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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喜欢,没有一点儿旖旎的味道,就好像是孩子之间,谁喜欢和谁一起玩儿一样。脾气对了,性子对了,就很容易成为朋友。
阿浊是孤独的,他难得交一个朋友,也难怪他心里舍不得。
林北为难的看着阿浊,最后叹口气,刚想说“如果你能在明天巨走之前劝他留下,并且让部落里的人都同意他留下,我自然也会赞同”,阿浊便开了口,“林北,我知道你是善良的人,你不开口留下他,肯定有你的原因,我心里虽然不大舒服,却也会遵从你的决定。”
说完,阿浊转身又回了自己的屋子。
林北无奈叹气,阿浊这是和她赌气了吧。还是孩子脾气,除了在医药一道之上用心,其他方面,太单纯直率了一些。
第二天,巨吃过早饭就离开了。
他没有拒绝阿芒给他装的一柳条筐子的食物,阿俏还送给他一套麻衣,他也欣然接受。
临走之前,他和所有人说感谢,部落里好些原本并没有和他接触过的人,通过这次告别,竟也觉得他很好。
最后是阿浊送他出的部落,早上就出去送,一直到中午才回来。林北没有功夫问阿浊为什么去送了这么久,因为她开始带人忙着春耕了。
把荒地开垦出来,并不是翻翻地,撒上种子就行了的。首先还要把地上面的杂草除掉,大石块搬走,不平整的地方尽量弄平整。
都不是多难的事情,但是因为林北要开垦的土地有些多,也需要耗费不少的人力和物力。所以岩岫和矫鹰也把看守部落和出去打猎的男人派了过来,只留下几个人维持部落的正常秩序。
林北觉得她的身子已经好的差不多,也想下地忙活,部落里所有的人都不同意。不管是谁,但凡看到她动一下手,都要想办法把她劝回去。
林北哪里又是闲的住,不让她跟着干。她就在旁边看着。她要亲眼看到一片一片荒地变成肥沃的良田。
“林北,你说我应该把菜种到哪里好?”这一日,林北正坐在地头看部落里的人忙活。青芜突然悄悄地凑了过来。
去年青芜采集了不少野菜的种子,菜地也是要是开垦的,不过部落里的人都忙着开垦种粮食的地去了,根本没有人想到菜地的事情。
青芜的肚子已经很大。按说不应该再让她忙活这些事才对。
“青芜,你回去休息吧。我让别人来收拾”,林北起身,要把青芜送回去。
“林北,这么些天什么都不让我干。我快憋闷死了”,青芜赖在原地不肯走。
她四下看了一圈儿,大家都在忙活。没有人关注她们,她便诱|惑道:“林北。部落后面不是也有一片空地,那片空地不是非常大,但是用来种野菜却是足够了的。不如,咱俩去收拾那块地,准备种菜吧。”
林北有些动摇,她实在是太闲了,闲的浑身都不自在。静静想了片刻,她才回复道:“行倒是行,但是你可得听我的。”
青芜身子笨重,又是个不知轻重的性子,她可不能让青芜乱来。
青芜忙忙点头,上前拉住林北就往部落后面走,“工具我都拿过去了,你直接跟我过去就行。”
林北微怔,原来青芜早都猜到她会应下来,把准备工作都做好了。
有了事情做,林北的心情舒爽了不少,和青芜两个人,一边说话一边忙活,时间过得特别快。
这个时候大家都在部落前的空地上垦地,倒也没有人注意她们,以至于她们在后面忙活了三日,部落里都没有人发现。
空地上的杂草被拔光,下一步就是焚烧,把枯草就地焚烧。不过若是焚烧的话,冒出的浓烟势必会把人引过来,所以两个人决定不烧,把枯草都抱到地边去,也不会耽误她们种菜。
枯草有很多,她们一次只能抱一点儿,忙活了一上午,连一半都没有弄完。
“青芜,歇一会儿吧”,林北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招呼青芜过来休息。
“我把这些送过到地边就过来”,说着,青芜又蹲身抱起一抱枯草。
林北坐在地边的一块大石头上,远远的看到青芜把枯草扔到地边,却并没有过来,而是摆出一个怪异地姿势站在了原地。
“青芜……”她刚喊出声,就见青芜对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挥着胳膊让她过去。
林北心下好奇,便悄悄地走了过去。
“青芜,怎么了?”走到青芜身边,林北近似耳语地问道。
青芜指了指一边的林子,“刚才有说话声传过来。”
林北心下一凛,也专心听起来。可是等了好一会儿,树林里都再没有一点儿人语声。
“兴许是里面的人听到你喊我了,悄悄走了”,青芜腿站的有些麻,直起身活动了一下,遗憾地道。
林北扶着青芜直接坐到枯草上,疑惑地问道:“你听清楚了没有,真的有人说话?男人还是女人?你可听出是谁来了?”
