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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乾隆正要品尝庄妃的粽子,高无庸抢上前,将小太监手里的粽子打落在地上。众人面面相觑,不解其意。乾隆沉下脸,斥道:“高无庸,你要做什么?”
高无庸随便从一碟中抓起一个粽子,剥开粽叶,对皇上说道:“皇上看这粽子和地上粽子有何不同?”
他不说别人也没注意,经他这么一提醒,众人也注意到地上的粽子和别人的粽子颜色不一样。乾隆看高无庸手中的粽子,颜色亮白,毫无杂质,而地上的粽子颜色昏黄,似掺杂有异样东西。乾隆心中一惊,问庄妃道:“这是怎么回事?”
庄妃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怔怔地看着地上的粽子,半天没反应过来。乾隆铁青着脸,发狠问道:“你说,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你用的不是糯米么?”
庄妃讷讷答道:“臣妾用的自然是糯米,并没有其他的东西。”
高无庸斥道:“胡说,若都是糯米,怎地你的颜色和别人不一样。”
庄妃回答不上来。格格见那粽子果真和中午吃的不一样,心知有人必定在厨房捣鬼,将庄妃的粽子掉了包。可此话只是猜测,又没有证据,怎么对皇上说呢?但又不能见死不救,只能迎着头皮上前说道:“皇上,若晴今日中午还吃了庄主儿的粽子,一点事儿没有。若晴敢担保庄主儿的粽子没问题。”
高无庸冷冷一笑,对皇上说道:“有问题没问题可得皇上说了算。皇上,依奴才的意见是,不如从狗监派只御狗来,让御狗先行尝试一番,有问题没问题就知道了。”
乾隆拧着眉,想了想,点头说好。高无庸指派小太监去狗监领来一只黑色白纹猎狗,上蹿下跳,吠个不停。牵狗的狗官直呼其名夺魁,才让它安静下来。乾隆吩咐让夺魁咬那粽子吃。狗官养那只猎狗三年,年年带它去木兰狩猎,多有成绩。这三年,他和夺魁早有感情了,来清摇亭见这般情况,心中只有叫苦的份儿,但又不敢当面抗君,只能将夺魁引到粽子面前,呼呼喝喝引它吃。夺魁终究是狗,没有人聪明,听从主人吩咐,兴兴头头地吃了粽子。众人都眼睁睁地看着它,一开始,它还欢欣鼓舞,只顷刻间,就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呜呼哀哉!
乾隆还没有发话,那边俪妃也揉着肚子咿咿呀呀叫起来。高无庸大惊道:“坏事,午后俪主儿吃了几个粽子,难道也中毒了?”
乾隆大惊,斥道:“还站着干什么?快去请太医来!”
高无庸心慌,飞一般跑去请来宫中深孚众望的蒋御医来。蒋御医在宫中医术高明,他做出的诊断再没有半点差错。蒋御医一手提着官袍,一溜小跑来到乾隆面前。来不及请安,乾隆命道:“快,给俪妃看看,救得她命,朕重重有赏,若救不得,你的命也别想要了。”
蒋御医脸上虚汗直冒,也顾不得擦拭,事情紧急,且不管什么身份不身份,过去蹲身为俪妃看病。此时,俪妃已被金缕搀扶在亭子上坐下,双手捂着肚子,哎呀哎呀叫不停。蒋御医先看了看俪妃脸色,又问了些情况,实实按照医书上说的‘望闻问切’四字来做。之后,蒋御医要把脉。金缕将帕子垫在俪妃手腕上。蒋御医摸着腕子,细听脉象。众人怔怔地看着蒋御医,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儿。不一会儿,蒋御医叹口气,神色庄重地站起来,一头跪在乾隆面前。
乾隆问道:“俪妃怎样?”
蒋御医答道:“身子无大碍,只是~~~”说罢,欲言又止。
乾隆心知不妙,大声问道:“只是什么?”
蒋御医答道:“臣听俪主儿脉象,往来流利,应指圆滑,如珠走盘。若臣听得不错,此脉应是喜脉,俪主儿已经有一个月的身孕了。”
俪妃乍听此讯,哎呀一声,两眼一黑,晕了过去。金缕忙掐人中、灌红糖水,好不容易才将俪妃弄醒。哪知道,俪妃刚醒,就娇声喘道:“哪里湿漉漉的?”说罢,往裙下一看。这一看不打紧,差点又晕过去。只见白色绣罗裙间,渗出点点晕红,恰像西瓜汁子淌出来一般。
金缕说道:“蒋御医,您快来看,俪主儿这是怎么了?”
