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阴阳杀(一)
“万老哥,我怎么一出店门就感到有一股很强的杀气呢?”高风疑惑的看着万老。
“师弟,不会吧!”万老向四周看了看,“在我这地方,你绝对放心,从来都没有出过什么事。”
万贵相信,在他家族做生意的门前,是不会有人来闹事,行凶的。毕竟有什么事,也要看他万老的面子。
但高风还是停步,集中注意力搜索一下这股杀气来自什么地方,没想到这次脑里出现了一张八角形的图。
这是什么呢?原来是灵龟咬手后,在家里看古书的时候输入的八门数,在这紧急的时候显现了出来。这张八门数先是由灰色,后来高风再集中注意力往里面注入真气,也许是太集中的原故,脑子里一下限入了漆黑,整个人出现了一阵晕眩感。
这时高风的手不由的抓住了身上的木棒,在木棒中真气的帮助下,头中的八门数又闪了出来,变得金光闪闪,出现了一行字:
“前方一百步处左则,惊门。”
一行字闪烁了两下就消失了。
高风暗自高兴,原来输入的八门数看来现在是要发生作用了,倒是很有兴趣看看那里究竟是有什么杀气。从八门数中显示‘惊门’来看,虽然杀气较大,但只是惊慌难,不会发生其他的事故。
不过从刚才真气探得这个杀气虽然更多的是属阳,也混合着阴性,所以这个杀气是很厉害的。它有人为因数的阳杀,也有阴杀。这就明在这条巷子里,可能有人要行凶,而且这里又有阴杀阳杀相合,一不心是很容易出人命的。
在家里白湖村,人们就常,人打架鬼赠拳,实际上这就是阳阴杀,是最容易出不明不白的事故。
在村里就发生过这样的一件事。有两个孩子一个偏僻的地方玩耍,用豆子相互的投掷。没想到一个孩被另一个投中了脖子的后根,这个孩的脖子当时就只能歪着不能伸直了。
当时又没有其他的大人在场,谁也不相信,竟然一个人的脖子能被一个孩子用一颗豆子丢歪了。但是不相信也没有办法,孩子的父母带着孩子走过很多大医院检查,也没有检查出脖子伤到了什么地方,皮、筋、骨都没有一伤痕,但孩的脖子硬是不能伸直。
医院里的医生看到检查的结果正常,就想强行把孩子的头端正,但孩就是痛得哇哇直哭。
父母看到孩子的病不能冶好,眼睁睁的看着一个孩子好好的就这样变成歪脖子残疾,心里已是绝望了。
后来还是碰到了师父老道,才把孩子的头端正过来。
老道用手在孩子的脖子上探了探,发现脖子处的阴气很重,就要了一些童子尿,在孩子的脖子上涂擦了三遍,脖子上慢慢显出了一棵树状的青筋。在这条青筋上,明显有一个地方呈圆状,当然是当时豆子丢着留下的痕迹,不过旁边还有一团雾状的阴影,老知道这就是阴魂在两个孩子投掷时,插上一手时留下的。这是在村中走过的一个阴魂野鬼,因饿得慌,看到两个孩子在玩耍,才下了这一手来敲吃的用的东西。
当然这样的话,村里人起初也是半信半疑。但孩子的家长带着孩子走过几个大医院,也没有查出孩子有什么毛病,钱也花了不少,病还是没有冶好,也就只有听老道的了。
为了帮孩子冶好病,按老道的要求,准备了一些祭阴魂野鬼的东西:一只乌狗,一杆**,一条红布,一饭菜和一万元冥币。
老道选在村里的一个三叉路口,在入夜时分,祭这个阴魂野鬼。因为这个孤魂野鬼对孩子下了手,还没有得到享用的东西,是一定还会到这个村子里,必然会经过这个三叉路口。当然他来,是在入深时分,因为这个时候,阳气变得很弱,阴气盛行,最利于阴魂行动。
老道先是燃了三柱香,双手合十举在嘴边,瞑起双目,口中念起了《渡人经》。
老道过这个经是能够超渡亡灵,能使阴魂野鬼得到超渡也算是一件好事,不会再祸害人间。
在一旁的孩子父母,虽然不能听清楚老道口中念的是什么,但从语气中可以听出,起先好像是尊请。经过很长的一段时间,老道念着顺溜的经突然停下来,“哦!”了一声,好像是有什么人从一个虚空来到了面前。就在老道身边孩子的父母,心里不由得毛骨悚然,感到阴森森的,要不是为了自己的孩子,他们两人还真想撒腿就跑。
老道一手示意孩子的父母飨饭菜,烧冥币,口中的经也念得更加快速了。
刚热过饭菜的热气和烧冥币的烟混合着,起螺旋转,上升到不足一尺就消失了,孩子的父母也知道鬼神都是会享用香气和烟雾的。看到热气和烟雾并不是和平常一样飘上空中散尽,而是在近地虚空消失,孩子的父母相信老道真是把这个阴魂野鬼请来了,现在正吸着饭菜的热气和冥币的烟雾。
又是经过很长的一段时间,饭菜上不再有热气了,冥币火焚化尽,老道又示意孩子的爸爸割乌狗头,放**。
为了这时用的方便,按老道的要求,早已把菜刀磨得雪亮,但这时孩子的爸爸拿着消铁如泥的菜刀杀乌狗,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在乌狗的脖子上割,硬是一皮毛也没有损伤。
这是阴魂在其中作怪,虽然享用过了饭菜,收了冥币,但阴魂的贪婪比人还更利害。看到人割乌狗头,见了红血那是赶着阴魂走了。阴运魂就作怪让锋利的菜刀也不能损了乌狗的皮毛。
看到孩的爸爸不能割下乌狗的头,老道把经念的更加激烈了。阴魂也进行着最后的反抗,就是附地的枯草败叶也卷地而起。
经声如千军万马的混战,枯草败叶到处飞扬,老道不顾额上豆大的汗粒滚落,伸出一只手在半空中用力一虚按,只见另一边的孩子爸爸一下把乌狗的头割落掉地,滚了好几丈远,断颈处喷出的血成了一片血雾,漫布了方圆风丈。
刚才一直不叫的乌狗,现在身首异处还凄厉的狂叫了起来,不过声音由近而远,慢慢就消失了。
卷地的风慢慢的停了,但枯草、败叶混着血雾还飘在空中,老道所处的地方成了一个混沌的世界。
刚才如千军万马混战的念经声,乌狗的狂叫都远去了,停了,变死寂无声。
“轰!”的一声**巨响,喷射出红红的火焰,近空中的枯草败叶都无声的飘落下地,漫在空中的血雾散尽,一切又恢复了原来的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