青芜一边敲腿,一边回想起来。
“似乎是有些熟悉,似乎又不大熟悉,距离有些远,我听得不多真切,只能听出应该是男人在说话,至少两个男人。”青芜说道。
林北的心思更沉,按说如果部落附近出现了陌生人,矫鹰一定会发现。可是最近矫鹰却什么都没有和她说,看来,是矫鹰也还没有发现。
她转头往树林的方向看了一眼,不管是不是熟悉的人,这个时候不出去劳动,不去守卫部落,不去打猎,偏偏鬼鬼祟祟地出现在这里,就值得人好好琢磨琢磨。
两个人心里都装了这件事,下午干活便有些漫不经心,估摸着去垦荒地的人差不多都快回来了,她们两个人也相携着回了部落。
晚上吃过饭之后,林北就把矫鹰叫回了房间,把今天青芜听到附近有人说话的事情和他说了。
矫鹰听后也蹙起了眉,静了好一会儿才说,“我并没有听到异动,白天我都在部落前面,那声音是从部落后面传出来的,兴许是太远,我听不到。”
“那你现在听一听,能听到什么声音吗?”林北急急问道。
矫鹰当真屏气凝神停了一会儿,摇摇头,“若是不说话,不四处走动,只有细微的声音,我是听不到的。”
矫鹰的耳朵是比较灵敏,却也不是万能,有些声音他还是没有办法听到。
“林北,你不要想这些了,明天我自会注意就是。你好好歇一歇吧。”说着,矫鹰就要抱林北上炕。
林北躲开他的手,“我在外面烧了水,一会儿要擦一下身子再睡。”
河水虽然已经开始化开,却依然很凉,根本不能下河洗澡,只能烧一些热水,用鹿皮巾擦一擦了事。
“你先上炕,我一会儿给你擦”,矫鹰还是把林北抱上了炕,还轻柔地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亲。
让矫鹰给她擦身子?林北有些不好意思,两个人虽然早已经裸|裎相见过,但是因为她有孕,两个人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做亲密的事情了。
矫鹰并没有发现林北的小心思,先是点燃了松脂灯,然后去外面打水。
松脂灯就是把松脂装进容器里,里面放一根麻绳,把沾了松脂的麻绳点燃,就和油灯差不多。
不过一点,松脂燃烧会产生大量的黑烟,所以这灯并不适合长时间点,若不是晚上实在需要照明,部落里的人基本上不会点松脂灯。
不大一会儿,矫鹰就端了一盆热水进来,他沾湿鹿皮巾,转头对还猫在被子里的林北道:“快把衣服脱了,一会儿水就凉了。”
林北忸怩了一下,转而又觉得自己可笑,又不是没见过,自己这样实在矫情。
思及此,她再不犹豫,起身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坐在炕上背对矫鹰,“你快擦,给我擦完,你自己还能再擦一擦。”
矫鹰拿着鹿皮巾,一点一点,很是细致地给林北擦拭。
后背擦完,他轻轻拍了拍林北圆润的肩头,“转过来,我给你擦前面。”
“前面我自己擦”,林北转身要去接鹿皮巾,矫鹰却躲开了她的手。
“我来”,矫鹰凑到林北耳边,无限魅惑地说道。
林北心觉好笑,她本是好心,不想让矫鹰难受,他不领情也就罢了,还要自讨苦吃。既然这样,那就随他去吧。
这样想着,林北也大大方方地转过身来。
最近一段时间,林北丰盈了一些。身上各处的肉都多了起来,特别是胸前那两团,已经比以前大了不少。
矫鹰擦得更加细致,从脖颈一直向下,每一寸皮肤都没有错过。
直到鹿皮巾覆上柔软的山丘,他终于忍不住咕哝咽了一口口水,声音之大,饶是林北没有特别的耳力都听得清清楚楚。
林北轻笑出声,刚要打趣他自讨苦吃,却不想身前的男人突然用唇舌和粗粝的大手代替了鹿皮巾。
这一下,林北笑不出来了,因为她发现,随着他的亲吻和动作,她的身体也慢慢有了反应。
原来,她也十分渴望身前的这个男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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