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收拾了,我明天叫人来打扫房间,赶紧走吧。”朱孟阳命令的语气说。
“不好吧?”
“黄晓南这是我家,我都没觉得哪里不妥,你听我的就行,知道了吧!”朱孟阳不耐烦地说。
“走就走呗,好好说不行吗?”黄晓南小声嘟囔地说。
她现在还不好意思大声跟他说话,也不是害怕,就是不太好意思以那种语气跟他说话。
只见朱孟阳伟岸的身躯立在黄晓南面前,一把将她横抱起来。
“啊!你干嘛?把我放下。”无用的挣扎。
朱孟阳一直将她抱到了浴室,然后把门锁上,打开水龙头。
黄晓南面色惊恐,眼睛瞪着大大的看着朱孟阳。
热气像雾一样散开,越来越多,把浴室弄得雾气蒙蒙。
朱孟阳走到黄晓南身边,动作粗鲁的将她衣服脱了下来。
黄晓南羞怯的不行,可是这里没有让她能闪躲的地方,没有能遮羞的地方,只能任由对方处置。
两人在浴室里,鸳鸯戏水。
……
这天,宁怀怀刚到办公室,打开电脑,邮箱显示收到一张图片。
宁怀怀以为是合作商发来的,便去打开。
打开一看,脑子里嗡一声,赶紧把邮箱关了。
那张图片是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男人是谢堂峰,女人没有露脸,只露着肩膀和谢堂峰紧紧贴在一起。
两个肩膀都裸露在外面,看得出来没有穿衣服。
宁怀怀心如刀割,一阵剧痛袭来。思想也停止思考一般,好像不会思考了,只是木木的坐在电脑面前看着电脑发呆。
“老大,发什么呆啊?”钱玉玉打趣说道。
“啊,没有,没有。”宁怀怀慌忙解释。
幸好打开图片的时候,旁边没有别人,否则家丑即将面临外扬的威胁。
可是,现在宁怀怀并想的更多的是谢堂峰。
她拿起电话,要给他打过去,问个明白,问问照片里的那个女人是谁?是什么时候背叛自己的。
她居然一直没有察觉,被蒙在鼓里。可是就在要拨出去电话号的瞬间,停了下来,没拨打过去。
因为在公司哪个脚落里说话都不方便。
五雷轰顶的感觉,真不好受,此刻的宁怀怀就是这样的感觉,好像天塌下来一般。
她还想到了离婚,想到了从此以后和孩子单独过日子的情景。
想到再也不会回谢家别墅,再也不跟谢堂峰见面,心如刀割。
想到她恨谢堂峰,她那么爱他,却背着自己跟别的女人乱搞。欺骗了她的感情,把她当傻子一样对待。
宁怀怀简直要疯了,还以为谢堂峰一辈子都不能出轨,没想到刚结婚不久就出轨了,不敢相信。
她心目中的谢堂峰是那么的完美,忽然,有个想法蹦出来,那就是,是不是有人故意陷害谢堂峰?是不是被下了迷药或者被灌醉酒才拍的这张照片?
宁怀怀这么想,忽然有了别的想法,那就是要找谢堂峰问个清楚。
现在上班时间,也出不去,怎么去他的公司啊?
跟刘默然请假不好吧?毕竟是私事,要不然还是发个微信。
宁怀怀神色没有那么黯然了,现在唯一的希望就是有人故意陷害谢堂峰,破坏两人的感情。
宁怀怀看着左右没人,赶紧将照片用手机拍下来,给谢堂峰发了过去。
她根本没心思工作,所有的心思都放在这件事上面,对于她来说,这就是天大的事情。
有的人活着为了金钱,有的人活着为了感情,显然宁怀怀活着是为了感情,为了人而活着的。
她为了孩子和谢堂峰才努力工作,想营造个幸福的家庭。
正在这时,一个电话打了过来,是谢堂峰打来的。
宁怀怀迟迟没接,走出办公室才接听,只觉得浑身无力。
“你等我,我现在就去你们公司。”谢堂峰说完就挂了电话。
宁怀怀根本没说上话,还没等她说话,谢堂峰已经把电话挂了。
谢堂峰一个人开着车,杀来。
“我在你们公司楼下,你出来吧!”谢堂峰给宁怀怀打过去电话。
宁怀怀长叹一口气,想着一会儿即将面临谢堂峰,面临那个背叛自己的人,心里痛的不行。
她还以为那个身体一直都属于一个人的,没想到还被另一个女人占有了。
即便谢堂峰被灌醉,也是跟别的女人发生关系了。无论是不是他的错,结果都是已经跟别的女人睡在了一起。
宁怀怀无精打采的下楼,出了公司大门口,便看到谢堂峰。
他迎着宁怀怀走过来,脚步很急,“老婆,这不可能是真的,走,我们进车里说。”
谢堂峰说着去搂宁怀怀的腰,但是被宁怀怀一躲,闪开了。
谢堂峰看着宁怀怀脸色阴沉,又拒绝了自己,心里一阵慌乱。
他也没再去搂宁怀怀,毕竟大庭广众之下,这么做让别人看见不好。
两人径直来到车里,谢堂峰坐在主驾驶位置上,宁怀怀坐在副驾驶上。
谢堂峰看着宁怀怀,眉头皱的特别深,“老婆,这不可能,我发誓,我从来没跟别的女人在一起过。你要相信我。”
谢堂峰见宁怀怀没说话,便伸手去抓宁怀怀的胳膊。
被宁怀怀一下子推开,手搭在车上。
“别碰我,嫌你脏。”宁怀怀愤怒至极。
“我没有碰别的女人,怎么可能脏,老婆,你相信我,我真的没有碰别的女人。”谢堂峰几乎是吼出来的。
他说话从来都语气缓和,看来这次是真把他急坏了,要不然不可能说话语调这么大。
谢堂峰收到照片的时候,想到的立马就是被别人害,而且已经让自己公司的网络小组就行分辨是不是P的图。
这时,谢堂峰的手机响了,他当着宁怀怀的面,接了电话。
“谢总,我们查过了,没有p过的痕迹。”
“好。”
谢堂峰如早雷劈一般,他没想到是这个结果。又重新搜索记忆,根本没有跟别的女人睡过觉。这让谢堂峰窝火的同时,觉得莫名其妙。
看样子那个拍照的床上是个酒店,可是他从来都没在酒店睡过,很少很少。
接到电话的谢堂峰一时真想不起来到底该这么办,就没有提这件事,如果告诉宁怀怀叫人鉴定,那她问到结果的时候,岂不是更糟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