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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8 揭开一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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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玲珑对于,秦承业和陈显两人长得太过相象这件事心中疑心,以至于到了当天晚上睡觉前,秦承嗣去沐浴的时候,她又拿出了下午时让六月收好的画像,仔细揣摩起,另一个她所见的,和这两个人,尤其是和秦承业长相比较相似的人,到底是谁。

这样想的太过入神,以至于到了秦承嗣出来的时候,池玲珑还没有回过神来。

可想而知,当秦承嗣看见她正看着别的男人的画像发呆时,脸色会有多难看。

这男人素来是个不动如山,面色波澜不惊的,已经鲜少有动怒的时候,结果,这晚上这人的冷脸臭的,硬是差点把池玲珑吓出心梗来。

池玲珑先时还有些有恃无恐,可最后,好吧,被那人用森森的、冰凉凉的眼神看着,她就感觉自己像是堕入冰窖了一样,手脚都开始颤抖发凉了,为了不被这人吓死,池玲珑非常狗腿的一把扑上去,想要以身还债。

结果扑的时候没有注意力道和方位,她是扑到秦承嗣身上了,但因为用力过猛,连秦承嗣都没招架住,两人直接倒在床上,且她的牙齿也一下磕到了秦承嗣的下巴上。

这下,别说她因为疼痛,捂着嘴,眼里瞬间冒出一串泪花来,便连秦承嗣,也难得的倒抽了一口凉气。

池玲珑听到那人倒抽气的声音,倒还记得爬起来看看,结果一看秦承嗣的下巴上,几个已经渗血的牙齿印,池玲珑立马就又鹌鹑了。

泪水也不争气的唰一下全从眼眶里跑出来,啧,原本还想着安抚人家呢,现在肯定又把人得罪死了。

牙齿印啊牙齿印,她都对牙齿印心里有阴影了。

秦承嗣还没来得及发作,便见身上穿着粉色的缭绫睡衣,坐在床上偷窥他的池玲珑,已经哭的快要出不来气了,这一瞬间,只觉得哭笑不得。

想收拾她,给她个教训,着实下不了手;可不收拾她,他心里也确实咽不下这口气。

最后,秦承嗣还是挫败的揉了揉太阳穴,又摸了摸略有些疼痛的下颌,无奈的将池玲珑抱了过来。

“哭什么?”

“我疼。”池玲珑最懂的顺着杆子往上爬,眼见着秦承嗣心软了,她哪有不抓紧时间,一鼓作气将这人攻陷的?

不趁着现在他心疼她,赶紧将人哄好了,说不定一会儿想起方才那茬来,又要收拾她。

果真,池玲珑一哭二闹,秦承嗣立马就投降了,别说有心训斥她了,现在心疼的就扶着她的下巴,让她张开嘴,看看里边是不是被撞破了。

果真,池玲珑张开嘴,秦承嗣就见左侧内壁上,有个不小的伤口在往外冒血,肯定是方才撞上他下巴时,碰撞的很了,连带着她自己,都把自己咬伤了。

没有止痛药,更没有口服的止痛药,池玲珑疼的刺刺拉拉倒抽气,惹得秦承嗣只能抱着人一直哄。

此时也当真恨不能,这伤口都出在自己身上才好;一丁点的小伤口,若是在他身上,他根本就注意不到,偏却跑到这怕疼的她身上,秦承嗣心疼的简直不知道该怎么把人往心肝里疼。

因为池玲珑“受伤”,她大晚上拿着别的男人的画像“观赏”这事儿,就在秦承嗣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中过去了。

池玲珑见那人不再计较,也不疼的抹泪珠子了,只环着他的颈子要睡觉,等真的安置了,小手也放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坚决不肯离开。

池玲珑往常睡觉都很安生,很少做梦,除了在秦承嗣出公差不在府上时,大多时候,晚上她都睡得很好。

可今晚不知是怎么了,也或许当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池玲珑今晚竟做梦了,且梦中出现的人,让她忍不住在睡梦中都蹙紧了眉。

先是冒出了秦承业,那人白皙俊秀的面孔上,笑的意气风发;再又是搭着他的肩膀的陈显,拉着他的手,好似在与他调.情,而后,是在宫里太后跟前侍候的十五公主……

十五公主!!

