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泽本来也以为黄波是稳操胜券的,谁知道,这两人大打出手以后,竟然打了一个旗鼓相当,不相上下。()()().3W.而大厅中的其他人基本都是来凑热闹的,热闹凑够了也就离开了。其中有好事着还打了一个电话报了警。人陆续走光了,这俩还在大厅里拧巴着呢。
直到两个人都没有了力气,躺在了地上,可还是死狗般的拽着对方的衣领,王泽一看这样下去也不是一回事啊,他一把分开了掐架的两位,把黄波拉出了战局,两个人都有些累了,气喘吁吁的各坐一边。
“我告诉你啊,今天我看你是客人,没对你下死手,要知道想当年咱也是练过的。”虽然两人半斤对八两,但是黄波的嘴上却不能认输。
“你练过嘛啊,你练过,告诉你我才练过呢,我可是跆拳道黑带三段。也就是我今天喝了酒,有腿软,要不我打的你满地找牙。”这位的嘴也没有闲着,打嘴架谁不会啊。
黄波特瞧不起醉鬼的样,道:“跆拳道,外国玩意,都是些花架子,我告诉你爷可是练过咏春的,知道咏春吗?李龙就是靠它出的徒。”
“就你,还咏春呢,连我一个醉鬼都打不过,别给中国功夫丢脸了。”醉鬼表示严重鄙视。
“嘿,你不服是吧,不服接着来。”着这两位撸起胳膊就要再战三百回合。
哐当一声,门口被踢开了。两位片警冲了进来,其中当头的这一位双手张开放嘴边做话筒状。大喊道:“里边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我们包围了。放下武器,赶快投降。你要相信党,相信政府。有什么事情一定会有、、、”
后进来的一位年长的警察显得正常很多,他拍了一下刚喊话这位的脑门,打断了他的喊话:“我李,警匪片看多了吧,记住你的身份,咱就是一片警。有事没事,别装刑警好吗,如果这有大案子,也轮不到咱们上场啦。”
“杨头,我从到大的梦想不就是拿枪吗,这枪没拿到,总得让我喊两嗓子过过瘾吧。”李揉了揉头,不要意思的道。
杨头没搭理他,他走上前,冲王泽他们道:“你们怎么回事啊。有人报警,你们聚众闹事。你们谁是这里的主人啊。”
“我,我是!”黄波理直气壮的站了起来,一指醉鬼道:“我要告他私闯民宅。”
“你是这里的主人?”杨头狐疑的看着黄波。
“是啊。”黄波再次回答的时候明显带着迟疑。
“好啊,李啊,全部铐起来,带走。咱们可能真遇上大案了,告诉你别不把片警当警察。”杨头得意洋洋的道:“我们片警是干嘛的,片警别的不行,就是脑袋好使,各个街道,挨家挨户,住的什么人俺们可是记得一清二楚。据我所知,这家是个老外吧。”
“他回国了、、、”黄波赶快解释
“嗨哟,你还门清啊,看来没少踩啊。”
“我”黄波伸出手还想解释些什么。杨头一看就误会了,他紧张的掏出了警棍“怎么着还想动手,我告诉你我可是练过的,全国散打的冠军。”
这世界上有不怕事大的,只怕没事的。这时醉鬼及时的插嘴道:“他也练过,他练的是咏春,听李龙是他师叔呢。”
“你、、、”黄波咬牙切齿道:“你倒是挺会挑事啊。”
“怎么着?”醉鬼脖子一昂,嘚瑟非凡。
“我举报,他他也练过,黑带三段,什么散打冠军啊什么的都是他的手下败将。”场面又变成了举报大会,很有当年批斗的架势。
“喝,今天可遇到对手了,要不是我任务在身,我非得跟你们切磋切磋。”杨头回头叫道:“李啊,赶快呼叫总部寻求支援。”
“不是,您真误会了。”王泽不得不站出来了,要再让这两个胡八道下去,估计国家安保局的都该惊动了,“他们就是一别扭。”
“打住。”杨头一抬手制止了王泽的话“有什么话公安局再,你们有权保持沉默,但是你们所的每句话都将作为呈堂证供。”杨头也是看港片看多了的主。
“对,作为呈堂证供。”李急忙插上一句,这么重要的场面不念两句台词怎么行呢。
