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郭毅来讲合和地产的资产用多少钱买下来,然后他经过一段时间的发展又能值多少钱,这些都没有什么吸引力而已,当然如果是接收龙翔资产以前他说不定还会激动一下,现在么,只是一组数字而已,别人可能会为了它争得头破血流,对他而言没有什么吸引力了。
坐在椅子上面,郭毅盯着照片看了很久,但是他发现自己除了看照片回想以前那为数不多的点点滴滴以外,竟然什么也没有。
他自己也知道自己这样其实是在自责,自己为什么那样自大,为什么会放松警惕...
把相册收起来,放回抽屉里面,看到了放在那里的在慈善拍卖会上面拍到的那把壶。
郭毅把他取出来,放在手里仔细的把玩,双瞳已经放出去,盯着壶里面的夹层,里面那被包裹住的小壶也是紫砂的,可是它更具有久远性,历史性要更加的浓厚,虽然不是狗鼻子,但是郭毅也可以问道那里面散发出来的那浓浓的茶香气味。
郭毅没有去看壶内壁刻画着的字体,而是找出了一把小刀,小心的在壶的底座慢慢的用找到嵌入了进去。
输入真元使得小刀变得坚韧,锋利无比,开始控制着他慢慢的开始围着壁层旋转起来。
全程没有碰触到被包裹在里面的一层壶。
直到一个小时以后,郭毅才彻底的把这一切做完,壶身完整的呈现在了面前。
茶香在没有泡茶的情况下,弥漫开来,使得房间内慢慢的充满了浓郁的茶香味。
茶身并不全是紫砂制作,其中还夹杂着零星的黑点,给这把壶添加了点缀,使得他变得更加的具有历史气息。
就是没有壶内刻画的那些体悟,这也是一件国宝,而且还是不会有争议的国宝。
能让壶的自身散发出茶的香味这是一件浩大的工程,也有可能是因为茶壶配料里面也有茶叶的粉末,这些郭毅一无所知只能猜测而已,当然国宝已经是确定了,不相信,这壶只要露面,会有很多人为他疯狂的,也会有各种的事情接踵而来。
前段时间因为西班牙的那批文物就已经足够让他们疯狂,虽然一直以忙为理由拒绝了他们提出的观赏,但是躲是躲不了的,只是把时间推后了一些而已,如果这把壶在出现,让外面的人知道,到时候郭毅肯定她自己绝对会没有安宁的日子,不说那些有着大把钞票的富豪,就是古玩行和博物馆的那些老教授之类的人肯定不会罢休。
到时候引发什么样的变动就不是他能控制的了的了,没见到张老师主演的电视剧中《康熙微服私访记》之紫砂记里面的主角,因为一把壶而被人搞得家破人亡么,那把壶跟面前这把差不多,只是这把是自己散发茶香,而那把壶是倒入水才会有茶香味。
把玩了一会茶壶,郭毅才正式的看着壶壁上面刻画的字,里面的字给郭毅一种说不出的韵味,大道余味...不像,但是说他不是,可是里面又夹杂着另外的一种东西,让郭毅有些搞不明白,不过里面的一笔一划,没有金戈铁马,也没有小桥流水的细腻,更加没有粗狂的风潮,有的是一种模糊的,看得见摸不着的滋味,对郭毅来说是平凡,但又仙雾枭枭...
