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吃过早餐之后,张毅陪着陈诗韵去逛街。今天已经是2月1日,步行街的过年气氛,要比其他街道浓上很多。
到处都是卖饼干、糖果、瓜子、水果等年货的摊位。
也有摆着对联、利是封、日历、挂历摊档,卖鞭炮烟花的就规划在比较偏僻一点的位置,占地也很是宽广。
这个时候,平安已经有精明的商人,开起好几家的超市,生意都是很好的。张毅和陈诗韵在步行街逛了一段时间,就直接到超市买起年货。
饼干、糖果、花生、瓜子、水果等都买了一些,每样都不是很多,但是装起来也有两个箱子。陈诗韵连叫太多不好拿,禁止张毅再买下去的动作。
前天晚上,张毅就让琴姐在江口的海鲜老板供货的时候,顺带的给发一些其他海鲜过来。
张毅没有选鲜蚝,花蟹这些,这些弄起来太麻烦,怕陈诗韵不会。
而是让海鲜老板去旁边的摊档,帮忙买10斤九节虾,还有10多个大匝蟹,这两样只要白灼和清蒸就好。
买完年货,张毅去宵夜档,把昨天就已经到货的海鲜扛回来。
回到出租屋,陈诗韵留了一些花生、瓜子给张毅平时吃。吃过午饭后,张毅就把陈诗韵送上回**镇的客车。
按千年的传统今天就是狗年的开始,2月4日,星期四,立春。前段时间又是考试又是陪女朋友,张毅来宵夜档的时间比较少。
随着寒假的开始,宵夜档的生意也比平时要好点,这两天,陈诗韵已经回家,张毅基本都是整晚都在宵夜档帮忙。
年关将近,宵夜档过年的安排,张毅是打算:除夕至初三都照常营业的,然后就初四至初七让员工放假,初八正式上班。
跟琴姐和师傅员工们咨询过之后,大家都基本同意,只是除夕那天上班晚点就可以。
员工都住在县城或者城郊,宵夜档的工作又是晚上的,硬熬一下,对白天的工作影响不大。
除夕到初三这几天,张毅给员工们算的是双薪,张毅回家之前,还会给大家都先发过年红包。
在张毅公布出来之后,干劲比原来还足。而双薪的这几天,张毅也打算对特色菜进行一定的加价,直到年初再恢复正常。
……
放假已经好几天,阮思琳今年还没有回老家黎平镇。而是住在县城哥哥那,自小阮思琳就跟哥哥亲,打算到除夕等哥哥放假一起回家。
去年哥哥大学毕业,分配回县里的电子厂工作,父母用几十年教书的钱,帮儿子在县城买了个套间。
阮思琳住在哥哥家,白天帮哥哥煮煮饭,搞搞卫生,有空闲时间就看看书,日子倒是过得也轻松写意。
年底,电子厂经常隔三差五的要加班。今天正好哥哥也要加班,傍晚吃饭的时间只有一个小时。
匆匆吃过晚饭,本来说好晚上跟阮思琳出去庆祝生日的,只能把生日礼物交给阮思琳,就赶去上班。
阮思琳在哥哥上班之后,洗刷收拾完,也照常的在房间里看书。
平时感觉看书写意的阮思琳,今晚是怎么都静不下心,书本怎么都看不进脑,估计是生日的问题吧。
看不下去的阮思琳,给哥哥留了张字条说出去走走玩玩,不用担心之类,就想着去逛逛街。
在街上走走逛逛,东西没买到一件,不过本来就是逛嘛。直到时间已经九点多,阮思琳才心不在焉的慢慢往回走。
不知道是心不在焉的关系,还是心有所想的关系,阮思琳本来回家的路,却走到了沿江三路。
月末的月光并不明亮,穿透不了路边的小树,好在还有路灯,也不算太暗。靠近江边,一阵冷风吹来,阮思琳一缩,才发现自己已经走到宵夜档前面。
既然来了,就进去坐坐吧!或许就是想来这里吧。走进宵夜档,有小帐篷档风,顿时感觉暖和不少。
四周也不是全满客人,还有几张空着的桌子。在一张小台坐下,就有服务员过来斟茶,送碗筷。
阮思琳环顾四周,想找那熟悉的身影,正碰巧张毅也这个时候看到她。
四目相对,阮思琳自内心而出的笑容浮现脸上,或许自己今晚就真的只是想来这里看看。
今天是她的生日,阮思琳的生日很好记,就是小年夜的后一天。昨天刚过的小年,看见阮思琳,张毅马上就记起。
也不好逃避,而且阮思琳是一个人来的,并不是跟人来庆祝生日,张毅朝她走过去。
“师兄,逛街逛得又累又饿的,就来看看师兄。”阮思琳看着走过来的张毅,嫣然的笑着说。
张毅坐下,让人加上碗筷,笑着说:“饿了,师兄请你吃宵夜吧。”
“师兄毕业考试的成绩,吓坏了很多人,连我们班都有不少传说呢!听说学校还打算推荐师兄去庆州教育学院。”阮思琳想知道张毅会不会再去读书。
没料到这事情都传到英语班去了:“是有推荐,不过我不打算再读书,还想借此不参加实习呢,结果把校长气到了。吃点什么呢?”
