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动作之快,快到都没人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连躺倒在地的郝队长,也是不知道怎么回事。
“那个女的,我不管你是谁,你再冤枉我一次试试?”凌木指着苏娜,大呵一声。
“妈妈你看,他又威胁我了,快把他抓起来!”苏娜躲在她母亲身后,一脸惊恐。
不过苏娜倒真的没怕,虽然有些意外郝队长打不过他,但是在她的身后可是站着一队的警察,难不成警察都制服不了他?
“你们还愣着干嘛?没听到我女儿的话么?”苏建民的老婆自然是相信女儿的话,对着身后的一队警察道。
“不许动!”其中一个警察率先反应了过来,持枪指着凌木,慢慢靠近:“举起双手放在头上,慢慢蹲下!”
“逗比!”听到这熟悉的台词,凌木还以为是在看电视呢,但是这并不是电视,而是他所正在经历的现实。
“我警告你,赶紧给我蹲下,否则别怪我不......”这个倒霉的警察话都还没完,就毫无征兆地晕倒在地。
“还有多少逗比要过来的?一起过来吧!”凌木直接从这个倒地的警察跨过,走到那一队警察面前道。
“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是袭警!”一个比较瘦弱的男警察开口道。
“呃...”
就在这位警察完之后,他便闷哼一声,往身后的一位女警倒去。
“砰。”
只听到地面上传来一声可怜的闷响,这位倒霉的警察居然被女警给推开,摔在了有美丽图纹的水泥地面上。
“袭警?我袭警又如何?”凌木冷笑一声,对着那一队警察接着道:“有什么招就使出来吧,没招就别找事!”
“砰!”
这次响起的,是一声巨大的枪响,而开枪的,是其中一个长相还行的女警!
“我不喜欢打女人,但是不代表我不会划花你的脸!”凌木淡淡完,张开他的右手,一个扁平的弹头便从他手里掉落,发出叮铃一声脆响。
“还有要动手的么?”凌木扫视了那一队警察,又接着道:“你们可以随时对我动手,但是你们要准备好付出相应的代价!”
凌木淡淡地甩下这一句,便步走向了苏娜。
“你想干嘛!”苏娜不禁有些害怕了起来,这家伙居然连警察都不怕!
“站住!”看到凌木缓缓靠近,少妇急忙张开身体,挡在了苏娜面前:“你别过来!”
“凌木冷笑一声,并没有停止动作,直接绕过少妇,把苏娜一把提到苏建民面前,再看看那个少妇,此刻是一动不动,不是她不想动,而是她根本动不了!
凌木一把将苏娜推向苏建民,语气不善地呵道:“你可以接着污蔑我,但是你要确定你爸爸能不能阻止我割掉你的舌头!”
苏建民有些意外地看着眼前的凌木,心里无比震撼,但是他还是语气平和地道:“伙子,我想这期间应该是有些什么误会,我想我们可以好好话。”
“我这还不算好好话?”凌木疑问道。
“伙子,你等我一下!”苏建民把怀中的苏娜扶正,对着她问道:“你倒是跟爸爸实话,这一切是怎么回事?”
“我......”苏娜本来想咬定是凌木绑架她的,但是她却是害怕凌木真的把她舌头给割了。
“实话!”苏建民一脸严肃地道。
“其实...”苏娜支支吾吾,毕竟她都没怎么过谎,现在要她承认自己谎了,她又有些为难。
“!”看苏娜的样子,苏建民也猜到了答案,但是还是想要她把话清楚。
“其实我是被...被两个一壮一瘦的人绑架了......”苏娜支支吾吾地道。
“胡闹!”苏建民厉声呵斥道:“爸爸平时怎么教你的,爸爸有教你谎么?”
“你爱怎么教育你家娃娃是你的事,但是我就一句,管好你的女儿!”凌木冷声道完,转身就准备离开。
凌木可不想再留在这里浪费时间了,他的时间可是十分宝贵的,他还没泡妞吃饭呢!
“等等,伙子!”看到凌木准备离开,苏建民急忙喊了一声。
“干嘛?”凌木没有回过头,只是响亮地问了一句。
“伙子,刚才的事真是不好意思,我代我女儿为你道歉。”苏建民弯腰鞠躬,对着凌木诚恳道:“对不起。”
“算了,我也懒得计较。”凌木摆了摆手,语气稍微平和了不少:“我好心救了你女儿,她不感激也就算了,还倒过来冤枉我,如果换做别人,那他不就倒大霉了?”
“伙子的是,我回去会好好教育她的。”苏建民诚恳地了头,接着道:“还不知道伙子尊姓大名呢!”
而苏建民的这一举动,也是让围观的群众们大吃一惊,堂堂一个宁江首富,居然对一个乞丐那么尊敬,这出去不得被人笑死!
有一就有二,场上的群众相互感染,不一会,围着的群众们就乱哄哄的一片,嘈杂地讨论着苏建民与乞丐。
“我叫凌木,凌木的凌,凌木的木!”凌木用足以让所以人听到的声音介绍完自己,便直接消失在了人群中。
“伙......”苏建民看到凌木一下子就不见了,不禁有些失落,这家伙,就这样走了?
许久,苏建民才算是反应了过来,心里满是失望,居然没能跟他讨好关系!
对于凌木的怪异举动,或许有些群众会觉得奇怪,甚至是恐怖,但是对于见过大世面的苏建民来,这就有些见怪不怪了!
因为现在躺倒在地的郝队长,就是高人一等的修炼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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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距离宁江镇不远的一个山区里,有着一座高档奢华的大别墅,而这别墅里,正坐着一位身着黑色长袍的老人,老人的脸皱巴巴的,手则干枯如树皮,满头的白发,一看就是个岁数很大的老头。
黑袍老人缓缓地摇着古藤摇椅,一只手轻拍着藤椅,一只手则在转着两个一黑一白的球。
“嘚嘚嘚。”
一阵井然有序的脚步声缓缓从楼上响起,接着,这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响。最终,这个声音戛然而止,一位看起来蛮是年轻的男子停在黑袍老人身旁,轻声道:“爷爷,父亲叫您过去一趟!”
“嗯。”老人微微应答一声,又用着有些嘶哑地声音询问道:“是那个人来了么?”
“应该是的!”年轻男子头:“父亲大人看起来蛮激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