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擦了擦自己额头的冷汗,赶紧解释,谢堂峰也没有那么多时间跟他废话。
“找个护工,医药费我来付。”
谢堂峰扔下这么一句话,就迈着大长腿离开了,院长目送着谢堂峰离开,等到看不见谢堂峰影子的时候,院长转头对着医生就是一脚。
“你什么意思?要推我进火坑是不是?”
院长的言语之间满是怒气,医生自然明白怎么回事,他又不傻,不过受人之托,忠人之事,他已经答应了,该做的事情就得做到,院长踢得这一脚他也认了。
“院长,对不起,我只是出于一个医生的职业素养…”
为了自己的工作,医生还是想开口解释一下,院长却没心思听了,幸亏谢堂峰只是有些生气,并没有对他们惩罚,不然他非得好好教育一下。
“行了行了,看好你的病人,不得有半点闪失,记得送vip病房。”
院长说完就不耐烦地离开了,医生心有余悸地看着院长的背影,长舒了口气,还好没什么事儿。
安排着把储灵送回了病房,聂尔初突然出现在了医生的身后,感受到有人靠近,医生下意识回过头,看着聂尔初略带苍白的脸,目光里闪过一抹心疼。
“尔初,你说的事情我都照做了,你怎么样了?”
聂尔初看着眼前曾经的老同学目光里依然还有的情愫,掩去眼底的深意,对着眼前的人扯出一抹笑意。
“张川,谢谢,辛苦你了。”
在张川的眼中,就算是疾病缠身的聂尔初,也别有一番魅力,他本就欣赏聂尔初,如今的聂尔初只会让他再多几分爱怜。
所以当聂尔初当初找到他让他配合演这场戏的时候,张川想都没想就同意了,本就不是什么难事儿,女神都亲自开口了,他没有不答应的道理。
储灵听到二人的谈话,睁开了眼睛,嘴角噙着一抹冷笑,这二人倒是郎情妾意,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好还好意思在这儿互相吹捧,储灵不住地皱眉。
聂尔初没有注意到储灵醒来,跟张川寒暄了一番,觉得他还是挺不错的,自从病了之后,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这么欣赏的目光了,二人聊得很是开心,好一会儿才告了别。
等到聂尔初反应过来的时候,目光落在病床上的储灵身上,发现她果然在盯着自己,一时间居然有些不好意思。
“不错嘛,都这样了还是挺有行情的。”
储灵早就自己坐了起来,淡淡看着聂尔初,聂尔初还以为储灵在夸自己,居然还笑了笑。
看着聂尔初这幅目光短浅的样子,储灵开始怀疑自己的决定到底对不对了。
在心底叹了口气,储灵心里已经有了打算,不过面上还是没有表现出来,毕竟有些事情还是要靠聂尔初,都走到这一步了,她跟聂尔初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行了,别楞着了,谢堂峰呢?”
其实储灵不用问都知道谢堂峰一定是离开了,不然聂尔初不会也不敢就这么堂而皇之地出现在这里。
聂尔初听到储灵问这个问题,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好像忘了最重要的事情,张川刚才好像没有说多少关于谢堂峰的事情,不过看情况,谢堂峰应该是离开了。
“来日方长,不急在一时不是吗?”
聂尔初不知道是谁给她的自信,听到她这话,储灵也只是无奈地瞥了撇嘴,对聂尔初的说辞压根没有信多少。
坐在床上,储灵看着眼前的场景,心里有了自己的盘算,聂尔初这个人不是什么可以靠得住得,她这次目的在于谢堂峰,在这个问题上聂尔初并不是绝对安全。
“行了,你自由了,我帮你一次,你也帮我一次,我们扯平了。”
储灵突然蹦出这么一句话,聂尔初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可置信地看向储灵,“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听到的意思,你自由了。”
储灵好心又说了一遍,聂尔初身形有些摇晃,她知道如果不是储灵她一定已经让谢堂峰抓住了,下场惨不忍睹,但是她帮助储灵自然有自己的目的在,现在储灵这么快就把她打发了,聂尔初自然不服气。
不过,她就算是再傻,也明白了储灵过河拆桥的意思。
“你以为现在开始你就可以正大光明地跟谢堂峰卖可怜了?那你未免太小看谢堂峰了。”
储灵表明了自己的态度,聂尔初也没有必要再在储灵面前惺惺作态,她需要让自己有一个合作者的身份,而不是服从者的身份。
储灵不是很明白聂尔初的意思,不过聂尔初语气里的威胁储灵感受到了,她自认智商要在聂尔初之上,自然对聂尔初的话有些不屑。
“不劳你费心。”
储灵这么一说,聂尔初有些慌了,不过她很快就反应了过来,“如果你敢,我就让张川告诉谢堂峰一切都是你的计划。”
聂尔初好像除了威胁就没有什么别的招数可,储灵什么段位,岂是聂尔初这么一个小喽啰可以恐吓的。
“你大可以试试。”
储灵冷冷出声,让聂尔初不由打了个寒战,心下也有些开心,有储灵这样的队友,聂尔初还是挺开心的,她已经有些期待宁怀怀绝望的那天了。
“你明知道我不会的,为什么非要把我逼上绝路。”
聂尔初语气软了下来,储灵哪里不明白她的意思,挑了挑眉没再作声。
谢堂峰回到家的时候,就看见宁怀怀靠在沙发上睡着了,下意识觉得跟自己有关系,快步走了过去,一把抱起宁怀怀,回了卧室。
谢堂峰把宁怀怀轻轻放在床上,宁怀怀就醒了,谢堂峰看着自己小妻子迷迷糊糊得样子,有些心疼。
“你回来啦?”
宁怀怀揉了揉眼睛,一副呆萌得样子,谢堂峰点了点头,大手轻轻拂过宁怀怀的发丝,用他磁性的声音缓缓开口。
“怎么在客厅就睡着了,感冒了怎么办?”
按理说宁怀怀现在身子还很弱,谢堂峰舍不得她有半点差池。
宁怀怀抬起头来,大眼睛盯着谢堂峰,满是天真“你没有告诉我你去哪儿可,我担心嘛。”
宁怀怀说的自然是自己的心里话,不过还是有自己的小心思在,谢堂峰很快就听出来宁怀怀得言外之意,也并不觉得有什么错,相反是觉得以及疏忽了。
谢堂峰看着宁怀怀这个样子,有些自责,动作轻柔地把宁怀怀揽进怀里,“是我不好,让你担心了,来参加满月酒得宾客出了点事情,毕竟在我们得地盘,我要去处理一下,一时情急忘了告诉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