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栗着急想知道一个既是校花,又是学霸的女学生怎么会一夜之间变成这样,可是景罂却故弄玄虚,迟迟不说是怎么回事。||
“你怎么吞吞吐吐的?”
“别催,我正在想呢。”
“你附了她身,竟然还要想,你玩什么把戏呢?”
“她根本就没有遇到过妖魔鬼怪,这事太蹊跷,没那么容易就查清。”
“我们时间不多了!”
“你别吵,我再想想。”
景罂从女高中生的记忆中“逮到”一个可疑的男人。
“给我纸笔!”
曦羣连忙瞬间移动到学校,替景罂拿回纸笔。
景罂凭借着惊人的记忆力,用一支铅笔和一张纸快速还原了嫌疑人的长相。
赵栗指着画像里那个男人的衣服:“他是嫌疑人?我看他就是个普通的校工。”
景罂分析道:“对,出事那晚,他出现在女高中生的记忆中三次,他步伐很轻,眼神很怪异……”
曦芫嫌弃地指着景罂手中的画像:“最可疑的是他的长相,多猥琐呀,简直不忍直视,多看一眼就少吃一顿饭!”
赵栗听景罂那么一分析,倒也觉得那校工有些可疑,于是便前往女高中生所在的学校,查探校工的底细。那校工果然可疑,资料上显示他是两天前刚入职的,他的家住在城郊,开车都要两个小时才能到学校,就算坐地铁起码也得一个小时。
“现在怎么办?”
“去他家!”
说罢,赵栗他们便瞬移前往。校工位于城郊的房子。
校工的家虽在城郊,但并不穷。他住着一个三层的小楼房,家门口停着一辆道奇酷威。车虽不是很贵。但每天开两个不通了,一个月下来光是油费都得花掉他半个月的工资。
赵栗没有直接闯进去,而是礼貌地按下门铃。
过了一会,一个二十岁上下,浓妆艳抹的女人下楼打开了大门。
浓妆艳抹的女人手搭在门上,撑着腰。
“你们找谁啊?”
赵栗认为这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一定是那个校工的女儿。
“找你爸爸。”
浓妆艳抹的女人怒骂赵栗:“我爸爸早死了,你他、妈找骂吧?”
景罂看不得赵栗被骂,推开那个浓妆艳抹的女人。
“我们找窦尔!”
浓妆艳抹的女人拦在景罂的面前:“你们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找我老公,要是不说清楚的话我就报警了!”
曦芫装坏人,拔出紫外线光能枪,冲着浓妆艳抹的女人喊道:“切,报警有用吗?警察有闲工夫管你吗?”
浓妆艳抹的女人看到曦芫拔枪,吓得拔腿就跑,边跑边抱怨:“靠,老不死的东西,我十六岁跟着你。你他、妈临死了还不让我省心!”
咳咳咳,楼上传来几声咳嗽,应该就是那个校工窦尔。
赵栗他们闻声前往——
咳嗽声果然是窦尔传出来的,但令赵栗始料未及的是窦尔已经瘫在了床上。咳得床单上到处都是血。
景罂检查了窦尔的伤势后与赵栗窃窃私语。
“他是被打伤的,断了三根肋骨。”
“先治好他,我有话要问。”
景罂如赵栗所说。施法替窦尔接骨。
窦尔连声道谢:“谢谢,你们是我的救命恩人。”
景罂冷若冰霜:“我有能力替你接骨。就有能力给你拆骨,你最好老实回答我们几个问题!
窦尔连连点头:“我一定知无不言。”
赵栗审问窦尔:“你是怎么受伤的?”
窦尔哀叹道:“哎。还不是被学生给打伤的嘛。”
“你受了伤为什么不去医院?”
“谁敢去医院啊,医院都被学生占领了,我本来打算等学生被军方控制住再去医院。”
“你是德智私立高中的校工,没错吧?”
“你怎么会知道?”
“你只需要回答我的问题,不许提问。”
“是。”
“我问你,你当校工一个月多少钱工资?”
“五千。”
“够油费,够你养小、三吗?”
“我没有养小、三,刚刚那个女人是我老婆,我们是结了婚的。”
“你老婆做什么工作?”
“她无业。”
“你做校工的钱够养她吗?”
“别开玩笑了,她一个月最少要花上万,我做校工那点工资还不够给她塞牙缝呢。”
“你哪来的钱?”
“我在市区开了一家装修公司,平均下来一年赚个几百万没问题。”
“那你为什么要做校工?”
“我能不回答这个问题吗?”
曦芫抬起光能枪,指着窦尔的太阳穴:“你不回答试试!”
