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的两物都是薛震差不多在最后阶段找出来,其坚固可想而知,那支令旗抓在手上仔细的看了个遍,竟是一支经过特殊工艺炼制的令旗,玄罡令旗。WWW.tsxsw.COM
令旗表面几乎完好无损,至少在旗杆上,薛震看不出任何的损伤,而旗帜的部分,薛震只是见到不出三点的穿孔,像这种小损伤,薛震只是简单地以诀化补,就将之弥合如初了。
令旗,与阵旗不同,令旗顾名思义,就是可以发号施令之物,令旗可以代替阵旗,但是令旗有一个较之阵旗优胜的地方,就是令旗由于相应的制造工艺不同,令旗是可以寄存施阵者的一点想法甚至一缕神魂,种驻于法阵的法禁当中,就可以控制法阵所有威能,适时做出判断,也就是相当于施阵者自己在亲自主持法阵的样子,这就是令旗的一个用法。
令旗通常是用在那些护院法阵,或者守护着相应的禁阵方便施阵者远行或长时间离开。显然,这对于孤家寡人散修一名的薛震来说,这支意外获得的玄罡令旗作用暂时来说不算太大,但是,薛震心头稍作沉吟,已经有了主意,顷刻之间,薛震已经闪现到了自己的灵域内。
这时候薛震远远地望去那么个早前已经建立,运转了达到五千余年的天玄衍则阵,幻化的那对小手,他仔细地感应着,先前的灵域受击天玄衍则阵没有损伤。最后,薛震竟还不经意地点了点头,露出久违的笑意,轻声感叹道:
“那个掌柜不知何处得到的钢性阵旗竟然如此强横,直到现在,阵旗竟然还没有任何一支出现哪怕一点的缺裂,这种情况实在太过罕见了!”
像这种持续性承受天地法则之力反噬,要想在数千年如一日的一直激发下去,不是说没有,那种机会实在太少了。一般而言,像这种法阵,每到两三百年,就会出现一到两支钢性阵旗临界性出现缺裂点而需要修补或者更换,像现在的情况下,薛震实在为之感觉相当欣慰。
不久,薛震口中的一道法诀念诵而出,顷刻之间,薛震手中的这么支玄罡令旗已经闪过一抹淡淡玄霞,脱手射去,方才疾至小手当中,竟就莫名地消失了,而那对小手却还是继续操弄,掐捏着法则之丝,薛震稍加感应,笑而退出了自己的灵域。
这时候,薛震所见,地上还有着一块较为浑圆,没怎么被罡风之丝击戮变样,头颅般大小的石块。凝神聚目,薛震很快就跃现出了一种较为诧异的目光,神念仔细观察过后,薛震便这般轻哼道:
“小巽晶!竟是这么种炼器材料!”
原来,这时候放在薛震的面前,如此一块整体呈现乌黑,黑中透灰,灰里夹杂点点滴滴的灵闪之芒,芒光有点奇怪,溢出的光亮只能达到尺许距离,所以,这头颅状态的石块远观就是一个黑不溜秋之物,近看却带点闪亮的小晶圈,薛震好会儿过去,才将之认了出来。
小巽晶,是一种至钢的材料,其刚硬除了表达到悍性上面,更重要的是,小巽晶通过秘术融炼的话,几乎能够与任何的材料化合,能凭空增加祭炼材料的硬度,又不用担心相互的匹配问题。即便是两种彼此不能融合的材料,通过小巽晶的加入化炼,亦能达到三者的互融,是一种上佳的炼器材料。
“小巽晶对于我这个怪胎而言,连心炼宝物都无法实施的修士来说,此物实在没有太多的用处!”薛震却是有点苦笑地自我解嘲道。
当初的自己,连普通的灵宝通天灵宝都无法心炼,得到日月寒匕后,也曾经试验过,结果如是,薛震因此已经完全断了这方面的心思。至于这小巽晶用以修复那对玄天残器日月寒匕,薛震认为有点力度不足,除非是遇到其他一些逆天材料吧,否则驻炼进去也只是徒劳。
尤其在对战那位蓝袍少年之后,薛震发现自己手指上的金风吹丝天绝阵相当于就是一件玄天之宝,一件能激发出法则之力的玄天之宝,较之部分连法则之力亦不一定能激发出来的玄天之宝,这要好上不少的样子,这亦是薛震熄灭了求取心炼宝物的其中一个原因。
但这小巽晶只是于他用处不大,对于其他人来说,还是一件可遇不可求之物,闪念想过之,薛震已经将这块小巽晶给简单封印,并收入到了指环当中。
随后的薛震,再度激发聚灵阵,修炼了半年时间,体内法力恢复到了八成多,这才收拾一切,驾驭起遁光奔朝那个认准的所在疾驰而去了。
经历了前边的偷袭,薛震料到前行应该不会再有那种受袭机会,为免不测,他仍然将自己的身影,放到了近两千余丈的半空当中,一路驰行而去,气息也稍作隐匿,一路上,并没有太多的骚扰,薛震也奔出了好几年的路程,直到离开了这成片连绵的榆林海洋,薛震这才稍稍地悬停了下来。
远望而去,就是一连片的别样树海,这些树木如芭蕉般的巨叶,两三百丈高的树身视作等闲,千丈之树亦非唯一,地上的走兽,窜出的飞禽,兽吼鸟嘶,此起彼伏,连绵不绝,最为重要的就是这里的仙灵气息较之前边的榆林有了些好转,依旧算得上稀薄,较之渠城来说,差的不止几倍,只是一些低阶灵物亦能在神念当中搜寻得到。
“假如鲜前辈的说话不假,这里应该就是当年雷云宗旧地区域了!”薛震轻轻吐声嘀咕。
说话完成之时,薛震已经重新燃起遁光,继续前行,随着不断深入,薛震见到的飞禽走兽越来越多,一些灵物也呈现递进式的增加,薛震神念感应而去,并没有多少值得自己注意之事。
不过,在过去了七八天之后,他的耳中,至玄天聪竟突地听到了一阵极为深沉的响动,响动似乎是从地底而来,似远而远,似近而近,好一阵子的辨认过后,薛震方向屈曲,竟冲另外的一个不同方向奔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