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有德是在第二天早上收到来自亚洲的消息。
他看完电报之后,随手往后一递,问伊莎贝拉:“你怎么看?”
伊莎贝拉马上对他发出咆哮:“我怎么知道该怎么看!我是你的敌人,这种事情你别问我啊!”
“啊,对。”林有德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作势要收回电报,结果伊莎贝拉一把将电报抢了过去。
她还不忘解释一下:“既然你给我了解你军情的机会,我就不客气了!”
看完之后,伊莎贝拉把电报随手丢在林有德的桌上,一副厌恶的口吻说:“就这种事情,还需要征求别人的意见?你这家伙该不会是徒有虚名吧?当然是让夏莉发一个命令嘛,现在法属印度支那根本就和法国本土脱节了,只要总督大人和镇守的神姬大人串通好了不鸟法国国内的命令,它基本就是个独立的地区。现在法国国内这个样子,夏莉也好南方派也好,都不会派出珍贵的部队去动法属印度支那,而且她们大概也不希望蕾妮希亚回来抢食。
“这个命令,一方面可以确认法属印度支那当局对现在法国政府的支持度,另一方面可以告诉蕾妮希亚,他们不希望她回来,不管是夏莉还是南方派都不会反对的。至于蕾妮希亚是否帮助中国,其实只要法国政府通电发出去,蕾妮希亚就算继续呆在西贡一动不动,明帝国当局也会忌惮她突然参战吧?除非明帝国可以直接买通蕾妮希亚,但是我不觉得蕾妮希亚会被他们买通呢。”
林有德看着伊莎贝拉,揶揄道:“你不是我的敌人吗?”
“哼,明帝国的革命开始后,你的淡水河谷就无暇他顾了,我可是在为大英帝国牟利啊!”伊莎贝拉一副恶狠狠的表情白了林有德一眼,“我可不想看到你的非洲军取道大马士革和耶路撒冷进攻苏伊士运河啊!”
“这样首先陆地补给就无法保障吧?还不如直接让法国海军打垮你们的地中海舰队之后直接在亚历山大港登陆呢。”
“哼,法国海军怎么可能打得过光荣的地中海舰队。”
伊莎贝拉不屑的撇了撇嘴。
“那如果我投入喔酱呢?”
“这……”伊莎贝拉一副傻眼的模样,像被扔到岸上的鱼一样大张着嘴,瞪得溜圆的眼睛盯着林有德,“这,我可以……”
“原来如此,那就投入喔酱去干掉英国海军吧,虽然喔酱一次带的炸药有限,而且不能有效破坏防雷隔舱,但是……”
“等一下!”伊莎贝拉一把抓住林有德要写命令的右手,“你不能把喔酱派出去!你——对了,你把喔酱派出去的话,我跑了怎么办?谁来看住我?对,谁来看住我?我可是很擅长逃跑的哦!”
“这么说,”林有德侧着脸看着伊莎贝拉,“你其实不想逃跑,所以希望我不要把看着你的人派出去?”
“我当然想跑!”伊莎贝拉说出口才发现自己进套了,马上一副又急又气的样子,眉头都扭在了一起,她的脑汁大概已经被搅成浆糊了。
林有德欣赏着伊莎贝拉的表情,脸上带着愉悦得不行的笑容。
而伊莎贝拉显然把林有德愉悦的态度看在眼里,证据就是她额头的青筋变得更加突出了,似乎还在“突突”跳动着。
终于,林有德也有些于心不忍,于是说:“放心吧,我不会冒着让你逃跑的风险把喔酱派出去的。”
下一刻,林有德的脖子就被伊莎贝拉的双臂死死的卡住,他的后脑勺完全嵌入伊莎贝拉的双峰之间,那柔软的触感传来的同时,伊莎贝拉的咆哮也闯进林有德的耳廓:“你还有脸一副安慰我的口吻说这种话!你想把我气死吗!我这辈子都恨死你了!”
喔酱坐在沙发上,一边啃手里的大面包,一边看着伊莎贝拉肆意蹂躏林有德的身体。
伊莎贝拉发泄完后,林有德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服,以及满地的“脏东西”,不由得叹了口气:“你也稍微顾虑下每天收拾房间的女仆们啊。”
“我现在就是女仆!我会收拾的!”伊莎贝拉没好气的说,“现在你给我滚去换衣服和冲凉,我会在你弄好回来之前把这里打扫干净。”
“这可不行,”林有德抓住伊莎贝拉的手臂,“喔酱要跟在我身边保护我的安全,同时她还要确保你不能逃跑,所以你也必须跟在我身边。还是说,大不列颠的女王弄脏了别人的衣服,却不想承担相应的责任?”
伊莎贝拉瞪着林有德看了几秒,随后没好气的催促道:“那就快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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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有德把脏衣服都脱下后,叫住拿着装脏衣服的盆子就准备离开的伊莎贝拉:“等一下,你得帮我搓背。”
“只是冲一下,又不是让你现在洗澡,搓什么背啊!”伊莎贝拉立刻恶言相向,明确表示“老娘不干”。
“我现在突然想要正儿八经的洗个澡了。”林有德双手叉腰,正面面对伊莎贝拉,“你作为仆人有什么意见么?”
“……没有。”伊莎贝拉看着旁边,闷闷不乐的回答道。
“之前我洗澡的时候都和我的妻子们一起,所以有人给我擦背,现在只有你和没法直接沟通的喔酱在身边,那么由你来帮我擦背有什么问题吗?”
“……也没有。”
“我和你的赌约的附属条款中规定,只要不涉及性,你就必须服从我的一切命令,现在我甚至没有命令你脱衣服,只是让你帮我擦个背……”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伊莎贝拉捂着耳朵,“我给你擦还不行吗!”
