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日抵达安特卫普城下之后,德军部队暂停了攻势,开始巩固防线。
英军也没闲着,比利时南部的英军部队在26日组织了一次规模还算可以的攻势,试图向北打通与荷兰境内英军的联系,结果被德国空军一通狂轰滥炸给赶了回去。
随后英军就再没有进攻的念头,一心准备执行撤退计划。荷兰的英军一股脑儿的退向鹿特丹,而比利时南部的远征军和比利时军队则向着安特卫普以西、海尔德河入海口以北的海岸线退去。
北方集团军跟在荷兰境内的英军屁股后面穷追猛打,仅仅27、28两天就歼灭和俘虏了十万英军,由于俘虏的数量太多,甚至一度影响到集团军的前锋的推进速度。
同时德国空军也接连不断的出动,攻击鹿特丹港的港口设施,以减缓英军的撤退速度。
到29日,鹿特丹云集了二十万英军,这些部队丢弃了大部分重装备,缺乏弹药和给养,全都眼巴巴的等着皇家海军把他们接回英国。
另一方面,比利时南部,英军的撤退行动就进行得有条不紊多了。
林有德要求夏莉的法军最迟在27日开始进攻,沿着海岸线扫荡英军,切断英军撤退的道路。但是夏莉回复说法军部队尚未完成作战准备,还声称国内的厌战情绪使得她不得不谨慎考虑开始进攻的后果——言下之意是开始进攻之后法国可能会发生动荡。
总之到29日法军仍然按兵不动,眼看着英军从自己当面的阵地撤离,退向预定的撤退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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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莉绝对是想让英国人撤走比利时南部的军队,她不想我们太过轻易的拿下英国。”薇欧拉半躺在浴池里,愤愤不平的抱怨道,“只要我们和英国拼得两败俱伤,法国就能在人类革新同盟中获得更高的地位,夏莉绝对打的这个算盘。我们必须防着她,将来俄国打过来的话,一旦情况不妙,她肯定会背叛我们。”
“但如果英**队回不去,夏莉就很可能完成当年拿破仑没能完成的愿望。”茜茜说,“毕竟我们在有俄国威胁的情况下,不可能动用德军主力去攻占英国,要在英国登陆肯定需要依仗法军。”
“她肯定是觉得我们没办法对付皇家海军舰队,觉得与其期待完成拿破仑的夙愿,不如考虑些更加实际的东西。这种想法很正常啦,毕竟连我们都没有十足十的把握打败皇家海军,本土登陆什么的,反正我个人觉得不太靠谱。”
薇欧拉毫不在意的发表着自己的看法,同时睁开一边眼睛,瞥了眼林有德。
此时林有德正趴在浴室的瓷砖地上,一脸陶醉的闭着眼睛,享受着伊莎贝拉提供的擦背服务。
薇欧拉叹了口气,再次闭上双眼,继续享受泡澡的舒适感。
茜茜则继续背靠浴池的侧壁,抬头看着雾气缭绕下的天花板。
“昨天一晚上英军从比利时南部撤出了大概一万多人,按照这个速度,他们至少要十五天才能把比利时南部的军队撤光,我们不会给他们那么长时间的。我们甚至可以不进攻安特卫普,立刻让装甲部队沿着海岸线扫荡,切断他们的退路。所以如果英军继续坚持夜晚撤退,我想大部分英军都会被留在海岸上,成为我们的阶下囚。”
茜茜说着扭头看了眼靠在浴池另一侧墙壁上的狐狸,问了句:“你觉得呢,千寻小姐。”
“我想明天丘吉尔就该下决心白天派船了。”狐狸拿下顶在头上的毛巾,转动脑袋看着茜茜,“从丘吉尔过去的行动看,他肯定敢冒这个风险,昨天和今天之所以只在晚上执行撤退行动,多半是为了实际测试一下夜间撤离的效率。”
说着狐狸把脸转向正在给林有德擦背的伊莎贝拉,高声问道:“你说呢,女王陛下。”
伊莎贝拉暂时停下前后挪动身子的动作,直起上半身,一屁股坐在林有德的腰上,一边往胸部抹新的肥皂一边回答说:“你说得对,温斯顿一定会下决心在白天撤军的,他不会惧怕你们那徒有其表的空军。”
“这徒有其表的空军可是炸沉了英王乔治五世号和胡德号,”趴在地上的林有德有懒散的口吻说道,“按你的说法,被徒有其表的空军击沉的皇家海军新锐战舰不就成了空有华丽外壳的花架子了么?”
