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遣队的轰炸帮助一处战线上的土军打退了俄军的攻势,但是其他地方的俄军却基本都达成了目标,所有人都知道,在获取了优良的进攻出发阵地后,俄军的下一轮攻势就快到了。
当天夜里,土耳其人趁着夜色,借助本土作战熟悉地形的优势,重新夺回了部分阵地,激烈的枪炮声直到第二天清晨才渐渐平息。
就在这天,国际纵队航空兵团的一支俯冲轰炸机编队抵达了伊斯坦布尔东南的机场,三十架试生产型“闪电”式俯冲轰炸机降落后,立刻就挂起炸弹飞向几天前先遣队的小伙子们在天空中发现的俄军目标。
由于俯冲轰炸机用的炸弹只有用容克1型运来的那一点,地勤把各种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挂上了“闪电”的挂架,从临时基地的垃圾到一拉就开的粪弹,应有尽有,汉莎的小伙子们就开着飞机把这些都仍在了俄国人头上。
又过了一天,大群容克一型降落在临时机场附近的伊斯坦布尔皇家机场上——先遣队小伙子们出色的战绩终于使得土耳其临时政府同意开放这个机场给国际纵队。一时间这个奥斯曼皇族修建来满足自己**的豪华机场上挤满了飞机,大量的炸弹、凝固汽油弹堆积在临时空出来的地面上。
与此同时,俄军也发动了大规模的地面进攻。
对于这个时空的土耳其之父凯末尔来说,他生命中空前漫长的一天来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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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巴克恰西北,俄国人设立了一个战姬的魔导装甲修理和整补中心,中心的士兵们正严阵以待,等待从前线返回的战姬姑娘。远处可以听见此起彼伏的炮声,如果是夜晚的话,大概还能看见炮弹爆炸的闪光吧。
不过在第一批战姬姑娘们返回之前,基地里并没有什么事情可以做,俄国人虽然都在岗位上待命,但一个个都处于清闲的状态,许多人拿着伏特加小口小口的抿着,军官老爷们看见了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在修理中心负责警戒的战姬安娜,正坐在自己的魔导装甲里面,因为天气太过炎热,她把装甲的胸甲向上敞开,让自己的半身暴露在空气中,而向上敞开的胸甲就成了遮阳篷。虽然这样做了,但安娜的衣服仍然被汗水浸透了,透过紧贴在身上的衣服,可以清楚的看见安娜皮肤的颜色。
俄国的战姬在战斗状态下都不喜欢在上衣下面穿别的东西,因为那样会影响她们行动,所以现在安娜正处在一种风光无限的状态,经过她装甲周围的俄军士兵都高声吹着口哨。安娜一点也不介意,她被验出战姬血统前只是一名再普通不过的农村女孩,在库班的一个村庄里过着再普通不过的生活——这意思是,再过几年,她就会在主显节晚上的篝火大会上被某个小伙子追求,然后在附近某个稻草堆里失掉自己的贞操。
俄罗斯可不像某些东方国家那样矜持,俄国农村的姑娘长到十八岁还没有失去贞操,那说明她长得真的太丑了。
但在那之前,安娜被验出有战姬血统,于是她离开了从小就生活的小村庄,来到基辅受训,并且在床上失去了贞操。到现在为止,安娜已经和无数的男人发生过关系,在从基辅到塞瓦斯托波尔的火车上,她和帅气的列车员有过一段短暂而又激情的恋情,让同队的姐妹们都羡慕不已。
像这样的女孩,才不会在意自己春光乍现。
实际上,整个俄罗斯的中下层妇女们都不在意,她们就是这么彪悍这么浪,民族文化如此。所以在另一个时空,肖洛霍夫的《静静的顿河》才给某位穿越者带来如此大的冲击,尤其是看到主角哥哥彼得罗的老婆在去前线探望的火车上和人乱搞,下车见到丈夫就又变成深深爱慕思念着丈夫的妻子的行为,让某穿越者的世界观受到了严重的考验。
当然中上层的俄国妹子受欧洲影响较大,大概还是有一些节操的。
不过安娜和她的姐妹们从没把自己当成高贵的上流小姐。
现在安娜的僚机正在敞开怀的魔导装甲旁边,和刚刚才认识的工匠小哥**,那带着****味道的笑声和远处的炮声相映成趣。
突然,来自空中的尖锐呼啸打破了这一切。
那不是炮弹破空的声音,安娜好奇的把身体探出装甲,伸长脖子从向上开启的胸甲的边缘把目光投向天空。天上的太阳放射着光芒,让安娜几乎睁不开眼睛,逆光之中安娜隐约看见几个黑点正向地面俯冲而来。
这时候有人大喊“德国人的飞机”,安娜这才如梦方醒,她赶忙关上装甲的胸甲,一面通过扩音器大声呼叫自己的僚机,一面让魔导装甲站起来,从背后抽出她惯用的那门122毫米大口径炮。
抽出来安娜才想起来这炮不适合打飞机,可不等她更换武器,德国人的炸弹就落下来了。
这一次可没有粪弹和传单,全是二百五十公斤甚至五百公斤的重磅炸弹,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完全不输给重炮的炮击。
安娜终于抽出了能量武器,她开始寻找目标,却发现地面上爆炸扬起的烟尘和凝固汽油弹制造的滚滚浓烟将她的射界挡得严严实实,根本看不见德国战机。
而天空仍然在传来德国战机的呼啸。
安娜启动了推进装置,沿着地面狂奔,她离开了自己守卫的小山包,跑到维修中心旁边的开阔地,她终于能看见德国人的飞机了,那是一种安娜从未见过的战机,它有两个机身,造型怪异得不得了。
安娜举起手中的武器,粗略的瞄准了一下就扣动了扳机,但德国人刚好在这时候做了个摇摆的动作,于是躲开了安娜的射线。
遭到攻击的德国人开始进行机动规避,由于它们已经跑出相当远的距离,这机动虽然幅度不大,却严重的干扰了安娜的瞄准。
“让你们尝尝这个!”安娜扳动能量武器上的调整杆,将扩散度调整到最大,然后把扳机直接扣到底。
最大输出功率!最高扩散范围!
