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队长正正帽子,把身上的菜叶弹了弹,带着官腔说道:“杨成尧是吧?你未经镇守大人许可,擅自捕捞万柳湖中的鲱鱼,就是死罪,今天,我是奉柳镇守的命令前来抓人,想不到你儿子竟敢拒捕,那没办法,你们全家都得死!”
“大人,我们村里所有人都缴了捕捞税了,怎么能叫擅自捕捞?”杨成尧赶紧解释,他非常气愤。
柳队长冷笑一声:“你一天收入七十金币,一年就是两万五千金币,就你缴那点税够干嘛的?”
韦鉴就看那柳队长表演,他一言不发,其实,他有能力把整个镇子的官方力量都灭掉,就看他们怎么做了,若是惹恼了韦鉴,那不好说。
杨成尧赶紧陪着笑脸说道:“大人,您知道,我们也只是刚刚开始捕鱼,这样吧,您看我们补缴税,这成吗?”
柳队长知道,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他大嘴一张:“一天三十金币,一年一万金币,马上缴,不然抓人!”
这?这也太多了!杨成尧的脸色煞白,他解释道:“大人,我们只是捕鱼十三天,每天七十金币,都给您,我们一个子都不留还不行吗?”
“休想!”柳队长冷笑一声:“想要你全家活命,我给你开一个方子。”
韦鉴也想听听,这个镇守能出什么点子,只见那柳队长说道:“杨成尧,只要你让你儿子给镇守捕鱼,你们家就会平安无事,我可告诉你了,否则,后果自负!”
哦!韦鉴明白了,这个镇守看中了自己的捕鱼技术,想白得金币,这算盘打得响,韦鉴走过去,他对着杨成尧说道:“您老先歇着,我去会会那个狗屁镇守,中午给我多做两个菜,我修理完他们,回来好大吃一顿。”
韦鉴说完立马动手,他的拳头落到了十个大汉的脸上,嘭嘭之声不绝于耳,十个人倒下九个,就剩一个柳队长。
柳队长不是傻子,他看韦鉴的实力已经超出了他理解的范围,赶紧地,跑吧!他撒腿就往门外跑去,一飞身上了战马,就要逃之夭夭,韦鉴冷笑一声,他飞起一脚,踢飞了一块石头,那石头你说奇怪不,飘飘悠悠奔着大汉就去了,嘭!正好砸在他的肩膀上,哎呦一声,大汉跌落马下,可怜他,一只脚锁到了脚蹬上,那马受惊狂奔,大汉在地上被拖着,就那么被拖着,时不时地,马蹄子在他的身上招呼两下。
韦鉴看一眼眼前的九哥熊包,他吼了一声:“滚!”九个小子撒脚如飞,上了自己的战马,向着回路跑去,赶紧地,追大人,大人被那战马在地上拖着跑呢。
有一个大汉还算够意思,他使劲催马,撵上了柳大人的座驾,来不及抓缰绳了,很可能踩到人,只见他手起刀落,噗!一下就讲马头劈落,到此,那位柳大人才算获救,此刻他的后背已经血肉模糊,后脑勺的头发都没了,躺在那里只有哎呦哎呦。
韦鉴懒得理他们,但是他想到一个问题,这帮家伙回去,决不会善罢甘休,他想了想,就和杨成尧说了两句:“叔叔,我去镇上买点东西,中午不回来吃饭了。”说完,他走出家门。
楼上的娜佳说话了:“韦鉴,别出去……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要不,你还是出去躲一躲吧!”娜佳的话语中,透着从心底的关心。
躲?那不是韦鉴的性格,韦鉴现在想的,就是要不要灭了他们,不然,将来自己走了,娜佳的一家,很可能如有麻烦,斩草不除根,必留后患。
