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轻哼从大刺猬的嘴中冒出,义云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今年到底怎么了,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就连着刺猬也会说人话了。一到声音直接传入义云的心里:吾乃灵兽,你小子有眼无珠,若不是看在她的面上,我早将你拿来祭奠我的钢刺了,你认为你还能在这里耀武扬威?
这个声音让义云一惊,这刺猬真的成精了连人话也会说了,不简单啊。义云听到那一句祭奠钢刺还是有些不明白。大刺猬却像是看透了他的疑惑,又补充了一句:以前来的宵小之辈都被我用身上的钢刺贯穿,用他们的鲜血来滋养我的宝贝那颜色才叫一个鲜艳。听到这里义云忍不住看向了那些黑亮的钢刺,原来是用人血浇灌的,所以这颜色才会这样独特啊。
义云打了个寒战,紧紧握住阿云的手,生怕那家伙一个刺激拿自己来祭奠这些儿钢刺。大刺猬看着义云突然间的那怂样,不屑的把脑袋调到一边,一双前脚在泥土上画着什么,义云伸长了脖子才看到一些边角,义云仔细辨认也只看出大刺猬所画的应该是一种图阵,只是不知道这图阵的核心是防御,还是攻击,还是什么别的。阿云由义云紧紧地拽着,她一点也不好奇这大刺猬到底再画什么图阵,在自己的潜意识里这只刺猬是不会伤害自己的,甚至自己对他还有一丝眷恋。
也就是这样的感觉,让自己有勇气去抚摸它的前脚。果然,自己成功的安抚了刺猬,甚至在义云修炼期间和它达成协议,只要他们破了那个棋局,他就会送他们出去。
一道紫色的光芒充斥这土坑里,就如那天空被染上了颜色一般,紫色的底板闪烁着一颗颗闪亮着的星光,就像是一块巨大的紫色水晶。待光芒淡去,义云和阿云才看清在刚才刺猬画图阵的地方出现了一盘棋,而巨大的刺猬也幻化成人形,一声褚色的长袍,头发花白的披散着,脸上的五官实在是太一般,眼睛太小,微微一眯就看不见,所谓的见牙不见眼就应该是形容它的。
一声轻哼让义云走到了刺猬的面前,自己刚刚对它的样貌品头论足,它不会是已经知道了吧,义云在心里祈祷这家伙不要那么神奇,就当自己是胡说好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大刺猬的声音让义云满头大汗的站在那,尴尬着不知道如何是好。
大概是觉得义云也囧的差不多了,刺猬伸手一指对面的凳子,示意义云坐下。义云看到这家伙居然给了自己一个台阶,自己还是就坡下驴的好。一屁股坐到大刺猬的对面,义云专心致志的看起了棋盘上的棋局。
阿云看着义云已经完全投入到棋局里,安静的做到了义云的身边。已经化为人形的大刺猬看着阿云静静地等着义云,不吵不闹,眼睛里透露出一股慈爱的,当然这样的眼神正在看棋局的义云和静静呆着快要睡着了的阿云都没有看见。
义云看了半天也还是没有一点思绪,这盘棋路数怪异,明明应该下在这里片片下在了别处,自己使尽参详了半天也没有一丝一号的进展,相反自己仿佛越陷越深,不能自拔,自相就这样一直在棋局里不断探索。
"义云,义云。"阿云紧紧抓着义云的手,刚刚看到义云的脸上出现了一股青红之色,自己吓得半死,虽然不知道义云的脸色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可是看着他那颤抖的双手,心就提到了嗓子那儿。不断告诉自己一定要叫醒义云,不能让他就这样下去,否则后果不堪设想。神清目明地义云看着阿云那担心的眼神,拍了拍她的手无声安慰着。
想到刚才自己钻研棋局拆一点走火入魔,如果不是阿云及时唤醒了义云,轻则自己这一身修为就此毁去,重则筋脉逆行,七窍流血而死。义云决定暂时不再去看那盘棋,刚刚的研究已经让自己体内的元力四散横穿直撞,自己必须先把那些已经暴躁不安地元力安抚下来,不然再一次出现两股元力互相角逐,自己可不敢保证可以向上一次那样将他们镇压下去,并一点一点的将它们融入到自己的元力里。
义云想到就做,盘起腿做到了地上,默默念起了:沧海一粟,浮沉自如,聚神凝气,汇入江海,细流缓缓,薄积厚发...狂躁的元力在义云的引导下一点点的停止躁动,义云准备收功自己歇口气再来,可是丹田里一股焦灼感充斥着,"啊..."阿云看着义云原本回复的脸色此时正一点点的变红,而义云的身体也在逐渐变烫,一滴滴晶莹的汗珠在刚刚浸了出来不到几秒钟就被义云蒸发掉,只留下一股水雾飘起。看着义云眉头紧皱,身体就像着了火一般,阿云不敢靠近一分一厘。
大刺猬在义云盘腿坐下来的时候,眼里闪过惊讶:这小子的身体里居然有两股元力,看样子时间就在这几天里多出来的,按道理他这样的修为不可能撑到现在才爆发,一定是有什么奇遇才阻止了那股元力的爆发,只是看现在的样子这股元力怕是已经没有办法压下来,这通身火红滚烫就足以说明镇压过的元力反扑起来是有多么的汹涌。看那小子居然可以忍着着剧痛,不叫一丝痛,大刺猬的心理对义云又多了一份欣赏。
阿云的眼睛里已经快要盛不住那晶莹的泪水,从义云盘腿坐下开始阿云就不断告诉自己要坚强,不能哭,那样会让义云分心的。大刺猬看着阿云那水汪汪的大眼睛,叹了一口气来到义云的身后坐下,将双手抵在了义云的后背上。
义云感觉体内的两股力量在体内相交不下,仿佛要从经脉丛中撞出一个缺口来才罢休,自己紧咬着嘴唇,怕当自己忍受不了时叫出声把阿云给急哭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