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初来乍到的小姑娘,哪会想的那么多。
陈俊安见她扭捏,接着语气温和地说:“过来,没事的,坐我这。”
“嗯。”刘亚男见他再三让自己,也就走了过去。
“我告你小刘,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害羞,不好意思。但后来我胆子就大了,你知道捷径是什么吗?”陈俊安若有其事的说。
“不知道。”刘亚男红着脸说。
“喝酒啊!喝多,脸就大了。我看你家里条件也不好,父母需要钱对不对?”陈俊安一副关心的模样。
“嗯。”
“既然你出来工作,那肯定是要挣钱,但是性格很重要,看没看过那本书,叫性格决定命运。你这个性格,可挣不到钱。不只是做设计的工作,就是别的工作也要开朗点。”陈俊安变成了导师。
“喝酒?”刘亚男诧异地看着他。
“对啊,喝酒喝到迷糊,就不知道害羞了。不知道害羞,说话才能大大方方的,凭我这么多年的经验来看,只有说话大大方方的人,将来才能成功。”陈俊安说的简直是废话。
“小刘,陈经理说的对,我当时也是那么过来的。你看,我在陈经理的带领下,才坐到组长的位置。“
刘亚男恍然大悟,拿起眼前的酒就喝了起来。
咳咳……
刘亚男呛的不行,只觉得嗓子像被灼烧了一样。控制不住的咳嗽出来。
陈俊安见状,赶紧拍拍她后背。
徐青看见那双大手在上面一边拍,一边摸,心里一阵冷笑。
他很陈俊安关系不错,每次出来玩,想干嘛就干嘛,根本不用瞒着对方。想叫几个美女就叫几个美女。
“小刘,没事吧?”陈俊安安慰。
“没事,不小心呛到了。”刘亚男说。
“我告你一个好方法,捏着鼻子往里灌,就感觉不到辣味了。把这杯干了,吃点水果,再干一杯,也就差不多了。”陈俊安一副关心的模样。
刘亚男照做。
第二杯喝肚子里的时候,她不知道他的组长已经将一包白色的粉末状东西倒在了酒里。
刘亚男迷糊的不行,浑身燥热。
“来,现在唱个歌试试?”陈俊安笑着说。
刘亚男觉得自己憋得慌,身子里有股劲儿想往外使,她居然点了一首儿歌,吱吱呀呀的唱了起来。
这把两个大男人逗的不行,都知道这是喝醉了。
“老徐,差不多了,房间订了吗?”陈俊安一脸坏笑地看着徐青。
“早都安排好了。”
没错,在来唱歌之前,就已经安排好房间,所有的一切都是计划好的。
徐青让用刘亚男贿赂陈俊安,因为陈俊安是公司的经理,只要将他伺候好,自己的工作也好干。
陈俊安在刘总和客户面前多美言几句,比自己熬夜赶稿子强。他们做的是设计工作,接活接的也是各种设计,但有多少客户懂呢?
陈俊安是经理,说话份量高,只要在客户面前说徐青的方案好,间接贬低下宁怀怀的,那顾客肯定选徐青的方案。
徐青的方案被选上,才有机会拿更高的工资。
刘亚男此时已经躺在了沙发上,不省人事。
“我头怎么这么疼?”刘亚男缓缓睁开眼睛,手按着自己的太阳穴。
“这是哪?”她左右看着。
只见房间干净整洁,还带着香味,根本不是自己的小屋子。
她自己一个人租了一间不到十平方米的插间,只有一张床和一个书桌台。
刘亚男感觉肌肤贴到被子上,掀开被子一看,大脑嗡的一下。
她看见自己一丝不挂,都傻了。
努力回忆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可是记忆只停留在唱歌那里,她觉得自己唱的很开心,因为是她第一次唱歌。
她翻身拿手机,忽地一股疼痛感袭来,下面很疼,她一看被子,居然有血。
猛地,她想通了,心凉半截,浑身无力,要去拿手机的手,也话落下来。
刘亚男眼泪含在眼圈,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就这么没了。对于单纯的女孩来说,第一次非常重要。
让她痛苦的原因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她当然猜到谁把她的第一次强夺了。
这时,她微信响了,把她惊醒,意识到自己要迟到。
打开微信一看,是组长徐青。
“小刘,今天不用来上班了,给你一天假,好好散散心。先给你一万块钱打给父母,不够了再跟我说。”
叮,又是一条消息。
刘亚男定睛一看,是一万块钱转账消息。
她瘫软在床上,不知道怎么办,不知道该不该收那一万元钱。
心里很乱,像一锅热粥。
忽地,觉得自己肚子很痛,缓缓起身,准备去卫生间。抬头的瞬间,看到床头的木柜上摆着一个苹果手机盒。
那可是她一直想拥有的东西,她舍友人手一部,让她羡慕不已。
同时,她也明白,这部手机是送给自己的。
刘亚男拿着手机盒子,就往卫生间跑去,坐在马桶上,打开了手机盒。一部崭新的最新款手机亮在眼前。
欣喜若狂,都往了肚子疼的事儿,直接开机,摆弄起来。
在手机的刺激下,她回到卧室后,也接受了那一万块钱。
此刻,脸上的泪还未干涸。
“从此以后,我要不入红尘,同流合污,闯出一片属于自己的天地。”她暗暗发誓。
她给家里打了五千块钱,谎称自己开资。剩下的五千去商场买了一套衣服和鞋,也就不剩什么了。
她意识到,改变自己,先改变形象。
这周过的很快,两组人都忙碌于自己的设计方案。
公司从上到西,最忙碌的人莫过于宁怀怀,连刘默然都没她忙。
宁怀怀不仅上班的时候工作,下班的时候也把笔记本带回家,加班加点的忙活。
谢堂峰和宁怀怀的夫妻生活,暂且搁下,一周没在一起。不是两人关系不好,而是彼此都太忙了。
给宁怀怀的感觉是,早晨一起吃个饭,晚上再一起吃个饭,一天就见两次面,然后就过去了。
这天晚上,宁宁拍到他们的卧室。
“妈咪,你教我画画,好不好?”那声音,让人听了,跟掉在蜜罐里似的。
“好是好,不过不能在卧室里画。”宁怀怀放下书,笑着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