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们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叶绝尘的眼睛一凝,冰冷之意爆射而出,笼罩了两队人马:“既然这样,那就别怪我心狠手辣了……”
苏蓝蓝与马成悄然握紧了手中兵器,知道待会儿将是一场苦战。
马成凝重低语:“苏队长,等下我会挡住他们,你想办法逃回部落,告诉龙老爷子全力戒备!”
苏蓝蓝心中一痛,知道面对两大九级战士还有叶绝尘,马成这决定明显就是抱了死志!
“不要再动逃走的念头了。”
叶绝尘手一挥,两大九级战士银袍老者缓步踏出,锁定了所有方向。一抹残忍的神色慢慢从他眼里浮现:“今天,这个‘天族故居’就是你们葬身之所!”
“走!”
马成一声断喝,绚烂的刀光从他手中暴起,就像莲花盛开,硬冲向了叶向天一方。苏蓝蓝双眼一酸,硬是狠起心肠,脚一跺地,身体破空而起。
“一个都不要想能够逃走!”
叶绝尘冷笑,五指似握非握,一拳捣向了马成。道道雷电在其掌心凝聚,就像为他穿上了一只雷电手套,手掌过处,空气滋滋作响。
同时,两名银袍老者扑出,其中一人皮袍鼓胀,将整个人撑得如同圆球,腾空之时竟以狂暴的真气压缩得方圆十米之内尽成真空。
噗!
一群龙家核心弟子只觉得迎面一股狂风扑来,逼得人连呼吸都要为之艰难,他们一声厉喝,掌心长剑剧烈颤动:“队长!你快走!”
腾龙六刺!
最近龙家连连获得大批资源,底蕴暴涨,当然不会亏待这些核心弟子。现在龙家核心弟子已然全部配上了全新的兵器,即使等级不如灵器,可是承载他们的剑气却是绰绰有余。
刹那间,无数道剑气狂扑向前,龙家核心弟子所有的力量全部用来攻击,一不顾防御,目的只是阻挡一刻,为苏蓝蓝争得逃命良机。
“螳臂挡车!”
银袍老者冷笑,完全懒得出掌,只是双手一振,无数道空气立即被压缩,密密麻麻攒射如箭。
唔……
龙家核心弟子压抑不住发出闷哼声,漫天剑气被狠狠洞穿,余波打在身上,如遭巨石轰砸般飞了出去,一时间生死不知。
“丫头,不用逃了,老夫出手如果还能叫你逃走,那不就等于是老夫无能吗?”
一团暗影横空闪现,沉沉地压在苏蓝蓝头,然后只见那名身体圆滚滚的老者竟悬浮在了半空!
苏蓝蓝神色凄惨,只是眨眼的工夫,龙家与马家的核心弟子已然伤亡一片!在绝对的力量压制之下,人数的优势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呵呵,丫头真是生了好一张如花似玉的脸蛋啊,老夫还真狠不下心来辣手摧花。”
老者眼中有淫邪的光芒射出,恨不得可以透视一般死死地盯着苏蓝蓝:“若是你愿意归附,乖乖地服侍老夫,老夫就能够饶你一命,以后让你享尽荣华富贵……”
哧——
苏蓝蓝神色冷漠,长剑出鞘,一声悠长的剑鸣经久不息。她捏了一个剑诀,真气注入,剑身立即疯狂地颤动了起来。
她完全懒得理会老者的胡言乱语,剑身疯狂颤动了六十三下以后,一道浑厚凝重的剑气爆射而去。
“嘿嘿,性子果然够烈,老夫喜欢!”
老者诡异一笑,猩红的舌尖舔了舔嘴唇:“看来不给你一教训,你是不会低头啊……”
他身体一旋,面对苏蓝蓝的全力一剑居然不闪不躲,只是周遭长袍暴涨如铁,圆滚滚地将他围成了一个铁桶。
砰!砰!砰!砰!砰!砰!砰!
苏蓝蓝密集的剑气刚刚碰到到他护身外围的袍服,犹如撞中钢铁浇铸的大山一样,火花四溅,不留痕迹。
看到这一幕,苏蓝蓝面无人色:“这……这怎么可能?”
“哈哈哈,怎么样?老夫的大若罡气还不赖吧?这可是掌门亲传给我的四级战技!丫头,若是你跟着老夫,这招战技老夫就传授给你。”
老者消弭了她的剑气,笑眯眯地落下身形,逼近苏蓝蓝。
“你……你别过来……”
苏蓝蓝好像被对方的强大战技给吓傻了,手持长剑不停后退,脸上写满了惊恐之色。
“哈哈哈,老夫就是喜欢这副神色,愈加可以让人感觉到满足的味道啊。”
老者深深地吸了口气,目光中全部都是淫邪之意,身体缓缓逼近了苏蓝蓝。
陡然间!
一束亮光自苏蓝蓝手中亮起,手中长剑完全没办法承受‘腾龙七刺’的杀伤力,剑身早就已经崩溃,可是却一直被苏蓝蓝用真气牢牢地束缚住。
此时,苏蓝蓝猛地撤出真气,无数道剑身碎片立即爆射而起,朝对面的老者吞噬而去。
“啊!”
变生肘腋,哪怕老者修为远超苏蓝蓝,却仍是猝不及防,下半身被无数道碎芒击中,一阵空前的疼痛感席卷全身,胯下某处事物忽然一轻……
意识到这个事物有多么重要,老者猛地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吼,狂怒地劈出一掌:“臭丫头,老夫要杀了你!要杀了你啊!”
苏蓝蓝一招出手就已飞身而退,但是依旧慢了一步,被他破空一掌击中,嘴里喷出了一口鲜血,远远地跌了出去。
“老夫要把你碎尸万段,让你永世不得超生!”
咆哮声中,老者疯狂地扑向了苏蓝蓝,大若罡气鼓胀,居然在其掌心化作了实象。
“队长!”
身受重伤的龙家核心弟子等人想要扑救,可是他们远隔百米,完全没有一办法,只能眼睁睁地望着老者的必杀一掌快速接近苏蓝蓝……
嘭!
老者狠狠地一掌拍出,重重地印在了实物之上,震天的惊雷响彻四方,卷动了一方空间。
目眦欲裂的神色还停留在龙家弟子脸上,叶绝尘一方的残忍酷厉仍未退却,甚至连老者的咆哮声仍是缭绕在耳——
但这一切,却是诡异地凝滞了!
视线之中,一个青衣少年静静地半跪在地,衣袍如怒波鼓荡,而苏蓝蓝则被他牢牢护在怀中,任凭周围风沙舞动、石砾飞卷,都未能伤到苏蓝蓝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