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张飞便招募乡勇,得五百人。杀鸡宰牛,祭了天地,布下酒宴,吃罢,便商议奔投之事。
议事间,玄德锁眉,将士虽好,却无马匹,为将者不尊。
正愁间,路远站了出来,不就是马吗?虽然自己不会骑,但是单纯的弄几匹来还是没问题的,刘备一听,顿时喜出望外,看不出四弟还有这等人脉。
路远摸了摸鼻子,好歹起了个“土豪”的字,不花钱还真对不起这散财的象征,另外路土豪也知道,三国记载,刘备正愁无马之际,恰有一队商贩投上庄来。赠予马匹,精铁。这本来就是送助攻的节奏,活生生的又被路远抢了。
果不其然,路土豪刚出庄就瞅见了五六里外一行商队,赶着马匹,往大路上来。
路远两个纵跃窜下,对着那商队为首之人一抱拳,先是一番寒暄,更是赠了一柄石坤打造的高品质玄铁佩剑,进而述自己兄弟四人欲报家国,却被马匹困在了这出发的第一步,得那叫一个声泪俱下,单单是听着就让人觉得不送上几匹马都不好意思。
不多时,路远便赶着一群马回来了,众乡勇均都起立鼓掌,像是欢迎最高领导人一样。
“四弟真乃大才!”刘玄德亦是忍不住心中的滔滔江水,对路远赞赏有加。
分了五十匹骏马,路远又不知从哪掏出了一堆铁器,供诸勇士挑选称手兵器,也得亏石坤这些天痴迷铸造,更有不少富余,这才给了路同学装土豪的资本,
刘关张正待上去也选取一柄利刃,却被路远悄悄拉到了一个角落。
那角落墙边,赫然放着两把绝世神兵。
关羽率先眼前一亮,手捋长髯,直奔青龙偃月刀而去。
“此刀似与吾梦中相合,竟能予关某此刀,贤弟真乃神人也!”云长抚刀长笑,当即施展开来,一套八卦玲珑落叶刀,直教阵阵烟尘四起,看起来好不威风!
张飞见了,心中也是甚痒,操起丈八钢矛,熊腰一扎,虎躯一颤,玄枪落地,直教大地一震——好矛!
“哥哥用甚武器?”
二人得了神兵,自是心满意足,当下问起大哥刘玄德,而刘备则是手捋胡须,只作笑而不答。
原来竟是路远先塞了双股剑在刘备手里,此刻被关张二人知晓,也是笑骂四弟偏心。
路远也是无辜,所有武器里也就双股剑他还拿得动,可以从身上掏出来递给刘备,而青龙偃月刀,重达八十二斤,丈八蛇矛亦是数十斤重,路同学倒是有心想一并搬了,只可惜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虽有系统,但总不能当着刘关张三人的面从虚空中摸出两把神兵吧?到时候吓个好歹路远可就玩脱了,所以这才将青龙偃月刀和丈八蛇矛放在此处,引关张二人来拿。
“四弟,你却用何兵器?”
路远嘿嘿一笑,掏出一根粗大的黝黑铁棒。
“咦?这是什么武器。”
张飞鲁莽,便想用手去碰,立刻被路远拉住了。
“三位哥哥不要担心,弟自有利器,此物名为电警棍,乃是弟从一道人处得,其上有天威,擅碰者会被天罚,当即昏迷,不省人事。”
路远刻意压低了声音,倒是把这在1世纪都快被淘汰的产品得神乎其神。
刘关张三人只道路远有大奇遇,大造化,对其话语深信不疑,均是纷纷艳羡。
一行人整装而发,径直来到了幽州太守刘焉处报道。
那刘焉听得四人来意,甚是欢喜,更是得知刘备乃汉室宗亲,遂认刘备为侄。
不数日,人报黄巾将领程远志领兵来犯,刘焉便遣副将邹靖引玄德兄弟四人,统麾下勇士五百人,前去破敌。
行军至一半,路远对着三位哥哥和邹靖一抱拳,将自己店中伙计被抓进官衙一事了,邹靖只待前去呵斥那县官昏庸无能,却被路远拦住。
“此间事急,应以斩黄巾贼子为重,石坤乃是弟之人,自然由弟去领,哥哥们也不必多顾,且先去破了贼敌,弟去劫个狱,之后却正好在那府衙之中设下酒宴,待诸位哥哥旗胜得归!”
