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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飞呆了一下,她不知道自己潜意识是不是在等男人,但她却是羞于承认的,便不自在地将视线撇开:"不是,在想琳娜……"
晓飞不知怎么突然脱口而出说了这个,但她出口就有些后悔了,其实,接完电话自己确实在为陆琳娜担心,但很快又释然了,也许人家姐妹两个就是感情好呢,怎么能把所有人都当做坏人呢,一朝遭蛇咬,十年怕井绳,有时并不是正确的!
而果不其然男人俊脸猛然一沉,如墨玉似的眸子随即翻滚起阴云:"不准你想其他人!我不是说过吗,在床上你只能想我一个,哼,对了,说到这里,我正好有一句话想问你,如果让你在陆家那个蠢女人和我之间选一个,比如说,我和她同时掉下水,你会先救谁?"
什么?晓飞一下子睁大一双美丽的水眸,实在不相信这么幼稚的话会出自男人的口内,如果没记错,这个话题是女人常用来考验自己丈夫的吧,而原题是,如果老婆和妈妈同时掉进水里,身为丈夫的会先救谁——
要晓飞说,当然谁离的近先救谁,可是不管哪个答案都会受到另一方狠狠地抨击,晓飞也觉得这个问题很搞笑,比如是她的话,就绝不会拿这个来问自己的爱人,因为,至亲至爱,根本不是对立面,相信到时失去谁,都会让人痛不欲生,可是这个管着几万员工的男人怎么突然对这个话题感起了兴趣,这不是不自信的人才会问的吗?
晓飞不由扑哧一声笑出了声,轻声道:"司徒先生,你怎么了,我求你别突然变身成小朋友好不好啊,第一我根本就不会遇到这样的事,我是不会让自己,琳娜和你同时出现在任何一个地方的,第二我不会游泳,所以抱歉.应该谁也救不了,还有,司徒先生,能不能请你稍微尊重我一点啊.琳娜是一个很聪明可爱的女孩子,她哪里蠢了,求你以后不要再这样称呼她."
而换来的却是男人极度的不满意:"不行,你必须回答,不然换一种说法,如果陆琳娜被别人欺骗伤害,而这个人,比如是你另一个很重要的人,做为夹缝中的你,会怎么办?"
见男人问的固执.晓飞好笑之余突然也认真起来,说起来陆琳娜这个人,虽然看起来乐观开朗,但其实她单纯又敏感,她很看重任何一种感情.如果非要说什么能伤害到她,跑不脱亲情,爱情,友情了——
她的爸爸妈妈,就算陆父花天酒地,在外面玩儿女人,应该不会伤害自己女儿的,心灵上除外,而做为她的好朋友,自己更不会背叛陆琳娜了.因为自己打算和她做一辈子好朋友的,又想起男人明显很刁钻的问题,
自己很重要的人伤害陆琳娜,应该只有一个人合乎这个条件,那就是聂凡,除此之外真想不起还有什么能伤到陆琳娜了.
晓飞的心突然猛地一跳.自己是乐见陆琳娜和聂凡成为一对儿的,但聂凡会不会接受陆琳娜,自己真的没有半点把握,可男人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了,晓飞不由狐疑地看一眼司徒澈.下意识轻轻摇着头:"如果是那样的话,我想,我会站在……"晓飞突然觉得好难选择啊,曾经聂凡是自己爱慕的人,虽然现在没有可能了,但他从小对自己的呵护,对自己家的帮助,自己是一辈子都不会忘掉的,而琳娜,两人虽然中学才认识,但琳娜更是一门心思的对自己好,不管是钱,物,还是感情,陆琳娜都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帮着自己,自己根本是将她当作亲妹妹来看待了!
那,是不是自己做错了啊,不该在不确定的情况下推琳娜那一把.
良久,晓飞默默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只是但愿,这样残酷的事千万不要发生,"
"但天意必须如此呢?"谁知司徒澈苦苦逼问,晓飞不由一呆,觉得今晚的男人好奇怪啊,怎么一直追着这个问题不放,但她仍摇着头:"我真的不知道……"
换来的却是男人复杂的一瞥:"其实,还有一个办法,你可以舍弃一方,不过选谁弃谁,就看你怎么选了!"
晓飞突然觉得男人的话别有深意,但还不及细想,男人修长的手掌突然钻进她的睡衣里,滚烫的手掌在她如牛奶般柔滑的身体上游走着,最后停留在晓飞的丰盈上,片刻后毫不犹豫地分开她的双腿,重重地顶入花心深处,那么深,那么激烈,甚至没有给晓飞适应的时间……
于是第二天的后果就是,晓飞带着重重的黑眼圈儿起床,她几乎一夜没睡,昨天,呵,或者说几个小时前,男人问了些奇怪的问题后,突然对着自己发出攻势,而他的动作,简直要把他自己当成契子打进自己的身体,那么狂野又凶狠!活像发情期的猎豹,总让晓飞觉得怪怪的,几乎不能承受,而晓飞的抵抗都被他毫不留情地无视了,只是沉着一张脸持续在晓飞身上驰骋着,毫不怜惜地尽情索取!
而更为可怕的是,不同于晚上对身体的热情,洗漱完毕男人突然冷着脸向晓飞道:"昨夜的话你最好好好想一想,你也能看出来,我很不喜欢陆家人,你最好和陆家那个丫头断绝一切来往!"
晓飞一下子就怔住了,什么?男人当自己是什么,他竟然想让自己和琳娜断绝友谊,开什么玩笑啊.[,!],就凭他随便一句话,自己连交朋友的资格也没有吗?