最终,几个人好歹还是进了派出所。王泽算是第二次进派出所,也算是老主顾,幸运的是这次进的是另一区的派出所,所以不会遇上张晓人那样的人了,要不又有自己好果子吃了。
黄波和王泽还有那位醉鬼,以及王欢和欧阳纯此时蹲在了审讯室里。众人都低着头,一幅认错的表情。
“你你们,多大了,还打架。好意思吗你们?是学生吧,你们?”杨头去上报文件去了,李充起了威风。众人恩了一声算是默认。“你们啊你们,不好好学习,每天惹是生非,在学校老师是怎么跟你们讲的啊,要做四好学生,四好青年,肩负起祖国复兴的大任来。我们要勇往直前不怕苦,不怕累。”
李非常有当政治课老师的潜力,黄波一看李越越跑题了,赶快插话道:“报告政府,报告领导,咱先案件的事吧,政治课回去了家长会跟我们上的。”
“我这就是在案件的事,你别打断我啊,快到了。”对于黄波喊得那句领导李还是很受用的,平时可没有这个机会,自己可得把握好机会。
可就在这时候,“举起手来,我是警察。举起手来,我是警察。”彩铃声想起,一听就是李的电话。李尴尬的笑了笑,一摆严肃的脸色。道:“你们几个蹲这里好好反省反省吧。”完走了出去。
“喂。你赶快跟你爸爸打电话啊”王欢催促着黄波。
“知道了。”黄波一边拿出电话一边道:“没事的,各位。我爸跟这里的所长是铁磁。一个电话的事,你们就瞧好吧。嘿,还有你,别哭丧着脸了,一会捞人的时候不会忘了你的。”最后一句是对酒鬼道。
“谁用你捞啊”醉鬼是因为别的事情心烦,这倒好,还勃起了黄波的同情心了。
“嘿。别狗咬吕洞宾不是好人心啊你,我告诉你、、、”
“嗯啊,别瞎比比了,赶快打电话。”母老虎发威了,黄波闭了嘴吧,赶快拨通了电话。
“爸,我。波,我现在跟我的几个朋友被关在了分局派出所,你不是跟局长熟吗、、、
爸,我真没惹事、、、
爸。你不能不管我啊,我可是你的亲儿子啊、、、
爸、爸、爸、、、”电话那边发出了忙音。
“怎么样啊。你爸不会不管我们吧。”王欢焦急的问道。
似乎正中王欢的话,黄波有些尴尬,他安慰大家道:“放心,他虽然嘴上这么,但不会不救我的,我可是他亲儿子。”
“我也没你是后养的啊”王欢阴阳怪气的道:“我看你爸跟你一个模样,不靠谱。”
“你谁不靠谱呢,我告诉你啊,我行,别我爸啊。”黄波是真急了,蹭的站了起来。
“怎么着,我就你爸了,怎么着。”王欢也是个一就着的脾气,丝毫不懂得退让。
王泽和欧阳纯夹在中间就很难受了,俩人赶快站起来劝架。这屋里有吵架的,有拉架的,自热有看热闹的,醉鬼在边上看的自得其乐,嘿嘿直笑。
“笑笑笑,笑你个大头鬼。”王欢和黄波的拌嘴起来算是内部矛盾,如果被外人嘲笑,那可就是敌对矛盾了。两个人一口同声冲醉鬼喷着口水。
“碍我什么事了。”醉鬼也知道自己有些不太地道,嘟囔了一句乖乖闭了嘴。
李接完电话走了进来,“你们吵什么吵,以为还在你们家啊,都给我老实,在外面都听到你们的吵架声了。蹲下都蹲下。”
众人又乖乖的蹲下了。
“谁叫黄波啊?”黄波一听叫自己的名字,以为自己的老爸起了作用,得意洋洋的看着王欢,看你还不我老爸不靠谱了,他站立起来,急忙回答道:“我,我叫黄波。”
“哦,刚才我们跟亨利通了电话了,他是借给了你房子给你开派对。”李这话的时候有些恼火,还以为是大案呢,到头来,多算聚众闹事。
“啊?”黄波傻眼了,不是我老爸捞我们来了,他老脸一红,更加不好意思看王欢,而王欢此时却得意了,怎么着不敢看我啦,你不看我,我偏你跟前凑,两个人又来了一次你追我赶的游戏。
“喂喂喂,注意素质,这是在派出所呢,不是在学堂。”看着黄波和王欢眉来眼去的李就没好气,“虽然这不是一件大案子,但是聚众闹事也是很严重的,严重的危害了社会治安,为治安埋下了安全隐患。从十八大顺利召开以来,我们讲究的是八荣八耻,不做危害社会安全的人,不做对社会无用的人、、、”李又开始喊口号了,听得几人昏昏欲睡。
“举起手来,我是警察。举起手来,我是警察、、、”李的手机铃声那么动听,那么悦耳。让王泽他们摆脱了紧箍咒。李又出去接电话去了。