“就炒两个菜吧,师兄陪我喝点酒?你不去参加实习吗?”阮思琳有点不明白张毅,为什么不接受推荐,还打算不参加实习,他不打算教学吗?
张毅招手让人过来点菜,回答道:“是啊,自己的事情有点忙,也不想去教学,就想不参加实习,校长让我跟班主任说,还不知道如何呢。就要两支啤酒吧?”
“师兄好小气,今天可是我生日哦,起码要四支才够!”琴姐过来点菜,张毅点了两个小炒,刚要点两支啤酒,阮思琳就反对道。
她生日张毅当然知道,只是张毅没提起。
现在阮思琳用生日要喝酒,张毅只能妥协,让琴姐照办:“今天是你生日吗?师兄都没准备礼物。好吧,生日最大,陪你喝就是。”
“不需要礼物的,师兄陪我喝酒就是最好的礼物。”阮思琳高兴得都快把眼睛笑成月牙儿。
酒菜很快上来,张毅俩边吃边聊,偶尔响起阮思琳得笑声。很快就干掉两瓶啤酒,这时候阮思琳说这么喝没意思,提出要搞点游戏。
这个时代也有摇色子,但不是大话色,而是比色子的点数大小,谁运气不好谁就得多喝。
服务员拿来色子后,两人就开始玩起来。比大小可是很快的,基本上摇完放下就决定谁要喝。
不知道是老天帮忙,还是张毅倒霉,剩下的两支啤酒,差不多全部都进了张毅的肚子。站起来要去卫生间,有点喝多的张毅走路都有点带飘。
等他回来,阮思琳又叫来了两支啤酒,如果是平时张毅肯定是不喝了。
现在在阮思琳以生日为借口的威逼下,还有张毅也有点不认输,不可能一晚上都是输吧。有点好胜的张毅和阮思琳又继续边玩边聊起来。
“师兄,上次的事情你还没答我。”趁着酒劲阮思琳问出心里的话。
张毅这时候头晕晕的,说话倒也直接,刚又输一把,喝掉啤酒。
直接回答阮思琳:“小琳,我们是不可能的!你也知道我和陈诗韵,我很爱她,不会为任何人放弃她的!”
“我只是想知道你喜不喜欢我,你也喜欢,我就和你在一起!不是要你放弃她。”阮思琳也有点小晕,冲口而出的说。
这话听得张毅愣神,过一会还是摇摇头说:“不行的,小琳你不该有这样的想法。首先不管我喜欢不喜欢,社会的道德是不允许,也不接受这样的事情。活在这个社会,很多事就不是两个人的事情,父母会怎么想,亲朋戚友会怎么说?就算过了这关也不是就完事的。孩子要不要?不要能一直维持吗?要的话你总是要交代的。现在不是旧社会三妻四妾的时候,没名没分的事情,根本就不是想象那么简单的。找个喜欢你的人,日子简单幸福就好……”
阮思琳得到答案,心里却比没有答案更难受。都没有再多说这事情,继续摇起色子。
不管信不信邪,有时候真的是倒霉起来没办法。
刚开掉的两支,又大部分都进了张毅的肚子,最后的一点都还没喝完,张毅就趴在了桌子上只剩哼哼。
阮思琳也头晕晕,她有两支多的量,这时候还没很醉,到收银台跟琴姐打过招呼,就把张毅扶起来,往出租屋而去。
阮思琳虽然没来过出租屋,但是由于长期都关注张毅,送回哪里还是知道的。从张毅的衣兜里拿出钥匙,打开门扶着张毅走进出租屋。
迷糊的张毅这个时候酒劲更是涌上来,完全醉得走不动路。刚到床边,就倒在床上呼呼的睡起来。
回来的时候,沿路的冷风一吹,阮思琳这时也感觉头更晕,视线都有点模糊。
到厨房找到毛巾帮张毅擦了一把脸,勉强把他脚上的鞋子脱掉搬上床,然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身上的外套脱掉,免得弄皱。
张毅的外套被他压在身下,要使劲把他推开才能把外套拉出来。
阮思琳的头发就不免落到他的鼻子上,正在做梦的张毅觉得鼻子好痒,还以为又是陈诗韵在作弄他。
伸手把阮思琳拉住按到枕头上嘟嘟几句:“别闹,赶紧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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