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李夸父再次咳嗽起来,而第一次听到如此论断的姜宇和猪头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震惊,这算是调戏吗?
"小子,你引起我的重视了,怎么打算作价几何?"李夸父不愧是个有疯狂的义父,很快又恢复了,看着叶凡问道。
"唉,我啊,你还买不起,不过呢,我这里给你一个忠告吧。"叶凡说完拉着魏草草就站了起来,然后看到他身后的那两人,给了一个微笑。
"不知道是什么忠告呢?"李夸父继续问道。
"n市,是j省的n市,不是什么京城的n市,想要过来找自己的未婚妻,,可以。不过这里的东西魏端公已经送给我了,你可不能乱来哦。"叶凡将魏草草推到一边,让她距离自己远点,他发现李夸父身边的那两人似乎要动手。
"我要是非要乱来呢?"李夸父的手指忽然动了动,那两人就像是两头猛虎一样地铺了过来了,"你能如何?"
"砰砰。"两个声音,然后就落在了地上晕过去了,李夸父脸上的笑容还没有下去呢,目瞪口呆。
"告诉陈龙象,让他好好地当一个家主就好,我和他的儿子的事,任何人不许染指,否则,别怪我不客气。"叶凡说话的时候,四周的温度都降得厉害,就连金陵饭店的老板都觉得是不是自己的空调出现问题了。
看着叶凡拉着魏草草离开这里,李夸父的脸色很难看,一阵潮红,不过没有说话,而是独自一人走到了包厢里,不一会就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
"欺人太甚。"李夸父的脸色苍白,双手上都是血迹,却不觉得疼,只是阴沉地看着包厢的墙壁低声吼道。
姜宇和猪头互相看了一眼,然后看着躺在那里生死不知的两个高手,直接无语,这人,不只是猛,而且非常的狂,他们根本惹不起的。
过了一会,李夸父走了出来,双手已经用白色的手帕包好,对着身边的一个人说道,"这次来这里,不只是陈福,还要加上这个人。"
"是,少主,老主人明天也会来。"
李夸父不管不顾,直接就下楼去了,姜宇赶紧跟着,这下子,有意思了。
魏草草跟着叶凡走出了饭店,一到门口,就挣脱他的手掌,哈哈大笑,"你胆子太大了,你不知道他是谁吗?"
"当然知道了,不过我更加知道,我的东西不许任何碰,不管是任何人。"叶凡的眼神里却带着温情地看着她,就像是一个父亲看着一个女儿。
魏草草一下子就不笑了,白了他一眼道,"好自为之吧,这人连我父亲都不放在眼里。"
她不喜欢叶凡看自己的眼神,那不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而是男人看孩子的眼神。
说完,她就走了,留下叶凡站在金陵饭店的门口,看着中午十分的阳光,轻声道,"陈福,你父亲是个混蛋,我希望你不是哦。"
陈福的确不是,因为他刚刚将乔家老四的手指给废了,而且更加要命的是乔老四的命根子也断了,对于一个喜欢用刀,而且极度喜欢女人的男人来说,他现在真的想死哦。
"陈福,你个王八蛋,有本事弄死我,否则,我一定弄死你,还有你的那个老婆,哈哈。"乔老四不愧是个有个老子叫做乔六指,狠毒的厉害。
"好。"陈福拿起刀子,就在他的脖子上划了一下,然后不管不顾就带着陈庆之离开,而在这个破旧的仓库里,乔老四捂住脖子却阻止不住鲜血流出来,只能烂在这里,没有别的办法。
当陈福回到别墅的时候,却看到王虎胜一脸诡异地看着自己,在陈福的印象里,这人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害怕,不知道是什么事让他如此的奇怪?
"什么事?"杀人不是轻松的活,所以他现在很累的。
"李夸父来n市了。"王虎胜说这话的时候,还带着一丝谨慎,虽然曹青压根就不在家,可是这个女人的威力还不是自己可以触碰的。
"哦?"陈福有点吃惊,却不至于吃惊到如此。自己抢了人家的未婚妻,这个是肯定要来的。
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关于这事,曹青一直都让自己不要管,自己可以处理好,但是他是男人啊。
"在金陵饭店,叶凡放倒了李夸父身边的三个保镖,高级的。"王虎胜说完这话,自己都倒吸了一口冷气,这小子太猛了,而且看着比陈福的哥哥差远了啊。看来人的能力有的时候跟身材真的没什么关系。
"什么?"陈福嘴里的茶直接就喷到了对面的沙发上,白色的纱巾一下子就变成了黄色了,他一看到竟然是曹青喜欢的那条,赶紧拿起来就冲进了卫生间,过了一会,卫生间传来了洗衣机的声音,而他看着王虎胜道,"真的?"
