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银鱼睡睡正进入洞中的时候,冷箐月也没有闲着,毕竟自己在熟悉的凝月宫,冷箐月觉得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所以趁着此时闲来无事的时候,冷箐月观察了一下四周,见安全的很,想来这地方不会有高阶的修士经过,便将那隐身纱巾拿了出来,遮住了自己的身形,然后便靠着巨石盘坐起来。
趁着这宝贵的时间,冷箐月先是拿出了那那个男子师弟的储物袋,毕竟如今的冷箐月,连个趁手的防御性法器都没有,可谓是十足的穷人了。
那男子的师弟,不过是个练气期六层的修士,储物袋里自然没有冷箐月看得上眼的法器,冷箐月大体扫了一眼,将其中的灵石拿了出来,便将他的储物袋放到了一边。
而那哥男子的储物袋里东西倒是多了不少,只是法器也都不尽理想。毕竟,即便是筑基期修士,法器也不是样样都有的,何况这<无><错>些魔派所需的法器,都是需要用人死后的煞气炼成,比正派人士使用的法器炼制更加艰难,再说,这些魔派已经退守那里近千年,恐怕资源也是紧缺的很,那男子身上能有一件阴阳镜,一面小旗。还有自身的防御法器,已经算是不错。
只不过,这三样东西,二样被冷箐月毁去了,而提到那面小旗,冷箐月不由觉得无奈,打斗完了之时,她便将蓝火收回体内,刚才想到小旗,再审视体内的蓝火,才发现。那蓝火竟没有将小旗产生的煞气完全烧毁。而是紧紧地将它包了起来。压成了一个小球。
冷箐月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如今又是在凝月宫内,自身也不安全,只得等到出去后再说。而那男子的储物袋中,除了几件剩余的地级法器,还有的,便是一本古书,和几个装着满是金色鳞片的小瓶。
冷箐月先是翻了翻那本书。却见上面写着几个古朴的大字,仿制法宝概要。冷箐月心中不由大喜,当初在阴阳镜中,她便听着男子说自己的阴阳镜是仿制法宝,却不知道到底是何种东西,又比这天级法器有何不同。
如今见了这本书,冷箐月自然爱不释手,当即翻看了起来。这一瞧,她方才明白,原来这书是一名在筑基期整整停留了一百八十年的前辈所写。他一生二十岁便筑基。可谓修仙的前途无量,谁料。却一直停留在筑基期后期,始终没能结丹成功。
后来的几十年来,为了提高自身的实力,这人便潜心研究。终于找出了一种方法,可以将自身的天级法器,提升成媲美于法宝的武器,被称为仿法宝。
虽然这样的仿法宝比起真正的法宝差远了,功力只有其十分之二三左右,但却比天级法器要强得多,所以,这前辈在这书中也是洋洋自得,号称自己当时手握不下数十件仿法宝,是天下筑基期第一人。
那阴阳镜的威力冷箐月也是见过,都是筑基期前期的修士,可自己却对那阴阳镜没有丝毫的抵抗能力,便被吸收进了镜中世界,这前辈的话虽然狂了些,可冷箐月倒是有几分相信。
见此,不由地往下读了下去。才知道,这厚厚一本书,所写的大多是那前辈当初做实验的坚忍不拔,和他成功后的四处威风,而真正涉及仿法宝的炼制方法却紧紧只有一片纸,上面列出了四样东西,分别是铜精、蛟鳞片、须臾果、火焰石。有了这四样东西,再加上天级法器,然后再按照书上所写的方法,便可以炼制仿法宝了。
冷箐月心中暗算,这四样东西,铜精属金,须臾果是木,蛟鳞片属水,而火焰石既是土又是火,可谓五行齐全,倒是觉得此法可用。
冷箐月这一坐,便是三天,也不知那那只银鱼睡睡在洞穴中存了什么东西,竟然如此久都没有出来,冷箐月虽然心中着急,却无法进去查看,只能暗暗等着。
只是,她原本以为这处是个偏僻所在,根本不会有人来,却不想到了第四日的时候,山下竟想起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竟是有人进入深谷了。
冷箐月不知对方深浅,自然不敢大意,赶忙敛息,而山下的人却不知为何,竟向着冷箐月打坐的方向走来,小凡心中一阵紧张,还好,这两人不过向着这边走了几步,便在距离冷箐月百丈左右的距离,坐了下来。
只听其中一人骂道:“他姥姥的,俺老徐原先好歹也是一峰峰主,为派里立下了大功,如今竟然栽倒个毛娃娃手里。”
此时冷箐月的眼睛不由地眯了起来,山下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初在这凝月宫中,对着她们一干姐妹挑三拣四的老徐,也是在乌镇上,杀人放火的老徐。
纵然流星有对不住冷箐月的地方,可冷箐月也是流星的朋友,自己再恨,自己再怨,自己动手,那是自己,别人做了,那便是仇人。
顿时,冷箐月修仙后的第一次,心中起了浓浓的杀意。
而那老徐哪里知道山上有人已经起了杀意,他跟兄弟来之时,只是不停地用神识观察自己的身后,生怕有人跟着他们,却不会想到有人竟然在如此深谷中呆着,自然对上面少了几分防范,也给了冷箐月可趁之机。
而另一人听了老徐的抱怨后,却道:“这时候还抱怨这些做什么,大哥,如今那铁子和李达都答应了使用那法子增加功力,就剩咱们了,咱们干吗!”