安娜的大脑简直就像被灌了三瓶伏特加的壮汉打了一拳一样,她的精神整个恍惚起来。
粗大的能量束终于捕捉到了一架德国战机,将它变成一个火球。
安娜满意的松口扳机,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她本想在瞄准其他战机的,但过于严重的瞬时精神力消耗,让她的视野都模糊起来,天空中那几个本来就小的黑点现在竟然还出现了重影,安娜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些德国战机扬长而去,消失在蔚蓝色的天空里。
安娜呆在原地缓了好一会儿,才让魔导装甲转身,面对维修中心。
德国人的攻击非常凑效,这个临时构建的维修中心陷入了一片火海,原本准备补充给战姬们的弹药正不断的殉爆,听起来仿佛有人点燃了一串东方的焰火——安娜并不知道那东西叫鞭炮。
安娜看见还活着的人正不断的把伤员从火海中搬出来,这时候她忽然注意到自己的僚机没有跟上来。于是她打开扩音器,高声呼叫着僚机的名字,同时大踏步的冲向自己方才戒备时呆的小高坡。
来到高坡上后,安娜看见僚机的魔导装甲还维持着跪在地上的姿势,胸前的装甲板依然敞开着。炸弹爆炸的破片在装甲内外留下一系列的划痕,但并没有造成什么严重的破坏。
可还没来得及登上装甲的战姬就没那么幸运了。
被安娜视作妹妹的战姬少女整个人歪倒在地,大腿岔开,一只腿还挂在装甲外部的脚蹬上,军装筒裙直接被掀到腰部以上,内裤完全露出来了。血已经染红了她的军装上衣,因为失禁,她的内裤也一片湿润。
安娜操纵魔导装甲走到僚机旁边,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的姐妹,死者那茫然的表情,让从第一次经历战争的安娜受到了严重的心理冲击。
俄罗斯少女这个时候,才真正意识到自己正身处残酷的战争之中,意识到之前那种和郊游类似的心态、那种庆幸再也不用每天拼死训练的想法,是多么的幼稚与无知。
她让魔导装甲在死者身边半跪下,然后坐在装甲里面,无声的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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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有德放下从前线送来的战报,抬头看着茜茜。
“看来我们的轰炸机部队干得不错。”
“是的,从侦察机送来的照片看,俯冲轰炸机部队对俄军后勤系统的打击效果显著,有效的削弱了俄军的攻击强度和持续力,只可惜我们前线的机队数量太少,无法通过空中打击完全制止俄军的攻势。”茜茜认真的回答完,然后对林有德笑了笑,换用比较和缓的语气继续说,“我必须承认,之前我低估了轰炸机部队的作用,您的看法才是正确的。”
林有德听了也对茜茜露出笑容,他刚打算趁这个机会逗弄一下茜茜,正在他肩膀上自己吃饼干的妮娅的脸突然扭曲起来,她猛的拍了拍胸脯,然后张嘴喷了一小口火焰,表情这才舒缓下来。小家伙呼的一下吐出一口黑烟,黑烟里满是被烧成灰的饼干的味道。
看来她刚刚噎着了。
林有德看着女儿,再把目光转向茜茜时,他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刚刚打算干嘛了。
茜茜则用温柔的目光看着妮娅,还伸手摸了摸妮娅的头。
小家伙发出愉悦的叫喊声,把刚拿到手里的饼干扔回她爸爸做成帽子戴在头上的饼干桶里,双手抓着茜茜的胸,把脸埋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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