窦尔无奈,只好如实交代:“我做校工是为了我女儿。”
赵栗越听越糊涂:“说清楚,我不喜欢猜谜语。”
“我女儿就在德智私立治高中上学。”
景罂恍然大悟,把刚才那个女高中生的样子画了下来,指给窦尔看。
“她就是你女儿吧?”
“对,她就是我女儿,她是个乖孩子,你们不要为难她。”
景罂冷笑一声,吓唬窦尔:“呵,你女儿已经变成暴徒了,七点一到,军方就会用武力镇压,到时候她是死是活就不得而知了。”
赵栗和景罂一唱一和。
赵栗严肃地对窦尔说道:“所以,你最好老实回答我的问题,就当做是帮你女儿。”
窦尔一把鼻涕一把泪:“我说的全都是真话。我十几年前就跟前妻离了婚,我前妻是个女强人,自己开了间小公司。而我毕业后就一直没有工作,成天就知道玩网游。前妻认为我是个不学无术,不求上进的男人。所以他选择跟我离婚,当时我就想,天涯何处无芳草啊,我还年轻,何必忍气吞声,一气之下就跟她离了婚。本来我想要女儿,可是法院因为我没有事业,所以法院把女儿的抚养权判给了我前妻。
跟前妻离婚后,我就离开了枫市。去了别的城市奋斗。为了夺回孩子,我什么脏活累活都干过,我从装修工人,一直干到包工头,后来手上有钱了,就开了间装修公司,生意蒸蒸日上。
可是,这么一干就是十几年,十几年没见过女儿。
一年前。我回到枫市开了家分公司,我以为这样就能在前妻面前挺直腰板要回孩子,可是没想到,前妻的公司改名换姓上了市。她现在是枫市有名的女富豪。
前妻雇人来警告我,让我不准接近女儿,否则要整得我公司破产。还要我家破人亡。
前妻是个说得出做得到的女人,我只好远远地看着女儿。直到一个月前,德智私立高中招校工。我终于忍不住,花钱打通关系,两天前,我终于进了德智学校当了校工。
可没想到,我一进学校就出了这种事……”
虽然窦尔说得很真诚,但是景罂还是不太信任他。
景罂质问窦尔:“你不是又找了老婆吗?你这么喜欢孩子,为什么不再生一个?”
窦尔结结巴巴地回答景罂:“我,我……”
曦芫又拿着紫外线光能枪,指着窦唯的脑袋:“说!”
窦尔只好坦白:“我跟现在的老婆简单地办了婚礼,但是没有领证,她的年龄还不足,而且我也不想跟她领证。我不爱她,她也不爱我,她只是我在异乡解决空虚、寂寞的工具,而她也只把我当成取款机,各取所需。所以我不可能跟她生孩子……”
窦尔话音未落,曦芫啪地一大嘴巴子扇得他头晕目眩。
“畜生!”
赵栗捂着嘴巴,曦芫像是扇到他的脸上似的,感觉自己的脸很疼。他当初在天界,空虚寂寞的时候就拿蓝蝶仙子和彼岸花魂来打岔,过了这些年迟迟不娶她们。
当然,赵栗和窦尔的性质不同,赵栗只是跟蓝蝶仙子和彼岸花魂聊天谈心,而窦尔却跟那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互取所需。
曦芫疑惑不解:“爸,我又没打你,你捂着脸干嘛?”
景罂幸灾乐祸:“你爸是深有感触啊!”
赵栗转移话题,继续审问窦尔:“昨天晚上出事的时候,你是不是也在学校?”
窦尔点了点头:“对,我就是在学校受伤的,好不容易才爬回车里,坚持开车回到了家。”
赵栗问窦尔:“你有没有发现学校有什么可疑人物?”
窦尔努力回想:“昨晚,我想多陪下女儿,所以下班没有直接回去。女儿学习很认真,一吃完晚饭,就去了图书馆复习,我就在图书馆的一角陪着她,女儿看完书就打算回宿舍休息,回去的路上被好多男学生堵住。我刚打算上去轰走那些男学生,可是他们突然就性情大变,把我打成现在这样,后来我女儿也性情大变,把那些缠着她的男学生打得瘫在了地上。
接着,全校的学生都疯了似的冲出学校,当时就踩死了不少人。还好我命大,连爬带滚地到了车库,开车离开了学校,我本来想去医院,可没想到医院已经被另一个高中的学生堵住了,他们像是匪徒似的到处打砸抢,我没办法,只好坚持开车先回家,再作打算……”
赵栗疑惑不解,窦尔不像是在撒谎,但如果他说的都是真话,那这事也太荒谬了,全校的学生怎么可能无缘无故地就变成了暴徒?(未完待续。。)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