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染这样一个弱女子怎么能拉的动已经不省人事的梁伯安,没办法,离开酒吧的时候让酒吧的侍者帮忙送上计程车,到酒店的时候,又叫酒店的保安送他上楼进房。
保安离开房间以后,祁染没马上离开,而是走到了床边,半爬在床上看着闭着眼睛的梁伯安抱怨:“我怎么觉得自己亏了,明明是要捉弄你,结果把自己弄的这么辛苦,早知道就不过去了,长得好又怎样,又不是我的男人。”
说完又凑近了些,仔细盯着梁伯安的脸,啧啧,真是张完美的脸,每一处都像是造物主精心雕琢的,连睫毛都是又长又密,更别说别处了。
“好了好了,不瞻仰你尊荣了,走出这房间咱俩就什么关系都没有了,哼,走了,不再见!”
祁染说完刚想起身离开,却不料突然被床上的人抓住了手腕,一把给拉倒在床上。
“喂,你干嘛?快放开我!”祁染的手腕被抓的死死的,挣不开,而刚才醉的一塌糊涂的梁伯安正压在自己身上,不由谎了起来,这是想干嘛?
“别走,求你别走……”梁伯安呢喃着,微睁开迷离的眼睛,看着已经花容失色了的祁染,专注又恍惚。
“卧槽,我不是你的心上人,我告诉你快放开我啊,不然……”
祁染终于慌张起来,想呼救也没人听见,不由后悔起自己太多事,这不是想酒后乱性吧?可是话刚说到一半,嘴唇就被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给堵住了,瞬间一股浓重的酒味侵袭了所有感官。
祁染终于安静下来了,是被震惊住的,呆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拼命挣扎起来,没被禁锢着的那只手狠命捶着梁伯安的肩膀,靠,这是想占本姑娘便宜?
梁伯安可能觉得疼了,抓住还在捶打他胸膛的手,压到祁染头顶上方,将另一只手也压到头顶,用一只手扣住,这下祁染两只手都不能活动了,气得她想一口咬死梁伯安。
可能是醉得太厉害了,梁伯安手底下动作也变得粗鲁急促起来,嘴里呢喃着不要走,一只手却已经撩开了祁染的裙子下摆。
祁染又是怒又是慌,可身体被压在他身下,那么重的体重毫无保留的全压在她身上,谈何挣扎反抗。
“喂,你给我住手,你要是敢,我明天就告你强、奸!”祁染尖叫着喊出声。
可是这时候的梁伯安哪里听的进去啊,仿佛变了个人似的,狰狞又失落着笑出声:“住手?然后你去找席岳辰吗?你为什么总是看不见我?啊?”
最后一个字梁伯安几乎是咆哮出声,喊完手下急促地摸着祁染光滑的腿,嘴巴又凑上去堵住了祁染的嘴。
祁染被梁伯安的咆哮给吓了一跳,微张着嘴巴愣住了,没想到梁伯安会吻下来,一时躲闪不及,就给吻了个正着,连舌头都伸进了口腔里。
刚想狠狠咬下去,却在那一秒犹豫了,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睁眼看向吻着自己的梁伯安,仔细感受了下,没有厌恶恶心的感觉,眼睛突然里闪过一道莫名的笑意,竟也伸出舌头迎合起来。
梁伯安对祁染的配合很满意,抓着她的手也慢慢放松了力道,吻也开始变得温柔起来。
祁染一边回应着梁伯安,一边将手从他手里抽出来,放到梁伯安的肩膀上,一边抚摸一边解着他衬衣上的扣子。两人动作看起来竟默契十分,哪里有半点刚才的剑拔弩张。
不一会儿,两人就未着寸缕的坦诚相对了,接下来的一切也便是顺其自然水到渠成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恢复寂静,只有两道沉沉的呼吸声,不至于房间太过冷情。
第二天早上祁染很早就醒了,发现自己毫无空隙地躺在梁伯安的怀里,他的双手也是紧紧环着自己,这乍一看起来,还真是甜蜜爱人之间的亲昵姿势,可是……他们是什么关系啊!
他俩撑死也就是一夜情的关系。
伸手推开环着自己腰的手,尼玛,抱这么紧干嘛!
好不容易脱离梁伯安的怀抱,挣扎着下床捡起地上的衣服,慢慢套上去,揉了揉酸痛的腰,低咒一声。
转身看了看还在沉睡的梁伯安,慢慢走过去坐到床沿上,知道他还醒不来,伸手拍拍了那张现在看起来人畜无害的脸,轻笑一声。
“除了太粗鲁了,这一晚过得还不错,条件这么好的,我也不亏,多谢服务。”说完起身就走出了房间,留梁伯安一个人睡在那张偌大的床上,微皱起眉头。
两个小时可以做很多事情,也可以在一瞬间匆匆流逝,同时,一个人想要消失,两个小时也是绰绰有余的。
正是两个小时后,梁伯安皱紧了眉头,闷哼一声,慢慢睁开眼睛。
宿醉让他很难受,头昏昏沉沉的,身体也感觉乏力的很。
很快,梁伯安就感觉到了不对,这不是他的房子,怎么倒像是酒店套房?