伊莎贝拉在林有德背上拍了一巴掌作为回答。
被打了的林有德嬉皮笑脸的说道:“会打我就说明你无法反驳我的说法。”
“是,没错,我确实无法反驳,你满意了吧。”
“满意满意,怎么可能不满意呢,毕竟你都给我擦背了啊。快快,接着来,我觉得我的背还没洗干净。”
话音落下后,林有德听见伊莎贝拉重重的叹了口气,随后压在他腰部的浑圆物体消失了,片刻之后柔软滑腻的触感贴上他的背。
在触感出现的同时,伊莎贝拉的发丝垂到林有德的脖子上,湿漉漉的头发立刻贴上林有德的肌肤,那冰凉的感觉和压在背上的触感简直相得益彰。
“我可说明白了啊,你要硬了,就说明这擦背属于‘和性相关’的范畴,我然后我就可以拒绝服从你这个命令。到时候你可不要耍赖。”
“放心,你随时可以用手确认我有没有反应,来,不要客气,现在就确认一下吧。”林有德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嘴脸,嘴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伊莎贝拉当然不会伸手去确认,她只是忠实的履行着自己的职责。
林有德闭着眼睛感受着背后涌动的浪涛,时不时发出刻意得一塌糊涂的呻吟声。
“我这是因为舒服才发出的呻吟,”呻吟之余他还不忘向伊莎贝拉解释,“就和……就和撕掉脚上的死皮时发出的呻吟是一个性质的。”
“你再说这么恶心的事情我就不干了。”伊莎贝拉恶狠狠的警告林有德。
这时候茜茜说:“我看你才是暗爽不已吧,女王陛下。”
似乎从上次撕逼以来,茜茜就总看伊莎贝拉不顺眼,时不时就找下茬,这让自以为很了解茜茜的林有德颇为诧异。不过按照狐狸的说法,茜茜不过是因为和林有德在一起之后完全放下包袱了,所以表现出自己过去被骑士教条之类的东西掩盖住的本性而已。
对狐狸的说法,林有德的理解是:被干过之后节操掉光了。
林有德有点怀念当年那个做事刻板的骑士娘了。
就在林有德回忆当年仍然青涩的茜茜的模样的当儿,伊莎贝拉忽然说:“对啊,如果我有感觉了,这不就说明这和性相关了么?”
“呃,你这个牛角尖钻得有点微妙啊。”林有德吐槽说。
“但逻辑上没有问题。这事情本来就是两个人的事,只要有一方有反应,就说明这不属于你可以命令我的范畴。”
“好吧,”林有德刚开口,伊莎贝拉一直撑在他腮帮子两旁的两只手中,有一只被抽走了,于是林有德赶忙说,“我要提醒你,我只是要你帮我擦背,没要你一边擦背一边自己摸自己。你想通过自己弄自己来证明我的命令和那啥有关,逻辑上是说不通的。”
林有德话音刚落,就听见伊莎贝拉咂了咂嘴,随后被抽走的手又回到了林有德腮帮子旁边,重新撑着地面。
接着停下来的擦背活动再次开始,这一次伊莎贝拉的力道大了很多,完全没有方才那种敷衍了事的感觉。
折腾了一会儿,伊莎贝拉猛的停下动作,随后她的自语声钻进林有德的耳廓:“为什么会没反应?”
“说明你是个内心纯洁有节操的好孩子。”林有德回答道。
“谢谢你的赞美。”伊莎贝拉没好气的回应道。
这时候狐狸来了一句:“我说,你的目的是不帮咱相公擦背吧?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反而更加卖力的去服务他,还想把自己给弄湿,这逻辑我愣是没看懂啊。”
林有德听见身后伊莎贝拉咂嘴的声音。
“啊,脸红了。”薇欧拉说,“说起来你脸红的时候少女味十足啊,女王陛下,一点都不像马上就到必须嫁人的年龄的老女人。”
“是啊是啊,我都快忘了你是和薇欧拉同岁的老女人了呢?”狐狸起哄道。
薇欧拉狠狠的瞪了狐狸一眼。
林有德听着后宫们的拌嘴声,渐渐的产生了睡意,他打了个呵欠,把身体交给本能,在舒适的感觉中沉入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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