腾升着杀气,“就你也配和哥哥谈,那次没杀你,这回正好补上。”
白跳下马,走到丫前面看着萝卜,道:“有事?”
萝卜头,“梁白,我和墨年已无关系,师父要我保你性命,算是弥补错误吧。”完,墨年低下了头。
白淡淡一笑,“萝卜,你这世间上的事情得有多奇妙,先是你杀我,而后我又算计你,差杀掉你,本来算是不共戴天的仇人,现在你却要做我的手下,当真好笑的厉害。”
萝卜也露出一抹笑意,这个子长得也是像潘安一般的美男子,神仙姐姐的弟子果真都是人中龙凤,萝卜无所谓的道:“仇恨这东西对君子来算不得什么,相逢一笑泯恩仇不是不可能,往事我已经忘掉,我不信掌管十万将士的将军会没有这度量,我不否认丫很强,但是要保你的性命一个丫是不够的,而我正好弥补这个缺憾。”
白哈哈一笑,“萝卜,你高看我了,我这个人算不得君子的。”
萝卜淡淡道:“你也不算人!”
白的笑意愈浓,走前白拍拍萝卜的肩膀,“你这子不简单啊!”
谁知,异变突起,萝卜眼中突然满是杀机,而后手中的钢刀对着白的咽喉划去,白笑容戛然而止,阴谋?!白脑中划过两个字!
“哥哥心!”丫大吼一声,但是萝卜离白如此之近,她来不及救。
钢刀没有划过白的咽喉,萝卜手腕一转,本来划向咽喉的刀子突然转变了方向,只是斩落他耳边的几缕头发,这是试探!白被吓得不清。
萝卜的声音传来,“师父你会很有成就了,看来师父眼光确实不错!”
丫一掌将萝卜拍倒在地,而后对着白问道:“哥哥没事吧?”
白摇摇头,他现在脸色惨白,须臾,白才开口,“萝卜,你这一手玩的厉害啊,实话,差吓死老子,还好没尿了,要不丢人死了!”
白有过几次死里逃生的经历,面对死亡时多少还淡定一,要是常人此时肯定瘫在地上了。
萝卜起身拍拍屁股上的尘土,抱拳,而后拱着身子,“梁公子,请收下在下。”
白笑了,很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