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因。小茶没想着冲榜以后,倒是又涨到了第四名,小茶在这里谢谢默默支持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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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库里总共摆放了七辆车,除了两辆军绿色的marauder,其他还有两辆军用卡车和三辆加装过的悍马。
可是应慕莀并未去看其他的车,因为她的眼神全被那两辆军绿色的marauder给吸引住了。
居然是marauder,marauder,她睁大眼睛,走近了查看,两辆marauder,都是重新装过的,后面的车厢已经分成了两部分,车厢里的8个后座已经拆了6个,剩下的两个座位也被专门隔出了一排,安上了连排座位,而剩下的空间里隔出了两个空间,一边可以摆放物资,另一边是个简单的床铺,看起来坚固极了。
她其实并不懂车,可这半点都不妨碍她喜欢这车,她知道,末世后的交通工具是非常重要的,一定要坚固,一定要牢靠,所以她查了很多有关车的资料。可是因为她根本不懂车,所以被各种数据资料弄的头晕眼花,根本分不出好坏来。
可是marauder的介绍,她在第一次看到时就非常喜欢,视频上直观的感受让不懂车的她迅速的点阅了详细的资料,她是秉着12分的关注和120分的决心来查看这车的资料的,不过很可惜的是,z国根本就不允许这种车作为私家车出现,所以要订购,根本就不可能,所以尽管她喜欢的要命,却也无可奈何。
这些都是她私下查的,湛岑晳是怎么知道的。
应慕莀吸吸鼻子,道:“哥哥是本来就想买的么?”
没有答案,湛岑晳只看着她不说话。
应慕莀马上反应过来,对啊,如果是本来就想买的,又怎么会作为惊喜送给她呢,而且还这么细心的重新规划过车厢。
“哥哥你真好。”她忍不住向前几步拥住他。怎么会有这么细心的男人呢,好像什么都不用她说,他就能知道她在想什么,想要什么。
湛岑晳满意的拍了怕投怀送抱的脑袋,道:“还没完呢。”
还有吗?应慕莀有些迷茫了,还能有什么呢,这难道这还不算是“惊喜吗?”
“回空间。”湛岑晳牵着她进到其中一辆marauder里,并没有给她好好观摩的时间,便从里面锁上了门。
进到空间里,湛岑晳一手蒙住了应慕莀的眼睛,一手搂着她的腰,就这么带着她走了10多分钟,才停了下来。
“啊”应慕莀等到湛岑晳的手一放开,便迫不及待的睁开了眼睛,她猜测过,湛岑晳应该是会在空间里准备一个房间,也猜想过回是什么样子,也许会是一截车厢,也许会是个大大的帐篷,又或许会是一间简单的茅草屋,可她从没想到,他能准备成这么好看的样子。
这是个四四方方不大的院子,这简直就是个真正的院子,因为这里有一个葡萄架子,绿色的叶子郁郁葱葱地架在空中,构成一个规矩的长方形,葡萄架子的下方是一个不高的圆木桌子,桌子一旁放了两个同样是圆形的椅子,看起来就像是专门供人聊天喝茶的地方,因为桌上已经放了一套古朴的茶具。
然而还不止这些,葡萄架子的尽头是一个不大的木质平方,这房子居然是木质的。
“哥哥”应慕莀喃喃自语,并未去看身后的湛岑晳,反而颤颤巍巍的走到屋子门口,打开屋子的大门。
是个和她房间差不多大的房间,可应慕莀看着里面的一切,差点就要惊呼出声。
房里的家具都是木质的,这没有什么,可是这里的装饰却让应慕莀忍不住呜咽出声,泛出泪来。
因为这里的一切都是红色的,红色的床单,红色的被褥,红色的枕头,红色的窗帘,红色的流苏,红色的桌布,红色的蜡烛,就连窗户上,都贴着红纸剪出的红双喜,这简直就是一间红色的婚房,传统而古朴。
“哥哥”应慕莀一动不动的站在门口,脚下如同灌了铅,半分都抬不动,她嘴里一直喃喃着“哥哥哥哥”却也并未去看湛岑晳,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是在叫他,还是只是无意识的呓语。
“喜欢吗?”见她许久都没进屋,湛岑晳不禁从后面把她拥在怀里。
应慕莀听不到旁的声音,她依然没醒过神来,只看着这梦一般的屋子发愣。
“哥哥”不知道过来多久,应慕莀终于回过神来,又是哭又是笑的转身抱住身后的湛岑晳。
“宝贝?”她脸上笑渐渐少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他看不懂的神情,像是极致的满足,却也像是极致的伤心,渐渐的,嘴里发出小兽般的嘶嚎,像是在苦苦忍耐着什么。
“对不起。”湛岑晳终于听懂她在说什么,她是在说对不起,不甚清楚的一次次重复,对不起,对不起。
把她抱到床上,湛岑晳脸色有些阴沉。
他的怀疑不是一点两点,也不是一天两天,一个人能让一个梦给彻底改变吗?他不信,可是如果不是梦,还能是什么呢?他猜不出来。
对不起,对不起,她在和谁说。湛岑晳脸上越发阴沉。
“哥哥,别离开我,求你了,求你了。”应慕莀总算没再喃喃自语的道歉,反而乞求地看着湛岑晳。
“嗯,不离开你。”怎么会离开。
“你真好。”似乎被湛岑晳的保证所安抚,应慕莀的情绪渐渐稳定下来,脸颊蹭着他的肩膀慢慢地摩擦,像是只需要人去安抚宠爱的小狗。
“哭这么久了,还能做爱吗?”湛岑晳问得很直接,语气也有些淡。
“能的。”应慕莀微微脸红。
“也是,慕慕前一阵子整天都缠着哥哥*你。”湛岑晳吻去她脸上剩余的泪痕,拇指一下一下摩擦她嘴边梨涡位置。
“哥哥!”他真恶劣,总是喜欢这么说话,应慕莀揉了揉眼睛,嘟嘴望着湛岑晳。
“让不让干?”湛岑晳言简意赅,见她脸颊绯红,语气稍暖了些。
“唔,让的。”
红衣浓重的木质新房,两根红色镶金双喜蜡烛静静燃烧,火光跳动,衬得房里的两人越发沉醉情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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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算是肉沫沫吗?咳咳,过年嘛,总要有点福利,小茶素个没下线的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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