“喂,你你老爸到底靠不靠谱呢?”王欢还抓着这个紧追不放。
“等着瞧。不准这个电话就是。”王泽在这件事可不能轻易认输。这要认输,不就等于不靠谱是有遗传基因的,要将来自己的儿子也这么不靠谱,王欢可有的了。黄波还想的挺远。
哐当,门又开了。刚才那个李和一位西装革履的人一块走了进来,“你看看是他吗?”李一指醉鬼道。
“就是他,你好,我是顾先生的律师,现在我可以带她走了吧。”西装革履的这位非常专业的伸出了手。李不情愿的跟他握了握手“走吧。”
醉鬼站了起来,得意洋洋的看着黄波,恨得黄波牙痒痒,没想到这位还是一位有钱的主。醉鬼走到黄波的跟前,高深莫测的笑了笑:“别哭丧着脸了,放心吧,我不会不管你的。”醉鬼等于把黄波的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了黄波。
“谁用你管啊。”黄波酸溜溜的道。
“那我还真不管了啊。”醉鬼故意刺激黄波道。
王欢动了动黄波,意思是你见好就收吧。黄波不情愿的道:“爱管不管。”
醉鬼笑了两声没吱声,他走到他律师的跟前耳语了一番,一边着话,一边指着黄波几个人。
经过律师的一番周旋,众人全都走出了派出所。那位律师打了声招呼先走了。
“没想到,你子还挺有能耐的,律师都有,诶,是不是传中的富二代啊?”黄波出来了一身轻松,没话找话道。
“嗨,什么富二代啊,再富那也是我老子的钱,碍不着我什么事。”醉鬼特不屑的道。
“啧啧,我最看不起你们这种人了,什么老子不老子的钱,到最后还不都是你的钱啊。”黄波一搂醉鬼的肩膀,“知道我们叫你们这种人叫什么啊,隐形的**。”
醉鬼也不生气,他甩开黄波的隔爆,道:“隐形就可以了,别**啊。”
“好好好,开不起玩笑呢,对了,刚才谢谢你啊。”
“唉,多大事,不用了。”醉鬼豪迈的道
“还有刚才兄弟下手没轻没重的,别介意,对不住啊。”黄波接着道。
“哪去了,对不住的应该是我啊,哥们是练过的,要是给你打出什么内伤,你可别秋后算账哦。”两人又开始比道歉了。
“你还真练过啊?”黄波问道
“那当然,我可是正儿八经的黑带三段。你不是也练过吗?”
“嗨,我这就别提了,我瞎的,我要是练过,能至于跟你打个平手。实话啊,你那个跆拳道真没咱中国的功夫牛逼,我要真练过,你那两下子,真不够我看的。”
“嘿,不服是吧,再来。”醉鬼假装撸起胳膊、摆好架子。
“再来什么啊,再来?你现在都酒醒了,我再来不是找揍的吗。你厉害行了吧,对了,我叫黄波,这是我哥们王泽”黄波一直王泽道“你什么名啊。”
“顾晓云,你可以叫我白。”顾白接着道“咱这叫不打不相识,留个电话吧,有空了出来喝一杯。”
“对我脾气,好,留个电话,有空了打电话,我请你啊。”黄波一拍胸脯,豪迈的道。
“不,我请你,怎么让你掏钱呢。”
“我请你、、、”
黄波这边一笑泯恩仇,聊得火热,瞬间有成为兄弟的趋势,旁边这两位女士一脸的疑惑。“你男人们是不是贱啊,刚开始还跟杀父仇人似得,这才多大会啊,又开始勾肩搭背了。”王欢百思不得其解。
“这不正是男人的魅力吗。”欧阳纯回答道。
“魅力个屁,在我看来,就是不成熟的表现。你看黄波傻乐那样,有什么好乐的,看我回去了怎么收拾他。”王欢瞧着黄波就有气。
“他又怎么着你了?”
“我可不想他们男人那样,转眼就忘,我记得请清楚楚,刚才他吼我,在里面当着那么多的人吼我的。”
这也许就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区别。男人如此粗暴而简单,喜欢用拳头解决问题。女人就不一样了,女人的思想委婉而复杂,她其实在乎的并不是你吼不吼她,而是在乎你到底爱不爱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