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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诩老友的老钟劝他,多子多孙多福气,希望他念在多年的交情上,念在那那女人是老钟的小姨子份上,念在那是他亲生骨肉的份上把孩子和他小姨子接到a市去。
可湛老爷子又哪吃得这样的亏,这一切的真相昭然若揭,他是被这个所谓的老友给坑了,他们坑的不是他的钱财,而是他的家产,他所有的一切。
真是个天大的笑话,年轻的时候也算是出生入死,这才安顿了没几年,本以为是为你出生入死的人就能给你下个要你命的套子。
接到a市?要是以为湛老爷子会是这么就让人给束住的人,那还真是老钟瞎了眼,而结果就是,老钟确实就是个瞎了眼的老朋友。
湛皓,这是湛老爷子给小儿子取的名字。
湛家有家谱,到了这一辈,本该是逸字辈的,这小儿子叫湛皓,寓意不言而喻。
老钟打的一手如意算盘,年轻有为的鳏夫,娇俏可人的小老婆,人都说有了后妈就有了后爸,这有了新媳妇的湛老爷子,难道还能把湛家传给湛逸贤不成?
而结果却是,湛老爷子不仅没把新媳妇接到a市,连他的新儿子也没有。
而钟家的独生子,却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就夭折了。
“你是说?”应慕莀听到这里有些惊诧。
“不知道,按理来说对孩子下手,这根本不是湛爷爷会做的事,不过那孩子就是在那个节骨眼上没了,谁都说不明白,也猜不出来。”
钟家的孩子没了,湛皓又是钟家的侄子,湛老爷子就把小儿子过继给了钟家,美名其曰亲上加亲了。
应慕莀挑眉道:“这钟家能愿意?要是把孩子留在钟家,那那老钟还能得着什么?”
贺小双嗤笑道:“儿子都死了,你说他愿意不愿意。”
后来湛皓就留在钟家了,一直到他18岁时,给湛老爷子打了电话,说他唯一想要的18岁成年礼物,就算见见他18年来都没见过的亲生父亲。
应慕莀疑问道:“18年,那女人没带着孩子来投奔吗?”按照贺小双形容的,那女人应该会百折不挠,死缠烂打才对。
贺小双又嗤笑,缓缓道:“那女人在湛爷爷说要把孩子过继给钟家时候就莫名死了,死人还能闹个什么劲。”
他喝了口水,缓缓接到:“暴毙的小姨子的儿子,过继到死了孩子的姐姐家,这不是最顺理成章的事吗?”
应慕莀看着窗外白茫茫没有一点阳光的天,道:“那后来呢?湛皓见到湛爷爷没?”这么说着,她也对湛家老爷子好奇起来,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人,才能生出湛逸贤那样的儿子来。
小儿子18年来唯一的要求,湛老爷子又怎么会拒绝,当然是是见到了,只是这见,也分着见法。
湛老爷子并不是独自一人去的,而是带上了湛逸贤一同去的。
18年未曾谋面的兄弟,湛逸贤当时已经接管了湛家,他是带着什么心情去见这个差点就夺走他一切的弟弟的,已经无人知道了。
18年没见过面的父子,18年没见过面的兄弟,这一顿饭吃的是真的十分漫长,贺小双也不知道后来的事,只知道湛老爷子给了湛家老二一笔钱,让他以后都不要到a市来。
湛齐开口,就算是亲生儿子也不敢违背的,湛皓还当真没到a市来过,最起码,在湛老爷子在世的时候是这样的。
湛皓虽不在湛老爷子身边长大,可也不知道是湛老爷子基因好,还是那个所谓的老友教的好,没过几年,湛皓在w市也算是名声大噪,是个响当当的名人了。
可井水不犯河水,哪怕是湛老爷子死了,湛皓也没到过a市,人都以为是他不削湛家,却不知道他会在湛逸贤死后突然冒了出来,打着湛家老二,湛逸贤兄弟,湛岑晳二叔的名头要来接管湛家。
原来,不是他不削,而是他不敢。
湛老爷子在世时他怕老爷子。
湛老爷子过世后他怕他这个只见过一次面的哥哥。
他知道他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所以只能呆在w市做他的湛家老二。
一直到湛逸贤突然车祸身亡。
他才敢挺直了腰杆,带着他的势力,浩浩荡荡的从w市来到了a市,想要拿回本就该属于他的一切。
“啧啧,他老子他不敢动,他兄弟他不敢动,他以为他的侄子就是他能动的?”贺小双像是想起那时的情景,冷笑着把手里的杯子重重放到了桌上。
孤僻寡言的少年,偌大的家产势力,人人留着口水盯着的肥肉,湛皓风风光光的来,去的时候却是连尾巴都来不及夹紧,年仅17岁的湛岑晳用他人生的第一击给他这个所谓的二叔上了一课,那就是,恶狼是生不出良善的兔子的。
“那他现在怎么样了?”应慕莀颇为关心。
“挺好的,身体挺好的。”问题涉及到了湛岑晳,贺小双的措辞小心了许多。
不愿为难他,应慕莀大概也想得出来。
“其实他也挺可怜的,以前的事情都不是他的错。”应慕莀嘴上这么说着,脸上却是笑嘻嘻的。
贺小双嗤笑道:“他以为凭着他自己,真的能在几年内就在w市名声大噪?”
一个家族的崛起,又哪是一代人就能完成的事情,他以为他初出茅庐就能在w市横行,难道真的只是因为他的才能吗,他凭什么?
应慕莀突然道:“对了,这么久的事,都40多年前的事了,你又是往哪听来的,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贺小双恢复平素笑眯眯的样子,狭长的眸子弯起来,道:“山人自有故事梗概。”
“那那个大钟呢?就是湛爷爷的那个便宜朋友呢?他后来怎么样了?”应慕莀思思维跳跃,见贺小双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也不再紧着追问。
贺小双笑道:“死人还能怎么着,这么多事情都因他而起,他又怎么还能活?”
“那是谁?”应慕莀看看床上的湛岑晳,又看向贺小双,心道贺小双这话是意有所指。
贺小双略顿了顿,笑嘻嘻道:“是唐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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