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她!不然我们都要死!"众人一哄而上,他们不信。他们好歹也是一等侍卫,怎的还敌不过一个小丫头!
"上!"一众再一次向着倾城袭来。倾城挥舞着软剑,手里的动作越发凌厉。'慕容流云,你真该死!';
'杀了你,夜无殇会心痛吗?';想到那个男子,手里的动作骤然慢了下来...
突然臂上一痛,倾城回神。看着手臂上蜿蜒而下的血红,倾城眉头一拧。
剑锋一转,"找死!"运转身上的真气,星月剑嗡鸣一声。只是刹那,黑衣人便犹如木桩般倒地。
从袖口取出白色的丝绢拭去软剑上的血迹,有些嫌恶的看了一眼。
"将这方锦帕带回去交给你家公主,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她,再有下次,哪怕是玉弘文,也保不住她!"轻轻的丢在一个试了几次想要站起的黑衣人面前。留他一人,自然是有事要他去办。
看着手中的软剑,'星月剑,到底还是沾满鲜血!';"看了男子一眼,"滾。"
男子慢慢的站起,一瘸一拐的离开。
公主府。
"公...公主,去的人,都那妖女杀了,她还说若有下次,哪怕是驸马爷,他也不会手下留情!"男子身子微颤,那妖女杀人时的嗜血模样他现在想想还觉得汗毛倒竖。
"什么她居然..."慕容流云一拍桌子,声音陡然一高。
"流云发生何事?"听到声音急忙进入的玉弘文带着深切的紧张。见流云脸色有异,还有脚下的,沾满血迹锦帕,微微一愣,这是?
"发生何事?"将锦帕捡起来,轻轻一嗅,眸光一闪。这锦帕虽然一片血红,但上面淡淡的荷香...真的是她的?她到底想做什么?
"都是那个雪倾城,她居然拿这方锦帕来威胁我,说要我离开你否则..."慕容流云眼珠一转,便哭倒在男子怀里。
玉弘文有些不相信,"真的是这样吗?公主,你知道我最讨厌的就是欺骗,若要我知道,你骗了我,你该知道这后果!"眉头一拧,这不似倾城的性格!
"相公什么时候开始你宁愿相信一个外人,也不相信流云了呢!呜呜..."硬生生的挤出几滴眼泪。
"这件事我会亲自问清楚!"看着女子梨花带雨的模样,玉弘文心底一沉,难道倾城她...
看着玉弘文离去的背影,慕容流云讽刺的一笑,"雪倾城,我倒要看看,这次之后相公会站在哪边?"她从小长在宫中,在阴谋诡计中长大,这样的手段还是有的!
"他们都死了,你回来做什么?"慕容流云阴狠的问道,一张俏脸扭曲着。"自行了断吧!不然,你知道后果!"死无对症,呵呵,雪倾城,你太过蠢!
男子身子一僵,他怎么会忘记这女子曾经是多么心狠手辣,若他不照办,那他的家人...
"还请公主照看好小人的一家老小!"从腰间翻出一粒药丸吞了下去,突然倒地,七窍流血,几个抽搐便没了气息。
"来人,老规矩办!"看也不看死去之人抬脚向着门外而去。
国师府。
"雪倾城你给我滚出来!"正在包扎伤口的倾城微微一愣,是他?
"玉弘文你又想做什么?"身子斜靠在门上,淡淡的问道。
"这是你的吗?"手中拿着那方沾了血迹的锦帕。丢在了倾城脚边。
"当然是我的,只是不知为何会在驸马爷手里?"眉头一挑,慕容流云?很好!
"倾城,你原来不是这样的!现在怎会如此狠毒?流云她现在已经怀有身孕,你这样要是吓着了她,那..."玉弘文眼底的担忧显而易见。倾城心底一痛,他竟然相信那女子的一面之词?
"玉弘文,你怎的不问我,为何要给她这方锦帕,这上面的血,又是谁的?还是说玉弘文,换了个时空,你便以为,我雪倾城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看着男子紧锁的眉头,有些讽刺的一笑。
"即使玉弘文不清楚,夜无殇,他是最清楚的!"双手环胸,看似云淡风轻,实则现在连呼吸都是痛的。
"倾城我..."玉弘文有些愧疚,他心底确实不相信倾城,因为流云她不谙世事,断不会做出这等诬陷人的事!
"回去问问你的好公主,她派了了多少人追杀我,还有!记得告诉她,再有下次,送上去的绝不仅仅只是一方锦帕,而是他们所有人的项上人头!"缓缓的站起,冷冷的声音让玉弘文的心隐隐作痛。
"倾城,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知道他在想什么,倾城定定的看着男子的双眸,"我是怎样的人你很清楚,早些回去吧!我不希望,下次你再来见我,接着我就又接到刺杀,即使,我讨厌杀人,可不在乎多一个!"
"倾城,你!"玉弘文垂在两边的手狠狠攥紧,难道真是自己误会她了?
"夜无殇抑或是玉弘文,以后我们还是不要再见了!我我想你也不愿意,让你的流云公主误会,而我,也不想让其他人误会!"看着他身后的男子。
玉弘文当然察觉到身后有人,转身望去,入眼的红衣白发,心底心底一动,"倾城你是说,他..."
"浴血教的教主,月无痕,也即将是我的丈夫!"即使再不情愿,倾城还是不得不把月无痕拉过来做挡箭牌。
"痕,你来了!"快走几步,扑入男子怀里,淡淡的梨花香气沁人心脾。"帮我。"低低的声音,带着一丝恳求。
月无痕疑惑,看着前方的男子,他?"城儿怎么也不知会一声?驸马爷来此,我们当好好招待才是!"微凉的指尖滑过倾城的脸颊,将她凌乱的发丝挑向脑后。
倾城微微一愣,蓦地抬头,便撞进了那一片湛蓝深邃的双眸。
看着女子胳膊上的血迹,声音微颤,"你受伤了?"慌乱的将倾城抱起,向着玉玑子的药庐而去。
玉弘文站在原地,指尖微微颤抖,她受伤了?该死!她为何不说!看着男子的背影愈行愈远,他依旧站在原地,仿若一座雕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