郭毅没有在这上面纠结,而是看起了上面遗留下来的心得。
开头即为入凡,这让郭毅搞不清楚,习武就是习武,跟着入凡有什么关系?难道这是神话,不说普通人不相信,就是他也不相信。
这是现实的世界并不是传说中的世界,也不是还珠楼主的蜀山剑侠之类的神奇世界,更不是现在网络上欧阳睿供职的起点文学网上面的那些想象出来的世界。
对于接下来的非凡真人,郭毅更摸不着头脑了,这都哪跟哪啊,不过他没有细想,而是继续看了下去,通篇文字并不多,只有五百来字,五百字在这巴掌大小的壶内,被刻画的比米粒大一点而已,很是费了一番心血。
等全部看完以后,郭毅多少了解了一些,这是一个道士,他的成功之路是在他在达到入微通微境界以后,感觉自己不去寻找别的办法的话,可能就会卡在这一境界老死而已,终生再无寸进。
他观遍整个道观的存书没有找到办法,就离开了他谨守一生的道观,前去游历,直到有一天他在宜兴看到制壶之人,然后深深的被他们吸引,也就在哪里居住了下来。
开始跟随他们学习做壶,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慢慢的开始观察周围的人的生活,直到有一天他突然顿悟,三天的时间内,回想起自己的一生,细细的品味,知道最后突破桎梏,踏入先天。
这把壶是他制作的最后一把,制造完成以后,他就把他送给了当时收留他教他制作的人,然后悠然离去。
仔细品味着五百字中的韵味和真意,郭毅知道这是一种方式而已,每个突破这一现状的人都有自己的路,这种路只能作为参考,并不能追寻,他对自己没有用的。
每一种路都是一种体悟,他现在要做的就是寻找到自己的路而已,以前他是迷糊的,懵懂之间看不清前面的路在什么地方,现在壶内的字让他有了一中拨开云雾的感觉。
也只是感觉而已,别人的路不一定适合他,他只能去追寻探讨自己要走的路,他还有更多的时间可以去追寻探讨。
郭毅从来不会追寻别人的路,只会走自己的路,不然大学毕业有一身惊天动地的医术的他为什么不去行医,而是进入拍卖行,这就是一种一切随心的状态,也是他的路,只是因为年轻,一些人生感悟没有而已。
把茶壶放下,闭上眼睛,轻微的呼吸声,窗外传来的狗吠声使得这个夜晚有了一丝生动。
第二天一早,郭毅仍然按时起床晨练,只是此时不是夏天,而是冬天,天还没有亮,还是擦黑。
不过此时院墙外已经有了摩托车,汽车的响声,还有自行车那咣当的声音,还有小孩和大人说话的声音。
在农村小孩上学一直是个大问题,七八岁大的孩子独自走三四公里的路走去镇上上学,大人们不担心是假的,只能早起把他们送到学校,回来以后就没有睡意了,一天的工作也就开始了。
郭毅招呼早起的保镖一起练习,至于陪练什么的在他面前就免了,保镖们也不不会同意,在他们面前有一条见不到的鸿沟天堑。
打完一套拳,随意的用冷水洗了一把脸,郭毅就进入厨房帮助已经起床的大伯开始做早餐。
小米粥在冬天是寻常的,然后把馒头切成片,打上几个鸡蛋,放入盐和葱花把蛋黄搅和均匀在倒入馒头片上,在在烧开的油里面开始滚一边,直到调料全部浸入进去。
直到做完这一切,全部端到客厅的饭桌上面以后,郭毅才开始喊陈俊他们起床吃早餐,当然最主要的是一会他们就要离开赶往京城。
"小六,我说你就不能体恤一下哥哥我么,你说这么冷的天,这么早起床,做什么啊,你不是不知道哥哥我一直都是十点钟起床。"
陈俊睡眼惺忪的一边在楼梯上往下走一边扯开嗓子就说道,那话就像他受了多大的委屈一样。
"一会就要离开了,明天就是元旦了,你不早点回去做些准备么?小心外公和三舅到时候训你,别说我不帮忙。"
郭毅看都不看陈俊一眼,一边喝着热乎乎的小米粥,手中的筷子上面还夹着一块用鸡蛋搅拌油锅炸过的呈现金黄色的馒头片。
"呦,不错,就这些香味就让我胃口大开,这是谁做的,直接五星级酒店的大厨啊。"
