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溯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哪有这么容易?普通的阴阳调和是不成的……”
舒槿画黑线,“还有特别的?难道不会是想让我跟多个人……”
她一句话没说完,头上就挨了他一记爆栗子,他凉凉地瞧着她,“你敢!”
声音凉飕飕的,险些把舒槿画冻起来。
舒槿画揉了揉脑袋,这家伙一不爽了就敲她的脑袋。不过,看在他是想为自己治病的份上,她便不与他计较。
“到底要什么法子,你就爽快地说出来吧。别吊胃口。”
秦溯眸光一闪,俯在她耳边对她说了几句什么。
舒槿画俏脸微微一红,斜睨着他,“你……你不会是借给我医病为由,行禽兽之事吧?”
秦溯摸了摸鼻子,笑的倾国倾城,“你可以这样想。反正到时候疼的想撞墙的不是我。”
舒槿画磨了磨牙,那痛经之痛她实在有些怕了……一抬头,便看到他温润的黑眸似笑非笑,带点儿揶揄的意味。
微微还有他惯有若有若无淡嘲,彷佛在笑她不敢……
对上他这样的目光,舒槿画理智瞬间被炸得烟消云散。
哼,自己也算是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主动点怕什么……
罢了,罢了,就按照他所说的做吧,反正这里又没有其他人,就是丢人也丢不到哪里去……
反正她想把他推倒很久了,平素这家伙总是那般从容不迫显得异常强大的模样。现在难得任她推倒,捏扁搓圆也是个不错的机会。
她一咬牙,蛇一般盘上了他的身子。
秦溯大概用上了什么春风潮涌的功夫,全身热的像个火炉。
舒槿画估计这辈子也没这么开放过,几乎十八般功夫全使出来了……
当那股炙热的气流在她体内深处冲刷的时候,舒槿画感觉身体中的某个凝滞的部分被热流一冲而开,肚腹瞬间说不出来的舒服。
她一直有下腹隐隐疼痛的毛病,此刻却好像是做足了热敷,暖洋洋的。这水也似乎有特殊的疗效,在二人周身旋转,形成一个热气腾腾的漩涡。涡上方是白色的蒸气,将二人那纠缠的身影完全遮住。
时间不知不觉滑了过去,二人终于爬上岸,舒槿画只觉手足俱软,只想好好睡一大觉。
秦溯脸色也有些发白,显然耗费的功力也不少。二人穿上衣衫,舒槿画坐在地上,几乎不想起来,相对于她的狼狈,秦溯反而显得很淡定从容。
除了脸色苍白了些,他并没有其他异样。
他在她身旁坐下,一只手揽上了她的纤腰,“绯儿,你热情起来原来如此要命……现在感觉如何?”
舒槿画连耳根子都几乎羞红了。天啊,打死她也不相信自己居然还有如此‘狂放’的时候,几乎没把秦溯连皮带骨地拆吃入腹……
她强自镇定,勉强做出云淡风轻的模样,“还……还行。”
秦溯一只手搭上了她的腕脉,为她切一会脉。俊逸的脸上露出一抹坏坏的笑,“小兔子,恭喜你,由于你如火的热情,你的痼疾已经完全好了。”
舒槿画俏脸一红,这家伙时时刻刻不忘记调侃她,心中又无限喜欢,不过对于秦溯竟然会把脉,也有一丝疑惑,“真的?那真是太好啦。不过,你什么时候学会把脉了?不是忽悠我呢罢?”
秦溯那半斤八两,她可是明明白白,顶多就回个包扎伤口,让他把脉,可能也就是能感觉得到脉搏而已。
秦溯眸光一闪,笑道,“墨瞳长老的医术你还信不过?我可是请教了他有一段时间了。只看你的这个毛病,还是很轻松的。”
专程为了她学的?舒槿画感动。
他的时间可是非常宝贵的,可他竟然会为了她,而专程去请教墨瞳长老,这让她又实实在在感动了一把。
秦溯似乎猜到了她的想法,将她重新揽在怀中,笑道,“你可是我的夫人,为夫做的这些都是应该的。”
舒槿画闷闷地道,“我不想当一个只会拖人后腿的拖油瓶,必要的时候,我也想保护你。可是现在想想,每次都是你在为我操心。”
她不习惯做男人背后的女人,她想和他并肩闯天下。
秦溯眸光闪了一闪,笑道,“你只要乖乖待在我身边,就是给我最大的保护……”
他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笑道,“绯儿,你饿不饿?”
舒槿画身子一僵,险些跳起来,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不饿,不饿……”
秦溯哈哈笑了起来,揉了揉她的头发,“小丫头,你又想歪了。我是问你肚子饿不饿?”
