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黑痣
县人民医院里静极了,来医院里看病的人很少。有的科室里没有一个来看病的人,医生和护士就坐到一起闲聊。几十个病床位,只有几个住院的病号。
这个时候环境好,食品安全,不污染。大多数人吃的食品都是自己种出来的,亲手加工的副食,生病的人也更少。
实际上就是生了病,农村的农民只有在村赤脚医生处打几支针了事,如果是大病也只有在家里扛着,基本上是在家里等死。
上城里看病那是公家人的事,农村人病不起。这个时候的医院真有像贵族医院,普通百姓一般不会出现在这,最起码是非农业户口。哪里象后世,只要来人,大病医院里都有报销,医院里人满为患。
张政辉在医院里,很快找到了妻子的病房。
张政辉的妻子也是农村的没有单位,这个医药费是要自己支付。张科长有钱,就是病多少次他也掏得起。不过他不用掏钱,在住院的时候,给妻子挂的是自己的号,也就是张政辉。
一个年轻的护士不知不懂其中的道儿,眼劲差;还是故意,抓人量体温竟抓住张科长不放。
张科长也不好生气,护士姐年轻漂亮,很阳光,很温暖。
年轻姐就是让人喜爱,又有事要求于人,张科长还是破费在一个餐馆请了主冶医生和护士姐一顿。
病房中只有妻子一人,已打过针在床上睡着了。
照顾妻子的是妻子家里的一个堂姐,妻子睡着了就坐在旁边织毛衣。
堂姐看到张科长来了很高兴,这是妹妹住院近十天来,张政辉第二次来医院里,第一次是来住院的时候,安顿好后直到现在才来。
以前在家里的时候还是很羡慕妹妹,一个吃农业粮的能嫁给一个吃公家饭的进城,就进入了一个不同的层次,多少农村女孩连这样的梦都不敢做。
不过现在看来妹妹虽然进了城,日子也不是很幸福,病了连个人影都找不着,虽然叫了自己这个堂姐来,但哪如自己两口子来得亲密。
张政辉愿意取现在的妻子唐凤,当然是唐凤人长得水灵漂亮,人的长相方面来绝对是配得上,只是这农业户口和城镇户口是有天渊之别。农村人来城里就是无业游民,没有任何保障,因农村分田到户前任何人都是挂靠在一个单位里,没有单位的人就是异类。农村的这种情况正在打破,可城里还须一些时日。
张政辉做这样的决定,也是无耐之举。他是第一批参加高考的,幸运的考中了省林业专科学校,出来就分回了县林业局。
这个时候读大学出来参加工作的,年纪都有儿偏大了,也急于成婚,张政辉也不例外。
在城里,张政辉也瞄定了几个姑娘,不是家里有钱就是有个革命前辈的父亲。姑娘追了一个又一个,但每次都是碰了一鼻子灰。
张政辉决心再大,就是金刚之躯,面对一次又一次的现实也是变得心灰意冷,身心千疮百孔。
经人介绍才和现在的妻子唐凤认识成婚。
结婚后,慢慢体会到与这样的农村女子结婚也有许多好处。唐凤不仅人长得漂亮,也非常温柔贤惠。一切家务打理的井井有条,张政辉在家里就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虽然清苦了,由于唐凤的精打细算,把日子过得很滋润。
要是当初真是取了一个城里姑娘,也许日子过得还不如现在。哪个城里姑娘都娇气得很,家里的活一定得自己全包了。
张政辉在单位里的工作比以前更安心了,一心一意扑在工作上。每天上班比别人早到那么十多分钟,打扫办公室、过道,打开水。一般那些局头们也会早一到,如局头们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也顺便搭把手,如顺便提一瓶开水,送一些报纸。
下班也是比一般人晚一,看局里有什么工作还需要人手。
慢慢,局头们一有什么需要人的时候首先就想到了张政辉,到乡下去检查工作,去开个不重要的会自己不想去,让他去个替。
此后张政辉在单位里一直顺水又顺风,直到今天坐到了科长的位置上。
应该与唐凤的结婚,改变了一直以来好高骛远的心里,也改变了以前的生活工作状况。
张政辉想:“这些东西从深处来是唐凤带来的,至于是不是如老道所,自己的官运也是唐凤ru房下的黑痣带来的还是很怀疑,因为自己也不知老婆那地方有一黑痣。”
不过,今天就要揭开这个答案,如果老道胡八道,到时可饶不了他。
“姐姐,这么多天来真是辛苦您了!”张政辉还是第一次这么客气跟她这个妻堂姐话,“今天您就回我家,好好休息一下。我来照顾唐凤。”
“今天有时间来照顾凤妹?那太好了,那我就回去给你们做饭,送来给你们吃。凤妹躺在床上好多天都没有好好吃一顿饭了,今天更好了一,等一下醒来让她多吃东西。”
张政辉也不客气,他现在急着使开堂姐,想快儿知道结果。
看着熟睡的妻子,张政辉握着她的双手,心中还是感到一些愧疚,本是纤纤玉手已不再嫩滑,本是娇美的脸也不再光华,不过那俊俏的模样是还在。
自从和贾玉芬有了那事以后,就开始冷若了妻子,以后就没有象现在这样好好的看过妻子一眼。
张政辉轻轻地掀开被子的一角,向四周环视了一下,见病房的门关上了,才放下心来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张政辉也感到奇怪,要是在以前摸一把老婆的胸部,还不是在自己的肚皮上抓把痒一样的事情,根本不用脑子的事情,可现在就像偷偷摸做见不得人的事。
这些,当然是与张政辉思想动机不纯有关,夫妻之间摸个乳来个肌肤之亲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现在居然背着妻子查看她房乳下有没有黑痣,去验老道的话是否属实?而且自己的官来自于这个黑痣,心里当然有突突。
张政辉轻轻把妻子的睡衣往上一拉,两只白耸的ru房一跃而出,弹性依旧。
他用手轻轻的压在上面,妻子醒了,睡眼惺惺知是丈夫就继续闭眼假装睡了。丈好久没有这样和自己亲近了,就由他去吧!
当张政辉翻起妻子的左ru房时,手顿时缩了回去。原来妻子的左ru房下根部确实有一颗大大的黑痣,上面还有几根细细的绒毛。
没有哪个男人不喜欢女人高耸的ru房,但任人怎样把玩也不会把一个女人的ru房翻过来看她的根部吧!
这个老道还真是个老神仙,真把人缝隙里的事都能算出来。
就在这时,张政辉的妻子坐起来大叫:“我好闷!好闷……好像有一股黑气直窜我的胸部……”
张政辉看到刚才睡熟平静的妻子,一下又变得这样焦躁不安,而且满头大汗,赶紧帮妻子拉整衣服,走出去叫来医生。
老道既然能算准妻子的ru房下有一颗黑痣,张政辉相信他也一定有化解妻子疾病的办法。
张政辉也就找到了大岗乡白湖村的道观,请老道做了一场法,进行了泥鳅放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