陈俊走到餐桌前闻到了炸馒头片的香味,也不顾还没有洗手洗脸就要开始去摸。
"啊,小六,你要谋杀啊"
陈俊捂着手跳了起来,指着郭毅喊到。
"先去洗手,洗完手在吃,你不嫌自己脏,别人呢,你还让他们怎么吃啊。"
郭毅拿着筷子指着洗手间的方向说道。
陈俊看了看郭毅,笑了一下,就慢慢的走了过去,把正在排队的汪小瑞给拉倒他后面,他就霸占了第二个位置,至于姐夫张欢他们早就去院子里面端着杯子刷牙去了,洗脸也在外面,人太多了一点,地方不够用不是。
洗完脸刷完牙以后,他们都上桌坐下开始吃起早餐,只有张耀明可能吃不惯北方的饭,郭毅专门给他炒了一份蛋炒饭,再加小米粥让他凑合着吃吧,没办法,北方的农村没有那么多的材料和那么多的吃法。
"耀明,回去以后,你就直接去找他留在你们哪里的人,把文件签了,别的就不说了,你马上就要毕业了,自己以后的路只能自己选择,我只能给你提个方向,当然爸妈的意见最重要,多听听他们的,不要在像以前那样了。"
吃完饭以后,郭玲玲和郭媛媛两人收拾餐桌,郭毅就走到一边对张耀明说道。
张耀明不可能跟他去京城,家里面虽然出了事情,可是元旦对他们来说还是要过的。
短短的几天时间内,香港风起云涌,风云变幻,存在香港几十年,站在老一辈豪门尸体上成长起来的胡家,过完今天就如历史烟云一样,在哪个小岛上面烟消云散了,剩下的也就是他们的传说而已吧,这个传说也不会是什么好名声,谁让他们有一个胡伟强这样的混蛋呢,他将成为各大家族教育子女后代的一面典型。
等待郭旭和二伯二娘到齐以后,众人就纷纷上车开始离去了,郭玲玲和张欢负责收拾一下房间就留了下来,郭毅既然定下的事情,那他们只能在工厂里面辞职了,今天虽然上班,但是他们不回去了,打了个电话通知了一下厂里,最后等待前往厂里去办理离职证明了,至于什么提前三天辞职的事情,在这里就不用了。
过完元旦他们就要履行职责,先考察一下县里的情况,然后在去市里面考察一下别的超市是怎么运营的,这是昨天晚上他们商量出来的结果,至于收购不成功的事情,他们没有考虑过,看昨天的气势,是没有不成功一说的,毕竟他们抓住了华盛超市的脉门。
至于郭毅大哥和二哥两人,知道这个粗布公司即将属于他们,也就没有了以前为别人打工的那点小心思,谁不想多赚点钱啊,现在有这么一个好的机会,如果抓不住,那他们不如找块豆腐自己撞死算了。
" 我还是第一次离开家呢,京城也不知道什么样,看电视上京城也没有多好,不就是车多人多,听说那个消费可是很高的?"
二伯在车厢里面对着坐在前面的陈俊询问道。
"这个我说了不算,还的您亲自体验一下,至于车多人多这是肯定的,不过那是上班的时候,过了那个高峰期就没什么了。"
陈俊笑了笑,回过头对着二伯说道。
"老三找了一份什么工作,还那么神秘啊。"
二娘突然插口道
"姑父的工作也不神秘,神秘只是对外人来讲,他现在在部队里面担任教官一职,负责训练他们而已。"
"部队?…我滴个乖乖,老三怎么进部队里面去了,这是唱的哪一出戏啊,他以前在部队呆过是不错,可是那是能说进就进的地方么,更何况他已经五十出头了,年纪那么大了,部队怎么还要他呢?这要是老新家知道,还不找上门来啊,他儿子不是在京城当兵么,打电话时就喊苦!"
二娘叽里呱啦的一通让陈俊没法回答的问题,只能摇头苦笑。
时间过的很快,到泉城机场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半小时以后了,没出过远门的二娘在家里了不得,出来以后就像刘姥姥进大观园,看什么都是新奇的,这里面还有不太爱说话的郭旭,此时也动了起来,趴在玻璃上,看着外面,还不时的问东问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