王虎胜苦笑地点了点头,这个事,自己都觉得奇怪。
"太虎了,这小子是打算坑死我啊。"陈福知道王虎胜不会忽悠自己,坐在沙发上叹息道。
"那我们?"王虎胜本来以为魏端公死了之后,陈福就可以很简单的就上位了,可是没有想到还有这些事,而且很有可能以后还会受到别人的节制,这感觉,太不舒服了,简直就是自己当初挖人家坟地的时候的感觉。
"做掉夏河,嫁祸给他。"陈福不亏是个狠人,很快就想到了一个办法,然后就闭目养神了。
周惊蛰总觉得自己的女儿最近一两天的心情很好,虽然还是那么文静,可是她是可以感觉到她其实内心都在唱歌。
这个可是个新情况,因为自己的女儿她最了解了,做事没有问题,做人就有点不太合适,不太喜欢和别人唧唧哇哇的,更喜欢安安静静的,这样的女生如果找一个年纪大一点的可能没事,可是如果是个同龄的话,就会有问题,因为这个年龄段的女生都是很活泼的,周惊蛰曾经在这个年月里度过,焉能不知道?
"草草,有什么高兴的事吗?"周惊蛰收敛了一下自己的裙摆,坐在沙发上看着她问道。
"啊?没有。"像是被人知道了自己内心最真切的想法,魏草草惊呼了一声,刚要否认,却看到自己母亲那若有若无的眼神,就知道瞒不过去。
"草草,你可是妈妈唯一的女儿,你竟然还有事瞒着我,真的让我伤心啊。"周惊蛰不愧是个成熟的漂亮的有城府的女人,这个态度一来,眼睛就水雾的很。魏草草这样的小孩子哪里是她的对手?
赶紧劝慰了几句,毕竟自己的父亲去世了之后,她就是自己唯一的亲人了,至于说大娘二娘家的那些姐姐,她从来也不认可,因为人家根本就不认可自己的。
"是那个叶凡。"魏草草现在还是觉得那个叶凡的胆子真的很大,非常的大,那个李夸父是谁都可以动粗的吗?
"他怎么了?数学不好?"周惊蛰对于这个叶凡的了解还停留在当初在茶馆的时候魏端公给自己的介绍,这人身手了得,至于其他的,她还真的不太清楚呢。
"他数学很好,比我的老师都好。"魏草草将今天发生的在教室里的事说了出来,让周惊蛰暗道,这小子的能力还真的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
"还有呢?"周惊蛰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继续问道。
"他。"魏草草本来不想说的,可是一想到自己的母亲这几天一直都在担惊受怕的,鼓足了勇气说了出来。
"他打了李夸父。"魏草草说完这话就低头了,因为这个消息真的是太劲爆了。
"不就是打了一个人吗?是为你打的吧,这小子还算是有点良心。"周惊蛰笑呵呵地说道,只是突然脸色一变,因为她忽然想起来自己的女儿说的那个人的名字。
"李夸父?"她不可思议地看着魏草草问道,好看的眼睛都瞪的老大了。
"是的。"魏草草虽然也吃惊,但是不如她来的这么直接。
"这小子真的是疯了。"周惊蛰坐在那里,丰满的胸口不停的起伏,带起一片诱人的风景线。
"不过那个李夸父似乎挺怕他的。"魏草草回来之后就回忆了这件事,发现最后李夸父竟然没动粗,这个就不简单了。
"怕他?人家会怕他?"周惊蛰不可思议地问道。
"是啊,他将李夸父身边的几个保镖都撂倒了,结果李夸父想要过去收买他,却比拒绝了。"既然说了,魏草草的就都说了,因为没有必要隐瞒,这里面没有自己什么事啊。
周惊蛰感觉自己的额头上脉搏跳动的很快,似乎随时都会喷出来一样,这个叶凡到底是什么人,他怎么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来。可是自己的女儿又不会骗自己,难道是真的,一想到这里,她就心中一通火热。
抬头看着魏草草道,"他对你如何?"
魏草草虽不解其意,还是点了点头,"虽然挺凶的,不过他很认真。"
"那就好,今晚喊他来家吃饭,我要谢谢他。"周惊蛰的话里透着水分,而魏草草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竟然没有反对,而是点了点头,然后出去了。
周惊蛰收敛了一下心神,重新坐在床边的化妆台前,从边上拿出一杯红酒,看着镜子里的那张根本就不需要保养就会让无数的男人疯狂的脸庞。
过了一会,他的眼神略微妖艳,纤细的手指轻轻抹过嘴唇,像一个最会祸国殃民的妲己。
就算是很挑剔的魏端公,她也只是花了半年的时间就搞定了,大家闺秀方洁用了多久,那个土里土气的吴越新用了多久,她从来都不惧怕别人说自己的是花瓶,花瓶到了一定的程度上,也是一种实力。
这次的事,因为陈福的介入,她和夏河那边的那条线算是彻底断了,而且更加可怕的是,很多人早就对于魏端公留下来的那些东西眼馋的很,这些东西可不是几十万的东西,而是要命的东西哦。
她忽然妩媚的一笑,"不过是再来一次的一力降十会,我就不信没有不偷腥的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