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闻人然闻言眉头一挑,眼前尚未受过挫折的非凡公子,果真是天下少有的自负当然以非凡公子的智慧,自有其轻狂的底气所在
来此之前,怎样处理与非凡公子之间的关系,便是一直困扰着闻人然的难题非凡公子为人非正非邪,乃是三位老教主血jing孕育而生,却又算是魔魁之女的亲子,与魔魁有脱不清的干系
如今魔魁不知何时就会复出,魔魁之女更是频频动作三位老教主回归三教之后,虽未对非凡公子的权利做出限制但早先非凡公子将三教分而化之,以高压政策压服九位先天的行为,早已惹得三教颇为不满圣夫子等人回归之后,这三教圣主的尊号还剩下多少执行力,就值得商榷了
而同样正因如此,未来的发展变化才更加难以预料非凡公子是个聪明绝顶的人,行事绝不会不留后路他虽不愿接受魔魁之女的协助,但有魔魁一层关系存在,未必还会一心一意地与第四魔域抗衡更有甚者,若是非凡公子有心与魔魁一路,以他母子二人的智慧武功,必会成为魔魁最为重要的臂助
“三教圣主的位置,非凡公子你坐得稳当吗?”
仔细思考许久,闻人然终是没有妥协的意思ri后魔魁祖孙之情令人动容,非凡公子现在处境较之当初更为艰难老教主回归只可能加速他回归魔界的进程,而无将之留在正道的余地与其做无用功,还不如将有些事往明处挑,以免众人ri后吃亏
近来身居高位,过往猜心园时,更无一人敢拂逆其意刺耳之言闻之,非凡公子浓黑的长眉微微一皱,轻哼一声,稍露不悦:“此话问得差了有三位教主在,非凡这圣主之位稳若泰山倒是阁下何时成了儒教一员令非凡好奇了”
“三教圣主是三教的圣主,但此三教却非彼三教,圣主的名头未必有非凡公子你想得好用”
“哦?”
百年修堂八朝元老触念来,听到闻人然这样说话,又见非凡公子眼中慧芒闪烁,不知在谋划着什么,为防二人在此生出事端,方才上前一步口宣佛号,劝解外加解释道:“秉圣主,世外书香乃是圣夫子一脉儒教传承闻人施主应与其余儒教派系相同,受圣夫子所邀前来观礼”
“如此说来,三教传承并非只有三位老教主一系?”
“正是如此”
“那看来这圣主之位,也只能管得老教主的三教派系了?”
“这……”
触念来面上顿生为难,殿内除了三教之人,尚有武林各大派门的代表若是此刻说错了话,怕是会削了三教威严就算百年修堂本不看重这些虚名,触念来也不愿无故开罪非凡公子
“哈,触念来元老何必愁眉深锁?非凡非是不通情理的鲁莽无智之人由你面sè推之,想必吾所料不差”
淡笑解围收拢人心,非凡公子却无面上表现得从容三教传承原来不止一系,难怪儒教一方会有许多不知来历的人列位
方才闻人然一击逼退当世道君,入地半寸的三个脚印尚还在目,可知能为高过三世道君
除了闻人然以外,与其一同来到世外书香的那位女子,观之亦非易于身旁学海长者气势超卓,实为人中之龙甚至与其并列,手握黑底鎏金折扇,显得贵气疏懒的金纹墨底纹袍的拔俗儒者,深浅更是难测
嗯……天下光是一个声名尚不如道佛的儒教,就有这么多顶尖高手,那佛门和道门又会是怎样?以非凡公子心xing本不会在此刻想到魔魁之女,然而心内却是没来由地升起些微担忧
的她吗?哈!掩饰一笑置之,按下心中荒唐想法,非凡公子犹是能一掌全局的三教圣主,眉目微敛望向闻人然道:“方才殿上发生之事,无论阁下是否是世外书香儒派之人,非凡均没有忽视的理由”
“你待如何?”
“非凡会怎样做,自然得看阁下是何种态度应对”
自矜一笑,非凡公子陡一转身,望着当世道君,高声发问:“道君先前是因何故,才会与闻人然起了冲突?”
“本道君认为,像闻人然这等jiān邪莫辩之人,没有资格来此观礼想不到这人蛮不讲理,一言不合就付诸武力,实是不知好歹在场众人谁不是出身清白,怎能容这恶徒放肆,污了世外书香清净!”恶人先告状这种事,三世道君做得干脆不过这话出口,却是不知又厌恶了身前非凡公子
这红脸道者横是够横,可惜只是一个不知思考的无智夯货……旁观一人黑扇半遮嘴角笑容,忧患深深邃的瞳孔之中,趣味之意不掩
就算早已隐居扇宇定锋坡避世不出,这江湖上的大消息尚无些微疏漏要说在场诸人之中,谁的身份最受诟铂自然是这三教圣主非凡公子身为黑(河蟹)道大联盟的创立者,当世道君这话一说,正是打人打脸,半分情面不留!
观局犹能分心他处,太史侯瞥见身侧之人兴味不减,传音说道:“没想到忧患深你也会来世外书香”
虽然同为儒门四锋,忧患深与靖沧浪却是素无来往无声一笑,忧患深应道:“谁让那只闻其名不见其人的靖沧浪又不见了踪影?圣夫子退位之礼,儒门四锋不能无人前来不过,忧患深此行仅为看个热闹,倒是太史侯你方才开口助那人一臂,又是为了什么?”
“同为儒门之人,怎能让外人看了笑话!”
“哈,楚君仪是儒门天下之人,那人想来也脱不了干系吾与疏楼龙宿薄有几分交情,太史侯之言着实令吾羞愧了”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忧患深却是一点都不信太史侯的话若只是常人寻衅或还有理,但闻人然明显身份非同小可,太史侯入了这一烂局,没有足够的利益,又如何能成?!
ps:断在这里,弄得仲裁好猥琐,不过没办法,我得赶火车去了,20个小时的路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