蒋御医却没起身,直扭头看了一眼,回身又对皇上说道:“事以至此,臣也没啥好法子。皇上也看到了,俪主儿已经见红,胎儿是保不住了,俪主儿回去将养三月,或者还能恢复如初。为今之计,臣只能开些益气养血的药,回去让俪主儿一日三餐喝了,再防着招风,慢慢调理,自然会好。”
乾隆听说胎儿没保住,心下大怒,指着庄妃斥道:“你竟敢做这种伤天害理之事?嫉妒俪妃也就算了,竟敢害朕?你,你,你~~~”他连说了三个你,却说不下去。庄妃吓得魂飞魄散,竟也不知道跪下求饶。倒是格格见机不妙,一头跪下,张口辩道:“皇上息怒!皇上请息怒!皇上想想,若晴今日中午也吃了庄主儿的粽子,一点事儿都没有。再说了,若说妒忌,若晴难保庄主儿有这样的心,只是说到毒害皇上,若晴用自己的脑袋担保,庄主儿万万不敢做这等事。若说宫内人多心多,或者有谁心怀不测,嫁祸庄主儿的事情也是有的。人命关天,皇上且请三思!”说罢,格格又磕了几个头。此时,庄妃才算清醒过来,也是跪在地上,重重磕了几个头,只是哭叫道:“皇上饶命!皇上饶命!”
一时,乾隆也难决断。凭他了解庄妃的为人,断不会做这种伤天害理之事,此时若要这么杀了庄妃,确实有些草率。高无庸跟着皇上几十年,见皇上脸色,就知他在想什么。于是,他开口说道:“现有御医在此,可请御医查看粽子里到底包了什么?”
乾隆也没有更好的法子,只好对蒋御医吩咐道:“你看粽子里到底包的什么毒物?”
蒋御医这才从地上爬起来,走到庄妃的碟子前,细细查看一番,又用食指沾了一颗糯米尝了尝,最后他才禀道:“依臣看来,只怕这粽子里包了鸡冠石。”
听说是这种剧毒之物,庄妃反倒冷静下来,拿帕子擦擦脸上的泪水和汗水,凛然说道:“人赃俱在,晴绣也无话可说,要杀要剐,听凭皇上处置。只是一人做事一人当,晴绣家中还有娘亲和兄弟一人,请皇上只罪臣妾一人,饶了晴绣家人才是。”
格格忙道:“庄主儿这话错了。若你没做这般事,为何要承认呢?您这样做只会让害人的人越加猖狂,逃脱刑罚。”
乾隆沉吟不语。高无庸又禀道:“晴格格原说的不错。这种事情也不是随便谁能做出来的。鸡冠石为剧毒之物,宫内的人如何能弄到这种东西。老奴的意思是,不妨各宫都搜查一番,从谁的宫内查出可再逃脱不了。”
表面上听高无庸的话可算面面周到,但格格心中知道,高无庸的话绝不是为庄妃说的,他肚子里可没有什么好虫儿。明知道此事处置不妥,但现在更无什么好办法。再一看乾隆,已经点头应许,只能静观其变。
高无庸带头领着几个小太监,一个宫一个宫挨着查。乾隆忍着性子坐了约莫一个时辰。这一个时辰,实在是难熬的很,之前的兴高采烈变成紧张的刑判,只要结果出来,被审判的人必死无疑。格格看看庄妃,仿佛她早已经知道结果似的,面色淡然,神情冷静,大有任杀任剐的姿态。越见她这般模样,格格心中越寒,正所谓明知不可为而为之,此时更没有什么好办法。
高无庸回来了,手里拎着一个绣包。不用看,格格也知道,那绣包正是庄妃亲手绣制的,独一无二的针功除了她,这宫内再没有第二个人能做出来。
高无庸将手中的绣包拿给皇上看。皇上阴沉着脸不说话。高无庸抖出绣包里黄色的粉末,对皇上说道:“皇上可让蒋御医查看一番,这东西是否就是鸡冠石?”
乾隆依旧没说话,只是斜着眼瞥了蒋御医一眼。蒋御医自然明白皇上意思,近前查看说道:“臣敢断定这就是鸡冠石。”
高无庸将绣包交给皇上。乾隆问庄妃道:“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庄妃仰着一张粉脸,淡然说道:“臣妾无话可说,臣妾随皇上处置!臣妾只求处置臣妾一人,不要牵祸他人才是。”
到此时,乾隆只得发话道:“朕看在你事朕几年勤谨份上,赐你自尽!”说罢,将绣包扔到庄妃面前道:“你拿来的这东西自己带去吧。”
庄妃捡起地上绣包,冷冷一笑,仰脖将绣包中剩余的鸡冠石全部倒进嘴里。格格在旁,想要拦着,可是有碍皇命难违,只能眼睁睁看着她吞掉所有毒药。顷刻间,庄妃已经毙命。格格心中难忍,见庄妃面目狰狞,大有死不瞑目的样子。她屈膝过去,用自己手中帕子盖了庄妃的脸。
乾隆也觉不忍,对高无庸吩咐道:“人已经死了,好生葬了!”说罢,竟转身而去。一场闹事只变成这般结果,众人也觉心寒。格格明知庄妃是被陷害致死,心中恨透了高无庸和俪妃,回府少不得仔细盘算一番,怎生将这两人打出原形才是。(我的小说《格格驾到》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