林有德刚露出奸计得逞的笑容,伊莎贝拉就拿起浴巾一把甩他身上:“给我把你下面那个挡上,看着碍眼。”
“可是我的妹子们都很喜欢这个呢。”
“我不喜欢!”
“可你脸红了!”
“这是精神焕发!”
林有德一听伊莎贝拉这辩解,直接愣了下,顺口就把智取威虎山的段子给接上:“怎么又黄了?”
“哈?”伊莎贝拉愣了,“黄了?”
她扭头看了眼浴室的镜子,发现镜子里的她还是满脸红霞——或者说,精神焕发,没有为了防冷涂蜡。
伊莎贝拉从镜子上收回目光,再看林有德那眼神就有点怪。
“呃,”林有德自己也挺尴尬,“我……这不好笑么?”
伊莎贝拉看林有德的眼神更怪了。
“你平时就这样逗你的老婆们开心的?”
“是、是啊。”林有德也只能认了。
伊莎贝拉叹了口气,一指林有德身后的花洒,催促道:“好了别愣着了,快洗。”
要让林有德把下面挡上这事儿,似乎就这么被伊莎贝拉丢到了脑后。
林有德冲完身子,坐在小凳子上让伊莎贝拉给自己洗头擦背。在伊莎贝拉用上了肥皂的毛巾擦拭他的背脊的时候,林有德通过墙上的镜子注视着她的动作。
伊莎贝拉擦拭得非常认真——她似乎是那种要干一件事就会努力做到最好的性格,这点倒是和茜茜有点像。伊莎贝拉时不时会用手撩一下耳边的头发,这个动作似乎有种奇特的魔力,只要是漂亮女孩做这个动作,就一定会凭空多出一些淑女的味道,伊莎贝拉也不例外。
撩头发的时候,肥皂水顺着伊莎贝拉的手掌边缘滑落,滴在伊莎贝拉的女仆装上,本来就已经被伊莎贝拉的胸部撑满了的衣服在湿了之后便紧紧的贴在肌肤上,让下面酮体的曲线暴露无遗。
“你……下面没穿东西啊?”
“不是你让我不要穿内息的吗!”伊莎贝拉大吼着,捡起小木盆使劲砸在林有德脑袋上,“事到如今你还装什么蒜啊!”
木盆在林有德脑袋上弹了下,飞到浴室另一边。
听到声音的喔酱探头进来看了眼,马上又一脸无趣的缩回脑袋。
喔酱的脑袋缩回去后,林有德注意力回到伊莎贝拉身上,却发现她正含着拇指。
“被刮伤了?”林有德问,“你们神姬不是受伤很快就会好么?”
“没人的体质不一样,我是那种止血很快但该疼就会疼的体质,到伤口完全复员前疼痛都不会停。”
林有德半转过上身,把伊莎贝拉受伤的手拉到自己面前。这伤口比想象中的要深,都可以看见翻开的表皮下面露出来的肉了,大概是被木盆的铁箍边缘划的。
“看什么看,”伊莎贝拉一脸不爽,“难不成空看到我的伤口会让你感到愉悦吗,死变态!”
伊莎贝拉要抽手,林有德一句“别动”,让她停住了动作。
“也许我舔一下能帮助你恢复。”林有德说着就把伊莎贝拉的手指含在嘴里。
“你!”伊莎贝拉才消散的红晕一下子又挤满了脸颊。
林有德用舌头轻轻舔着伊莎贝拉的伤口,允吸着她的手指。因为毛细血管已经被凝血堵住了,并没有血的铁锈味在林有德口中扩散,但来自少女肌肤的触感,以及伤口处那种难以名状的“水嫩”透过林有德的舌头传达到他的脑海里。
林有德确实十分的愉悦。
——就算不能提那方面的要求,还是有很多手段可以玩弄女王陛下的嘛。
这是伊莎贝拉说:“你还要舔多久?”
“已经好了。”林有德松开手,让伊莎贝拉把手抽离。
但是刚刚出现的念头依然盘旋在林有德的脑海里。
伊莎贝拉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下意识的用手护住身体。
“根据我们的赌约,只要……”
“是是,只要不和性有关,我就得服从你的命令。”伊莎贝拉不耐烦的抢白道。
“那么,”林有德咽了口口水,“你到我前面来。”
伊莎贝拉一脸不情愿的转到林有德面前。
“蹲下,靠近点。”
伊莎贝拉照做之后,双眼直接盯着天花板,她似乎在用这种方式来强迫自己不去看林有德那里。
“张开嘴。”
“你要做什么?”
“放心吧,和性无关。”
伊莎贝拉迟疑了一下,还是张开了嘴。
然后林有德把自己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一起伸进伊莎贝拉的嘴里,轻轻抚摸着她的牙齿和舌头。
伊莎贝拉的表情非常的微妙,她的身子似乎本能的想要向后逃,但她的倔强和好胜心压制住了这种冲动——大概在她看来,这时候往后跑了就是向林有德露怯吧。
“把我的手指当成冰棍来舔。”林有德下了个新的指令。
伊莎贝拉用毒辣的目光瞪了林有德一眼,随后照着命令舔了起来。
“当成冰棍,你这哪里像在舔甘甜的冰棍啊?”林有德继续逗弄着伊莎贝拉。
伊莎贝拉又瞪了林有德一眼,随后一把抓住林有德的手腕——就像拿着冰棍那样——紧接着她用足以以假乱真的陶醉表情,尽情的舔着林有德并拢在一起的食指和中指。
天呐,林有德想,这货怎么能表现得这么色,明明连衣服都没脱啊!
伊莎贝拉突然停下舔的动作,瞪着林有德的胯下,随即一副恼羞成怒的表情。
“你……你在硬什么啦!”她咆哮着,一拳把林有德打进浴池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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