韦鉴跟着这群官人,向着镇上跑去,他在官道旁边的树林里飘飞,那御风行越发得心应手。
忽然他想到一个问题,自己这样貌,那些人一定认识,还是先易容再说,这样保靠,没有麻烦。
值得说的是,木界里边,木灵力的气息非常浓,韦鉴这些天,把身上的聚灵符阵大开,无休止地吸纳木灵力,就连睡觉,也等于在修炼,所以他的实力恢复相当快,所以他改变体型样貌,也比以前快得多,只是这衣服?看来自己应该多买几套,一边自己更换方便。
到了镇上,韦鉴来到了成衣店,拿出十枚金币,买了十多套衣服,有粗布衣服,有樵夫装扮,有官商的锦罗绸缎,有镖师的武打劲装,然后,换上粗布衣服,迈步向着镇守府走去。
韦鉴先在远处探查着里边的情况,忽然他发现镇守府的门口跪着一个老妇人,那人的年龄其实不大,也就四十岁左右,可是看那神情状态,有点不太正常,衣衫褴褛,形若枯槁,声音嘶哑,而此刻,她似乎已经濒临晕倒的边缘,摇摇欲坠。
正这时,镇守府里冲出了两个官差,手里拎着马鞭,对着那老妇人,狠狠地抽打,两鞭子下去,那老妇人仰面跌倒,脸上留下了一道鲜红的鞭痕。
韦鉴大怒,他不用问话,冲上前,抢过马鞭,对着那二人很抽,抽一鞭子问一句:你有没有老娘!你娘教没教过你怎么做人!你知道不知道打人很疼!欺负人很爽是不是?啪啪啪!连续的鞭子下去,那二人鬼哭狼嚎,要知道韦鉴是修者,这些人只是武者级别,再说了,韦鉴的力量奇大无比,每一鞭子下去,就带下一条血肉。
镇守府里跑出来十多人,一个个手拿刀剑,往上就冲!
旁边有看热闹的就喊:快跑,官差来了,快跑!
韦鉴不管那个,他看见一个打一个,那鞭子在他手中就好像一条游龙一般,想打哪就打哪,结果,陆陆续续从镇守府李出来三十多人,无一幸免,全被韦鉴抽翻在地,现场一片哀嚎!
看热闹的都乐坏了:打死你们这帮龟孙子,平日作威作福,干什么都收税,打渔收税,过桥收税,上山砍柴收税,生小孩,还要人头税!
韦鉴抱起那老妇人,去了一个医馆,让医师快点救人,还好,那老妇人是伤心过去、饥渴难耐才昏过去的,救醒很容易,医生也给她讲了是韦鉴救了她,可是她醒了第一句话却是:“恩公,快救救我儿,我儿被那臭柳子带人给打了,现在在大牢里呢!”
韦鉴笑了笑,没有问题!他去了镇守府,当然是从后边进去的。
韦鉴没有冲动,他必须先探查一下情况,果然,屋里来了一个高手,此刻那镇守正满脸媚态:“大人,这次无论如何您也要帮我除掉那个小子,斩草除根,一个不留!”
韦鉴眉毛一挑:这一定是说我了,斩草除根?那我就给你来一个一个不留!
韦鉴转到了镇守府的正门,他一脚踢碎了大门,然后大踏步往里边走去,再一拳,击碎了象征着镇守权利的一个石碑,巨大的声音,让镇守府里的人跑出来,当他们看见凶神恶煞一般的韦鉴的时候,一个个官差哪敢靠前,这还是人吗?一拳就击碎了石碑…..这是和那位大人一样的修者!
韦鉴看着那镇守,他冷冷地说道:“斩草除根是吧?我今天就给你们来一个斩草除根!”说完,只见韦鉴身影晃动就来到了镇守的面前,只是一拳,就击碎了他的胸骨,那镇守的身体撞到了大墙上,口喷鲜血,再也爬不起来了。
韦鉴的手不停,他对着这里的所有官差下手了,根本没有留情的必要了,从来百姓的话语中就知道了,都是人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