敢当着朝廷的人劫狱二字的估计这么些年来也就路远一人了,关键是这货还得很是随意,似乎劫狱非常轻松一样,惹得邹靖也是一脸尴尬,我们东汉的狱敢情这么脆弱诶?
“既如此,贤弟自当心,待吾等破了那程远志,便进城与你汇合。”
玄德将兵分为两队,路远带着轻装步兵五十人抄路先行,刘关张则是和邹靖走大路迎战程远志。
由于不善骑马,路同学来的路上都快被颠吐了,路远发誓等系统升级到一定地步,他一定要造一个太阳能代步工具出来。
路远带着五十名轻装步兵先抄路回涿县,那怀揣在身上的密函已交付刘焉,刘太守自是大怒,不想自己的地盘上竟然还有如此卑鄙人,竟敢勾结黄巾乱党,还污蔑他人,听闻路远有意缉拿此贼,便书信一封,若涿县城主过问,便可拿出,更赠了路远一份涿郡地图,各种官府标识清清楚楚。
得了刘焉亲笔之信,路同学自然再没了顾虑,今朝该着这马三爷倒霉了!
路远心中着急,倒也暂时顾不得那些甲兵,展开天元火雷诀,先行而去。
回到涿县,路远手握电警棍,径直来到府衙地牢,有了地图,办起事来就简单多了。
“你是何人?可有探监文书?”那牢口的老兵睡眼惺忪,吊着半边眼睛看着路远,坐在他这个位置,虽然没了什么升迁的可能,但若有人想要探望狱中亲人,免不了要打一番,日子倒也滋润,但却也养成了痞气。
路远面容冷峻,又是一官府走狗,黄巾四起也没有给这些人敲响警钟,既然如此,干脆自己来帮他们敲打敲打好了。
那牢兵只道路远不愿破费,心中顿时不爽,就欲呵斥,却不想路远却是抢先一步,警棍当头劈下,不过一个照面,牢兵就昏了过去。
“如此看守,不如养条狗。”
路远摇了摇头,也不再多想,闪身进入了地牢。
地牢之中,还有四名牢兵,此刻却在喝酒吃肉,划着酒拳,不少新进牢犯都扒拉着铁栅栏,喉咙止不住的伸缩。
“看什么看,犯了事还想吃香喝辣?你们当这里是客栈么?坐牢就有个坐牢的样子,少他妈给老子装可怜。”
一个牢兵脚架在凳子上,端起一碗酒,仰脖子喝下去,眼中满是厌恶,仿佛在他的眼中,进了囚笼就和牲畜无异。
另一牢兵,兴许是喝多了,抓起一坛酒,晃晃悠悠走到栅栏前。
“给爷舔舔鞋,舔一只,给你们喝一口。”
那牢笼里的人听得此言,立刻有人怒目相视,怎可能为了一口酒,将尊严抛之不顾,可却也有一些平日嗜酒如命之人,此刻竟真的跪了下去,替那官差舔舐。
怎料快要舔完之时,那官差扬起一脚,便将那要酒之人踹飞,摆明了是要耍赖。
这下彻底惹火了牢笼里的人,一个个纷纷叫嚷着,想要从牢里冲出来,与这些牢兵一决死战。
然而那四个牢兵却是哈哈大笑,竟像看着一群猴子般,以此取乐。
“嚷什么,吵什么,想吃鞭子?想喝酒是吧,好,我成全你们。”
那站在牢笼之前的牢兵喝了一声,接着便将酒坛摔碎,酒水淌了一地。
“不是想喝吗?喝啊!像狗一样舔啊,你们这些畜生,还吼?谁给你们的资格吼!”
那牢兵借着酒疯,言语甚是不堪。
“我给的!”
正在这时,一道少年身影冲了进来,手中警棍带过一条电弧,狠狠地砸在了那叫嚣的牢兵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