难道,昨天他问的那个问题,根本就是指的他自己?
电光火石间晓飞反应过来,突然升起一股怒气,这都是为什么啊,自己只是他不甘承认的妻子,可他非要拿自己做情妇,还有昨天,就凭着他有钱,于是不顾自己意愿给舅舅一千万的支票,他以为这样自己就会感激他吗?才不是!如果这样,他就大错特错了,阿兰的话说的非常好.拿钱能解决的问题,根本不算问题,可他怎么就会这么的自以为是!
而现在倒好,本来自己已经很不开心了.可这个霸道唯我独尊的男人,竟然更加地变本加厉,他竟然要求自己和陆琳娜断绝友谊,呵呵,他是不是以为自己是上帝啊,可上帝也不能管别人交什么朋友吧,还是,他以为真的拿钱可以买到一切,包括一个女人的自尊和感情!
急痛之间晓飞突然凄凄一笑:"对不起,司徒先生.我虽然是你的情妇,但不代表我什么都要听你的,抱歉,你可能不知道,琳娜我是发过誓要和她做一辈子好朋友的.我这个人很死心眼儿的,我曾经说过,这个世上,只有妈妈和琳娜我永远不会放弃,比如你昨天晚上那个问题吧,其实我早就有答案了,我现在就可以回答你.任何人都不可能让我背叛妈妈和琳娜!"
说着话晓飞轻轻咬住下唇,她当然知道这样会惹怒男人,但对于自己必须坚守的,她不想也不会妥协——
果然男人一下子脸就变得铁青而暴戾,声色俱厉吼道:"林晓飞,你!呵呵.好啊,我想你现在终于明白我昨天那个问题是什么意思了!该死的!既然你在我和陆家之间选择她,那当初,你怎么不找陆琳娜那个贱人借钱,而情愿随便找个男人卖身.这样的朋友究竟有什么值得你下这么大的本钱!!"
狂怒中司徒澈猛地一挥手,一个精致的水晶摆件儿立即被他甩在地上摔个粉碎,然而男人依旧余怒未消,该死的林晓飞,她是说真话吗,本来昨夜自己怎么逼她她都没有给出答案,本来这已经让他很不满了,难道在林晓飞的心目中,自己不如陆琳娜重要吗?!可是现在她猜到是自己后,竟然毫不犹豫地改口了!呵,林晓飞,她是不是想气死自己才甘心!
但晓飞却恨恨的看着他:"司徒先生,求你积汹德,你凭什么骂琳娜,你甚至连她的面都没有见过,你不是问我当初为什么不向琳娜求助吗,呵,我可以告诉你,就是因为不想让她替我难过,不想让她担心我才自己扛起一切的,好朋友不是拿来利用的,而是希望她永快快乐幸福的,司徒先生,请你试着想一想,如果我拿这件事来问你,让你在我和叶伟文叶先生间选,你会选哪个?"
晓飞幽幽地说着,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和司徒澈突然间又变成这种情形,这个男人,是不是有间歇性精神病啊!
但司徒澈却更生气了,他大声咆哮着:"叶伟文?林晓飞,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你还敢向我提他,呵,让我猜一猜,是不是因为,那天他救了你,你就忘不掉他了,我劝你死死心,叶伟文怎么会看得上你,呵,你大概不知道吧,伟文只玩儿处女的,你还是吗!醒醒吧,就凭你随时随地都可以躺在我身下这一条,他就不会再看你一眼!"
晓飞一下子呆住了,她实在没想到,男人竟越来越不可理喻,说出的话又这么伤人,呵,他将自己说的像妓女一样不堪,是不是,他心里就是这么看自己的,不打击自己他就会不开心是吧!一串泪水无声地顺着晓飞的脸颊淌下,此时她的一颗心比前两天被人陷害还要痛……
因为今天要去公司,晓飞强令自己忍下这口气,谁让自己的骨气没有现实硬,骨气会让妈妈有钱看病吗?骨气会让路曼和叶瑶不千方百计陷害自己吗,骨气会让这个男人尊重自己吗……都不能!
依旧独自用过早饭,晓飞本来打算乘公车去司徒氏,呵,前几天上班时都是李特助不辞辛苦地接送自己,当时就觉得很不好意思,是啊,自己有什么资格动用司徒氏实业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李特助呢,如果一旦被人发现,等着自己的流言蜚语只怕也能把自己淹死,还是乘公车更妥当更自在,
但站在站台上等车时,突然熟悉的限量版法拉利滑到自己的面前——,司徒澈的车子其实很多,说句过份的,连给家里佣人准备的都是超豪华名车,但他自己好像特别偏爱法拉利这个牌子的,倒不是说法拉利不好,但很多人喜欢换着开,已彰显自己不同凡响的身份,而司徒澈也常换着开,可每一款全是法利利,呵,这个男人总是有不发寻常的僻好!
"上车."奢华的车门向着她弹开,司徒澈冷着一张俊脸坐在驾驶位上招呼她,晓飞一怔,男人想做什么,他特意警告过自己,不能在公司暴露两人的关系,难道他也想和李特助一样,快到公司时放下自己吗,不,才不要呢,而且其实那样更麻烦!还有,就凭他半个小时前恶毒的话语,晓飞只想远远的避开他,
晓飞不由垂下双目,只当没看到听到,但下一秒她的左臂突然被抓住,一股大力拖着她走到另一侧车门前,男人微微俯身,身阴沉着脸将她一把推.[,!]进副驾驶,黑着脸咬牙切齿地道:"林晓飞,你一定要和我作对吗,还是聋了哑了,没听到我让你上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