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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司的结局在最后,放心吧,我不会舍弃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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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的仙气已让我脸上的伤愈合,现在,留下三条疤痕,用药涂抹,会慢慢淡去,只是没有了仙气的相助会好得很慢,痊愈时,可能也会留下清清淡淡的痕迹。而现在,正好用这些疤痕来让那些曾经痴迷于我的男人把我可以从心底渐渐抹去了。
流芳从宽宽的袍袖中,拿出了一个白色的狐狸面具:“心玉,你用这个遮住伤疤吧。”
我惊讶地接过,面具上是尖尖的狐耳,一抹嫣红绘出那妖媚的狐眸,狐眸之下,是那滴诡异的血泪。
“这不是泗海的面具?!”我惊讶翻看。
“泗海?”流芳疑惑地反问。
“这不是孤煌少司的面具吗?”凝霜也疑惑地说,“泗海……是谁?”
我困惑地看他们:“什么泗海?我说的是孤煌少司的面具。”
流芳和凝霜同时疑惑地看着我,流芳的银瞳里露出了丝丝不解与深思。
凝霜疑惑地看了我一会儿,拿过面具: “这面具像狐狸,而且又是孤煌少司的,女皇戴……不太合适吧。”
流芳听罢点点头:“这么说确实不太合适。”
“我觉得挺好。”我再次拿回,与这诡异的面具久久对视,“这样可以警示朝堂上的百官,别好了伤疤忘了疼。”
“那我来修饰一下。”流芳指尖点落面具,从眉心而下划落,“啪”一声,面具变成了两半,流芳的指尖又划过狐耳的末端,便去了那尖尖的狐耳,金光点落面具的嫣红之处,金色迅速晕染开来,覆盖了原来像是鲜血的红色,瞬间化去了所有的诡异,淡淡的金色内敛又显皇族的高贵。
我戴上这半边的面具,转身看凝霜:“怎样?”
“恩~~~不错。”凝霜勾勾唇,“但我更喜欢你不戴面具,这样就可以把那些男人吓得远远的。”
我在面具下扬唇而笑,我正有此意,我宁可做巫月史上最丑的女皇,也不要让我曾经那张脸盖去了我其它的一切,在巫月史书上我巫心玉变成了以美貌俘获男臣忠心。
流芳站在神庙大门之内一直目送我和凝霜,片片枫叶飘过神庙大门,他的身影也渐渐消失在狐仙山炫丽的阳光之中,神庙变得安静与空旷,山风飘过,传来悠远而寂寞的铃声:“铃——铃——”
“师兄太寂寞了。”我回首遥望没有人迹的神庙,凝霜站在我的身旁:“一定只能是皇族可以进神庙吗?”
他的话提醒了我,我笑了:“规矩是皇族定的,我现在是女皇,为什么不能改?”我遥望神庙,“师兄,你不会再寂寞的。”
神庙是时候向普通百姓开放了,神庙的高高在上,让狐仙大人也与百姓越来越远。
和凝霜回到皇宫的时候,却看见怀幽和子律已经远远等候,秋天的落日,火红火红,照在怀幽和子律的身上,却是呈现出完全不同的画面。
怀幽总是那么地温暖,他高兴地迎上凝霜,和他紧紧拥抱,而把我……留给了脸已经拉长到极致的子律,即使再红的秋日,也驱散不了他身上的阴影。
我双手背在身后,一步,一步靠近他的身前,他完全用俯视的目光俯看我:“玩够了?”
我抬起脸,在面具下撇嘴:“我可不是去玩的。”
“还说不玩?大白天戴什么面具?!”他赫然揭掉了我的面具,登时,他怔立在了暮光之下,黑色的瞳仁立时收缩,杀气迅速从他身上升腾。
“谁干的!”他勃然大怒,怒喝让怀幽和凝霜朝这里看来,他依然只盯着我的脸,怒道,“苏凝霜!你是怎么保护小玉的!”他愤然看向凝霜,第一次,凝霜没有反驳或是冷冷回击,而是变得沉默。
怀幽终于看到了我这在面具的伤,面色立时大变,大步到我面前,眸中又是心疼又是气愤,抚上我已经结痂的伤疤:“心玉,到底谁做的!”
“是孤煌少司。”凝霜开了口,子律和怀幽同时陷入吃惊。
“那只妖狐?!不是被关起来了吗?”怀幽立时忧急地看我,“难道他逃出来了?!”
“不会的。”子律沉沉开了口,满目地深沉,“如果逃出来,应该已经杀到京都了。”
我笑看子律:“不错,孤煌少司已经逃不出来了,所以怀幽,你不必担心了。”我露出让怀幽安心的微笑。
他心疼看我的脸:“可是这伤……”
“会好的。只是时间慢点。”我摸了摸脸上的疤,“估计要一两年吧。”
“哼,这样也好。”子律冷冷一哼,像是奢侈地俯看我一眼,“免得你用美色惑人!”
我无语地白他:“你怎么把我说得跟孤煌兄弟一样。”
“兄弟?”子律,怀幽和凝霜同时疑惑出了口。怀幽担心看我:“心玉,孤煌少司并无兄弟啊。”
我也一时愣住,困惑地看着他们:“是啊……为什么我会说兄弟?”
这到底……怎么回事?
总觉得有什么变了,更有什么忘了,可是,眼前的一切,又是真实的,真实让我对自己,也产生了丝丝怀疑。
而且,更残酷的事实是,御书房堆积下来的——公务!
看着那如山的奏折,我彻底傻眼。之前我是那么地勤奋,当天的公务当天批阅,所以不会再有以前那样挤压如山,可是,可是!
“子律!我不是让你代理朝政了吗?”我指向那一堆的奏折,“为何挤压了那么多奏折?!”
子律在我的质问中眉脚抽搐,浑身的杀气,连怀幽和凝霜在对视一眼后,匆匆离去。
“我不是你夫王!”赫然间,御书房里响起了子律的怒吼,显然是压抑已久,他近乎红着眼瞪我,“我只是个宰相!不能碰玉玺!”
我僵立在原地,御书房随着夕阳地落山而渐渐阴暗。我在子律格外阴沉的神情中乖乖闭上嘴,走到凤案之后。
宫女悄悄进入点亮了灯。
我看向如山的奏折,拧眉叹气:“早知道不回来了。”
“你敢!”子律今天火气格外地大。
我再次闭嘴,老老实实转身到柜子前打开,拿玉玺时看见了之前放孤煌少司衣物的盒子。我愣了愣,当时我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还留下那个人的衣服?(小说《凰的男臣》将在官方微信平台上有更多新鲜内容哦,同时还有100%抽奖大礼送给大家!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添加朋友”,搜索公众号“qdread”并关注,速度抓紧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