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了战臧天一个感激加感动的眼神,决定了,虽说自己讨厌比自己看着高大壮硕的人,但是这个大个子绝壁要排除在自己讨厌者的名单之外,这位简直是完美的诠释了我很壮,但我心很细而且超级体贴温柔。
泥玛滴,这是什么眼神?!啵啵啵,一排排可爱的小鸡皮爬满了战臧天的身上,打了一个大大的寒颤,战臧天脚下一动,瞬间跟欧阳老爷子拉出至少三尺远,望着欧阳老爷子像是看致命病菌。
叭!大大的漂亮的十字架出现在了欧阳老爷子的额头,他决定收回之前的决定,他要将这个家伙妥妥地放在他最讨厌的人的名单上,而且还要做着重标记,一万年不变。
“我这就看看。”在欧阳老爷子忍不住想发飚时,青云道长接口应道,瞬间,欧阳老爷子的注意力转移,警报解除。
“道长,如何?”见青云道工松开了手,杨老爷子立马上前问道(欧阳老爷子在一旁咬手绢,这句话明明是人家想问的,乃肿么可以抢先)。
“放心,她只是有点体虚,应当是之前离魂所致,一会我开个方子,之后慢慢调理就行了。其他一切都好,如不出意外,过会她能醒来。”青云道长朝杨老爷子点了点头,示意他无需再担心了。
“那就好!”杨老爷子松了一口气,顿时觉得自己脚下有些发飘,这几天的担惊受怕已经快让这位年近古稀之龄的老人不堪重负。
“呜~”一声轻声地**声响起,看看这人当真是不经说,这正说着呢,这位就有动静了。
两道修长的细眉皱起,眼皮跟着跳动了几下,那被覆盖在长长睫毛下的灵动双眸慢慢睁开了一条缝儿,但很快又像受不了房间中的强光似的眯了起来。
“呜~,疼!”锦绣的指尖动了动,却无力将自己的手臂抬起,她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N年没有运动过的人突然一下子跑了个长长的马拉松,全身上下每一根骨头,很一块肌肉都痛得不得了,她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快散架了儿了,要不怎么会痛成这样。
“疼?丫头你哪儿疼?”一听到自己的宝贝孙女儿叫疼,欧阳老爷子差点没一下子跳起来,这青云道长刚才不是说已经没事儿了吗?怎么锦绣在这儿叫痛,自己家的娃儿自家清楚,虽说锦绣不像自家那几个不让人省心的臭小子那么不拿硬皮儿,但是以锦绣的性子,除非到已经无法忍受的地步,否则这丫头那也绝对是个打着牙和血吞,绝不叫疼叫累的主儿。
“爷爷,你要谋杀啊!”当欧阳老爷子的手一搭到锦绣身上,锦绣就突然大叫了起来。
锦绣这一叫,欧阳老爷了立马就像触电似地将手收了回来,有点不知所措地问:“怎么了,爷爷弄痛你了吗?刚才碰到的地方会疼吗?还有哪儿,还有哪儿疼?”欧阳老爷子眼中全是心疼,怎么回事?他触碰到的地方明明无伤口,更无淤痕,而且自己也木有用力,为什么锦绣丫头会叫疼?
“我现在哪儿都疼,”锦绣哭丧着一张脸,“爷爷,您确定之前没一两辆车啊什么的从我身上压过来压过去的?怎么我现在觉得自己已经疼得快散架了。”
望着锦绣这个样子,杨老爷子倒松下了一口气来,还压过来压过去的,这丫头以为自己是在碾磨啊,行了,看这丫头还能耍嘴皮子,那应当是没事儿了,至少这脑子就应当没事儿了,至于她觉得自己浑身痛……,杨老爷子望了望青云道长,想看看他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容贫道再看看。”青云道长的指尖在锦绣的吱牙咧嘴中再次朝锦绣的脉门处搭了上去。
“无事。”青云道长摇了摇头,“只是筋骨有些疲劳而已,一会我给开副药,做个药浴就能缓解。”
“等着!”一听有这痛有办法治,欧阳老爷子丢下一句话,然后就瞬间消失,很快又一溜烟儿窜了出来,手中带小心地捧着笔墨纸砚,狗腿地捧到了青云道长面前,“道长您请用,怕您用不惯那些个签字笔什么的,我还特给您找了这套毛笔。”然后就巴巴儿望着青云道长。
望着欧阳老爷子捧上来的这套笔墨纸砚,杨老爷子不由得心头一跳,差点没让心底的那丝不舍浮上了脸。欧阳这老家伙,别的不行,这挑东西的眼光那倒是相当的好,要知道欧阳老爷子拿过来的这套文房四宝那可是杨老爷子的心肝宝贝,清一水的老物件儿,平时他练字作画时都舍不得轻用的,没想到居然被这家伙给翻了出来。
“好笔,好墨,好纸。”青云道长收起了最后一笔,轻轻地吹干了纸上的墨迹,叹息了一声,这才满意地将那药方递给了早在一旁抓耳挠腮,伸头探脑急得不行的欧阳教给爷子。
“我这就去配药!”药方一到手,丢下这句话后,欧阳老爷子立马就要闪人。
“啊,您稍等!”桃花忽然叫住了欧阳老爷子,“还有我这。”桃花一边说着,一边持笔飞快地在纸上写着,“还有这些药麻烦您一道备下,待简儿姐姐醒来要用的。”这几味药刚好空间里并没有现成的,如果这位老爷子要去药铺捡药的话,刚好麻烦他一起备下。
“好!”自家恩人要用的,那还有什么说的,欧阳老爷子接过桃花递过来的纸,见大伙没有什么吩咐了,转身一边叫着警卫员备车,一边飞快地往楼下跑,那腿脚麻利得根本就不像个老人,倒跟个猴儿一样的利索。
“简儿怎么了?”直到这时,锦绣才注意到简儿居然在自己的房间里,而且看她怎么像是昏迷了?出什么事儿了?
“丫头啊,这回你可要多谢人家简丫头,否则你这条小命恐怕就……”杨老爷子想起这几天的担惊受怕就再也说不下去了,这几天的日子不堪回首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