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远川距离入海口近在咫尺,而横跨其两岸的冬木大桥,则是一座全长六百六十五米的,气势雄伟的拱形大桥。
拱高至少有五十米,如果人站在上面肯定会被强劲的海风吹落河中。就连熟练的工人,也断然不敢不带保险绳空手上去。
但韦伯.维尔维特此刻却战战兢兢地呆在那上面,自然是连保险带也没带。所以现在他也顾不上装出一贯的庄重威严的表情了。
就在他身边,他的倒是表情威严地坐在那儿。
“ri……der……快下去……快点!”
因为寒冷和恐惧,韦伯边打着冷颤边说道,而身材高大的servant却一点都不在意。
“在这里放哨是再合适不过了.不过现在还是让我看看这里的风景换换心情吧。”
他一边时不时地将手中的红酒瓶提起来喝上一口,一边漠然地注视着西侧的岸边。那里有座大型海滨公园。虽然韦伯看不见,但从rider的话中他知道了,他们之前花了近4小时追踪的servant应该就在那里。
rider为了能接触到敌人,一直在城里徘徊着。而就在昨天午後,他感知到了那个servant的气息。
韦伯本想直接杀上前去,可rider却只是远远地监视着对手。面对韦伯的质问,rider只从鼻子里哼了一声。
“那明显就是在引诱我们出去。对方气息那麽明显怎麽可能没人发现。不只是我.恐怕其他的servant也正在观察他们。如果我们静观其变,说不定有哪个心急的master就会有所行动了。我要等的就是这个时候。”
对於rider的策略,韦伯觉得相当有道理,甚至是感到意外。这个外表看来豪放磊落的高大男人,居然还有这麽缜密的心思。
的确如rider所说先静观其变,等待贸然行动的人和对方的鹬蚌之争。虽然不知道这个正在挑衅的servant究竟有怎样的实力,但既然有胆量挑战,自己当然愿意接受。然後只要等两方中二方败退,rider就可以出击将胜利的一方击败,自己就能坐收渔翁之利。
好,就这麽决定了。对方一直在市内游荡,而韦伯和rider则是保持着一定距离跟踪着他们。
不过……虽然能理解“站得高看得远”这句话的含义,可再高也得有个限度。先不说servant,就拿一个普通人来说,从这里掉下去那是必死无疑的。rider肯定很清楚这点,不过为什麽他还要不顾韦伯的安全跑到这上面?
“掉……掉下去了!不,放我下来!我……我……受不了了!”
“别急啊,你就不能冷静点儿吗。等待时机也是战斗的一种嘛~是吧!那边的小哥?”
rider边喝着酒边用无所谓的语气说着,根本不理睬韦伯那张快要哭出来的脸。看来两人之间,没所谓“高处是危险的”这样的共识。
“不愧是历史上赫赫有名的王者,能与你获得共识,这无疑让我轻松许多!......毕竟,这次来日本,我是自己一个人过来的!”同样站在大桥上的黑发男子轻松的说着。
“说起来我还是不懂,为什麽您会选择我这种小人物作为联手的对象?”伟伯不解的问着,相对於他而言,他的老师肯尼斯.艾尔梅洛伊.阿其波卢德,虽然他时常狗眼看人低,完全以血脉说明一切,但作为一名魔术师,在实力上确实是远超过自己的!
“这是因为……我可能也很讨厌那家夥吧!”那男子沉思了片刻後认真的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