听了这话,那老徐当即忘了刚才的咒骂,说道:“干个屁,那是好法子吗?用了那法子,你便什么神智都没有了,就是傀儡一个,到时候,再厉害有个屁用!”。
那人恐怕心中早已动摇。但一听老徐所讲,似乎又有道理,不由沉默起来,许久后,才说道:“哎,想我堂堂一个峰主,怎会落得如此田地?!干了,是没心智,跟死了没啥区别。可不干,如今咱们算个什么?!竟给那小妮子做牛做马,说不定哪天便会枉死,想想便憋气!”
可那老徐虽然人粗拉,但心眼绝对不少,只听他道:“这都算不清吗?好死不如赖活着,咱们纵然现在失势,却好歹也是筑基期的修士,是凝月宫的曾经的峰主,那小妮子再张狂,还能杀了咱们不成?!”
冷箐月在一旁听着,心中也在细细考量,当初在凝月宫时。这几人可谓威风凛凛,连掌门都不让在眼中的人,仅仅几年时间,这凝月宫究竟发生了怎样的变化,竟然让他们到了这步田地。还有,那能增加功力又让人丧失神智的方法,又是什么?
此时,那老夏也说完了话,只听另一人听了,只是叹气道:“老夏啊,他可是元婴期修士啊!杀我们如同碾死一只蚂蚁,哎!”
这几人竟得罪了元婴期修士?冷箐月心中不由惊讶,凝月宫的元婴期修士,冷箐月在那交易市场听那个被抓的弟弟哪里也说过,似乎是极为神秘,有不死不灭之身,这几人竟得罪了如此的人?
冷箐月还未多想,便听那老徐道:“行了,当年得罪都得罪了,如今想太多也无用。他既然让咱们来这里找什么劳什子秘境,那咱们便来,拿了东西走就行。只要他抓不住把柄,我晾他也没胆子动咱们。”
说完,那老徐便站起身来,向着山下望去,只听他又道:“我们似乎走过头了,如今恐怕早过了那秘境所在的地方。”
说完。两人又骂骂咧咧地向回走去。
冷箐月心中自然是想杀了这两人的,可这两人都是筑基期的修为,就算冷箐月再厉害,也深知不是两人的对手,只得眼巴巴的看着他们离去。
而不久后,银鱼睡睡终于出现在了洞口,冷箐月一见,当即大喜,只是还未问一句怎么样了,便见银鱼睡睡突然跳了起来,到了她身上,然后对着她的手指便是一爪,手指连心,即使是修仙者,冷箐月也知道疼,刚想训斥它,却见银鱼睡睡竟然凑到了自己的伤口处,那拇指上的血珠顿时落到了它的脑袋上,随即便消失不见。
然后,就听见一个细细地声音说道:“我回来了。”
冷箐月大惊,哪里还顾得银鱼睡睡的奇怪反应。想到这旁边竟还有别人,慌忙四处望去,却见山林依然郁郁葱葱,只是人却没见半个,此时,冷箐月不由狐疑起来。
而那声音又接着说道:“不要再找了,主人,是我,你的睡睡。”
说话的居然是银鱼睡睡,冷箐月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跟走之前没什么区别的银鱼睡睡,银鱼睡睡似乎知道她肯定会因此而惊讶,竟然点了点头,又说道:“主人,的确是我。”
原来,银鱼睡睡此次回家,却也是有目的的。这只小银鱼虽然能辨别药草,是个天然的药草宝库,却并非是天生就会,他们天生的,不过是比任何生物对于药草更加敏感的鼻子罢了。而对于药草习性的了解,甚至是如何让这些药草为己所用,却是需要其他银鱼的教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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