猛地睁大眼睛,坐了起来,伸手轻柔着太阳穴,想打量这里是哪里,可是,很快他就没心思打量环境了。
因为他发现,自己是裸着的。
身体的异样,空气里依旧残留着的**气味,都一一告诉了他昨晚发生了什么事。
看了看四周,房间里只有他一个人,地上他的衣服凌乱地躺着,他这时候再笨,也能明白,他梁伯安跟只见了一面的女人发生了一夜情。
懊恼地低咒一声,为自己的行为后悔不已,怎么就喝了那么多酒呢?在陌生人面前居然毫无防备。
感觉到身下有些不对劲,皱眉一把撩开被子,一看却有些傻了。
……艹!那女人是处、女?!梁伯安这时候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
极度郁闷地在床上坐了好一会,一动也不动,想着要不要找到那女人,给些好处什么的,给打发掉。
可是,再一想想,那女人既然自己悄悄离开,什么联系方式也没留,估计也是不想再纠缠。
算了,既然那女人不想纠缠,他也没必要再纠结了,一场醉酒而已,当成正常的男欢女爱就是了。
话虽这样说,但是床上的那血迹总是在眼前闪现,让梁伯安烦躁不已。
有时候,看起来一场平凡的邂逅,就是一段缘分的开始,只是当事人都蒙在鼓里。
封为嘉看了看时间,不由一头黑线,都快下班了,梁伯安为什么还不来?
问了梁伯安的秘书,她说昨天他按时下班了,封为嘉不由挑眉,梁老板这是要翘班?前几天没命的工作,今天倒不见踪影了。
掏出手机拔出梁伯安的电话,准备问问翘班的原因。
梁伯安正在烦闷之际,听见电话响,自然没什么好心情。
“说。”
封为嘉听后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情绪怎么这么暴躁?连他从电话里都能听出来声音里的郁闷烦躁。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封为嘉关切道。
“没事,我今天不来公司了,你多上点心。”梁伯安说完也不等封为嘉说话,就直接挂了电话。
“我去,这是怎么了啊?怎么一晚上就变成就这样子?”封为嘉不解地皱眉自言自语道。
要知道,能引起梁伯安明显情绪波动的只有杜若一个人,但也就是更加沉闷,表现的消沉失落而已,但现在怎么反其道而行之了?
梁伯安在房间里呆了一会儿,吸了几根烟,就也转身离开了,嘭的一声关上了房门,仿佛就此隔绝了里面的所有。
房间里偌大的床上,洁白的床单上如红梅一般鲜艳的血迹,无言地证实着昨晚发生的一切。
走到楼下,刚想走出酒店时,梁伯安眼角瞥见了酒店的前台,有一瞬间萌生了一种想过去查一下昨天那女人的信息,但是下一秒,脚步又继续往外走去,挺直刚毅的背影看起来那么决绝漠然。
有些不该发生的错误,就应该及时停止。
这时候,机场里祁染所乘坐的飞机开始起飞,缓缓向灰蒙蒙的天空滑去。
再见了,或许再也不见了,b市。
一切,仿佛又回到了原点。
这时候的杜若在美容院陪着沈良,顺便也给自己做着全身护理。
沈良现在隔一段时间就会到美容院一次,不说年纪大了,女人本身的爱美之心,就是身为席建安的妻子,形象也不能差一点,在外面需要注意方方面面,修养气质品位什么的,就是外貌条件也不能忽视,那走出去就是代表着席建安,怎能马虎得了。
现在社会,上位者的形象不仅仅看的只是自身条件,夫人的形象也至关重要,不是说夫人有什么政治助力,有一个端庄优雅的夫人,出面多了,在社会上,就会留下很好的影响,对于丈夫的名声形象也是百利无害。
所以沈良在这方面也会有指点杜若的意思,谁都知道,席岳辰这辈子定然有大出息,将军是一定能当的,那么夫人的形象就不能差。
这方面沈良倒是没什么担心,杜若本来就天生丽质,长相气质皆属上乘,不管怎样,整体形象都是非常好的,但对于这方面就是有些大意了,世家小姐做的熟练,可是要做“夫人”,还差火候。
杜若颇为无奈的任由沈良拉着自己做这个做那个,学习怎么做一个合格完美的“夫人”。
就当是打发时间好了,反正也无聊……杜若无奈地自我安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