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了这个融雷三刹阵的抵御状态,尤其是经过了放大之力后的湮血神雷攻击,轻而易举地就把湮血神雷给解掉了,薛震欣然之色已经溢于言表。
“哈哈!功夫不负有心人!有了此阵,除了能够应对天雷之劫外,一些纯雷性攻击应该亦能够轻易抵御下来了!”薛震朗朗之声,竟然不乏那许的激动。
在薛震的思海之内,雷力一直是一种让他,甚至让很多修士头疼之物,要应付攻击的雷物,薛震也不是没有办法,只不过需要动用更为浩瀚的实力才行,当然,这亦会削弱了他的神通施展。
现在看来,有了这融雷三刹阵,起码可以多一份保障,多一份实力的施展,薛震很快就把此阵纳入到了他的其中一只手臂上来。
合指掐算了下,薛震眉头轻轻而皱,但他很快就做出了决定,就是调出了百钢铯,那在血域之内,被巨大界面之力碎断了的百钢铯。
从中挑选了三条尚算完整之物,薛震重新建起了一个白骨陷兽阵,吸纳到了自己的手掌心之中,然后,薛震在灵域内,再度建下了十大中型法阵,十分匆忙的感觉,略作收拾便离去了。
重新扬起遁光的薛震,前往的方向赫然不是那可谓近在咫尺的浩阳城,而是浩阳城外,某个与回程不太对的方向,血红色遁光盛起,薛震竟然就激射而去,很快消失在了这带的尽头。
薛震现在前往之处,就是那么个杀手,那么个半步仙君钱还雨接下来的另外一个任务,一个有不自量力的任务,赫然竟是对付仙君之阶的任务。
只不过,他对付仙君,却并非单独的一人。虽然从储物指环内没有查验到任何的线索,薛震按照固定位置,固定时间的一种研判,多半就是起到一个接应的状态。
至于这种事情的可以遇见性,也许就是因为类似钦天神阵的缘故,而薛震则在此行的途中,不久的时间,另外一个的模样,钱还雨的模样出现于血红色的遁光之中。
径直而驰,薛震足足遁出了超过两年时间。一路上,薛震是全速而行,有如一个剧烈风旋,瞬间从天之一面,直接就席卷到了天的另外一面,相当的拉风。
最终,薛震停在了某个大型的山崖上,并且,环视四周。神念送出并无任何的窥视之人,他选择了在山崖的崖底,竟然建起了一个传送阵,大约只有丈许大的光阵。一个中短距离的传送阵。
传送阵建造完毕,薛震还以较为高明的掩饰禁闭法阵,触发出了一个相当重要的覆盖,仔细检查过了。薛震这才最终笑而闪离而去。
再度激发出了遁光,薛震继续前行,大约又遁出了半天时间。他停在了某座插入云霄的巨峰之山腰处,看了眼四周,薛震在这巨峰的山腰内挖空了一个内洞,又一次地建造起了某个传送法阵。
最后,大功告成之时,薛震检查了三遍,确认无虞,他以某个中型的保护禁阵把这传送阵给完全的覆盖了下来,随后,他才较为满意的重新出现到了外面虚空之中。
薛震在虚空之中站着,“呼呼”的狂风在他身边掠过,劲扬的衣袂声音不断作响,薛震却不为所动,付手而立,微微地闭上了两眼,静静地等待着,等待着什么事情的到来。
不到十天的工夫,薛震另外还做了一个后手,除此之外,他决定了还是恢复原身来应对此事,同时,他亦等到了一个让他敬畏的对手,应该是一双对手。
这两人一前一后,居然都是激发瞬移而来,薛震大约在自己的神念尽头,五十余万里的尽头处,就发现了这么两个万里瞬移之速急赶来的身影。
虽然在方向上略有偏差,但是,薛震却有暗暗折服这种天算之力,的确是意料之中却又有着意料之外的感觉。
他感应到了两人前来,针对前面的一人,一个纤细的身影,两嘴唇微微而动,居然就冲着这人传音而去,稳稳地落到了那人的神魂之中。
这人是一位相貌有艳丽,身穿紫霞之衣,黑色的发丝上有凌乱,两目锐利的女子,眼眸内还飘闪出了电雷之雾,激发的正是瞬移之诀。
这个紫衣女子听到了薛震的传音,有惊讶,她在赶来之时,已经发现了这拦在路上的人,一个完全素不相识之人,紫衣女子扫看了对方的修为,还有对方的举止,实在有着那么诧异。
而薛震传去的声音,居然是一个空间精确方位,以她的瞬移之术,要直接进入到这个空间方位,只要到了那附近,肯定就能够达到,只不过,自己该不该信任这人,那是一个大问题。
回头神念扫过后面追赶的修士,一位青色衫袍的青目老者穷追不舍,对方修为较自己要高,而且此前的遭遇,自己还被对方所伤,幸好伤势不大,现在想要甩脱对方,显然需要有着机缘。
但这前面红脸子,是否就是那么一个属于自己的机缘,她实在难以断定,不过,这是一个机会,一个可能的逃生机会,她需要做出决定。
后面追赶的青目老者,同样注意到了前面的薛震,那个熟悉的面孔,他曾经见到过,青目老者亦还记得钱还雨的一份留在自己身上的魂牌已经碎断,这时候竟然在这个地方见到了这个红脸子。
“哼!太不识抬举了,既然如此,两个都灭了!”青目老者暗暗地哼声道。
而就在这个时间,紫衣女子已经瞬移到了三十万里之遥,薛震却是忽然间以诀隐起了身影,并且就在虚空之中消失了。
“耍的什么手段!咦?不对!他怎么找来的,这女子难道与他有关系?”青目老者再度自言嘀咕,显然已经看出了端倪。
而紫衣女子则仍然在犹豫着,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有人找上她似乎理所当然,而这青目老者找上她,显然是算准了,这前面的红脸子难道就不是同样算准之人。
为此她不得不产生出了怀疑,相当的怀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