舒槿画:“……”
她磨了磨牙,这家伙故意的!
秦溯拍了拍她微红的脸蛋,心情大好,起身自旁边的食盒里取出一碟子糕点,“喏,这是你最爱吃的蟹黄苏。你体力消耗不小,补充一下也是好的。”
体力消耗不小,体力消耗不小……
舒槿画咀嚼了一下这句话,不可避免地又红了脸。这个家伙,估计他会拿这件事糗她一辈子……
她咳了一声,装作听不出来的模样。她小半天没吃东西,也确实有些饿了。不客气地接过来,吃了起来。
刚吃了几口,一个水袋又递了过来。槿画喝了几口,那水温温热热的,正合她口味。
她侧头看了看他,想问问他饿不饿,却见他坐在那里,微垂着双目,正在调息打坐。
她知道打坐的时候最忌别人惊扰,便悄悄向旁边挪了一挪。一边吃东西,一边为他守卫。这个院落修建的到真像是世外桃源,院门关上后,没有其他人来打扰,给人的感觉就像是在野外一样。
舒槿画吃饱喝足,困意便涌了上来。但为了卫护秦溯,却不敢睡觉。大睁着两只眼睛看着他。
见他端坐在那里,眉目沉静,如同佛陀,微风吹起了他的白衣,说不出的风流尔雅。
轻轻叹了口气,连她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叹气。似乎当人幸福到了极点的时候,也会频繁叹气,来纾解心中那满涨的喜悦感。
他早晨时出去了一趟,想必是去处理朝政的事情了,按理说她父亲一直在泰安城,即使有事,也能够及时处理的。可如今竟然要秦溯匆忙赶回,想必事情不会太简单了。
不过,看他现在这样一幅漫不在乎的样子,事情的发展应该不会太糟……
她坐在他对面,思思想想,不知不觉又开始打瞌睡。
“绯儿,你困的话就休息一会吧。”身后贴上来一个温暖的怀抱。
舒槿画忙睁开眼睛,笑道,“没事,我不困,嗯,你要不要吃点东西?”
经过这一番打坐,他的脸色好了不少,想必已经恢复。
秦溯点了点头,“好,那我也吃些。”
舒槿画将碟子中码的整整齐齐的蟹黄苏递了过去,“我给你留了几快。”
秦溯眸光一闪,微微一顿,接了过来,慢慢地吃了下去。
舒槿画伸了个懒腰,看着他吃完,叹了口气道,“好了,秦溯,我身体也好的差不多了,什么时候送我回去?”
秦溯身子微微一僵,抬眸看她,“什么?”
舒槿画淡淡地道:“我也不能一直待在你的王府中呀,我回来,父亲一定已经知道啦。更何况……我一个未嫁的女子,怎么好一直住在你这里?而且如今朝堂中的事情必定不少,你也不可能一直有时间陪着我。国事重要,你还是多操心这些罢。”
秦溯愣了一下,看了她一眼,微微叹息了一声,“绯儿,你若能够多依靠我一些多好。不用如此聪明,每天只想着粘着我。”
舒槿画站了起来,走到他的跟前,认真地看着他,“秦溯,你当不当我是你的妻子?”
秦溯抬眼望着她,映着日光,他的眸子流离变幻,深邃如海,“当然,绯儿,为何要这么问?”
舒槿画凝眸望着他,淡淡地道,“既然拿我当妻子,那我也应该做一个能够配得上你的妻子。你所背负的希望和责任,我也希望能够替你分担,而不是做一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花瓶。”
秦溯一僵,似受什么触动。看了看她,抿了抿唇,微微笑了起来。
将她拉坐在怀里,轻轻叹息了一声,“绯儿,我不想让你太辛苦的。真的没有什么,国事虽然繁重,但这是从我出生就注定要去承担的。虽然经过也有坎坷,但我并不觉得累。只是有时会觉得孤单,索性现在遇到了你,只要你一直陪在我身边,我就安心了。”
“我会的,只要你不离,我便不弃。”舒槿画握住了他的手。
秦溯抱着她的手臂紧了一紧,轻轻叹了口气,真诚而感动道,“上天待我不薄,把你这个宝贝送到了我身边,我又如何会舍弃你呢。”
舒槿画挑挑眉,傲娇道,“所以啊,知道我是宝贝,你就应该对我更好了,不然要是惹恼了我,就别怪我喽,心悦我的人可多着呢。”
秦溯轻敲了一下她的脑袋,“小丫头,我对你还不够好?”他眯了眯眼睛,凑近了她的耳朵,刻意放慢语速,“要不要我现在证明给你看看?”
清朗的声音里有了丝丝暧|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