池玲珑猛然从睡梦中惊醒,一下坐起身。

此时外边天还黑着,拔步床外的小灯却亮了一盏,刚到夜里三点钟,也就是古代的五更天,这时间秦承嗣正在摸着黑稀稀疏疏的穿衣,准备去早朝。

池玲珑惊醒坐起时,秦承嗣第一时间就察觉了,还以为是他吵醒了她,或是她做了噩梦,穿了一半的里衣都来不及穿,慌忙过去将她搂在怀里,拍着安抚。

“做恶梦了?”秦承嗣察觉她呼吸急促粗重,显见是被吓着了,就连人带被子一块儿抱进他怀里,拍着安抚。

拨开帷幔,烛光透进来,见池玲珑一副恍恍惚惚的模样,眼里不是往常刚睡醒时的娇憨惺忪,却空洞茫然的厉害,秦承嗣心中一跳,直接开口唤人进来。

“去请太医过来,速去。”六月和七月不知发生了何事,但一听要请太医,两人也都骇了一跳,跑出去时,脚步也免不了踉跄几下,撞到了房间内的桌子。

池玲珑听到外边传来“叮叮当当”的声响,才恍恍惚惚的回了神,睁眼一看到秦承嗣,嗅着他身上熟悉的体香味儿,池玲珑就像是魔怔了一样,一把抓住秦承嗣的袖子,迫不及待的就说,“十五公主,秦承嗣是十五公主,秦承业和十五公主好像兄妹。”

秦承嗣听她这没头没尾的话,先是一怔,随后却又恼又怒,当真恨不能将人直接扔地上是好。

唯恐她在说些什么不该说的话,惹他发火,秦承嗣直接点了池玲珑的睡穴,让她又睡了过去。

等到六月领着太医过来时,便见自家王妃已经安安稳稳的睡在床上了,主子则一脸霜色,冷脸泛青。

太医火急火燎的赶过来,大冷的早晨都出了满身的汗,可看着秦王现在这副要杀人的模样,心里也惊惧的不行,一句话不敢多说,便颤着手指开始诊脉。

可是,秦王妃气血充盈,脉搏跳动有力,这不是康健的很么?哪里就需要请医问药了?

太医心里存疑,为防自己诊断有误,又足足诊了有半刻钟的功夫,才收了手。

可是,秦王妃确实康健的很啊,顶多了就是思虑过重,有些被累着罢了。

太医暗自琢磨着,到底不敢多问,只是想起了刚才那丫头领他过来时,嘴里透漏出的消息,太医思量片刻,这才顶着秦王那双暗沉沉的眸子,开口说,“王妃这是魇住了,臣去开些养气安神的药,……”

秦承嗣这日直接往宫里告了假,没有去上朝,只冷着张脸,守在池玲珑床边。

池玲珑这觉睡的很香,只是,睡的时间好似太长了,醒来时,她隐隐有些头疼。

睁开眼,看着头顶熟悉的帷幔,池玲珑醒了会儿神,这才伸手,准备拉铃,让几个丫头进来侍候她起身穿衣。

不想,才刚将胳膊伸出去,就见着一个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正满面冷凝之色的看着她。

池玲珑看到秦承嗣那一刻,吃惊不已,可当瞬间记起今早的一些信息,并反映过来,之后秦承嗣在她脖颈间挨了一下,她就昏迷了后,池玲珑敢怒不敢言,面上泛起委屈之色。

可想到早起自己的状态,好像确实亢奋的有些诡异,怕是吓着他了,池玲珑也不敢唤七月几人进来了,却是讪讪的从床上爬起来,跪坐在那人跟前,试探着伸手去拉他的袖子,“你生气了?”

秦承嗣一下将袖子扯过去,动作无情的很,力气却用的小。

池玲珑自然察觉了这其中的一点意思,眸中瞬间闪过喜色,之后,又百般割地赔款,道歉发誓自然不必说。

秦承嗣被她一番闹腾,心里压着的火气倒是消了不少,可看着她时,眸子里到底还是带了火。

只是,秦承嗣的所有火气,在看到墨乙亲自给她送来的诸多画像时,也都全部收敛起来。

画像是池玲珑昨天晚上交代阿壬收集的,有关秦承业的父母,祖父母,显国公府的国公爷和国公夫人,以及陈显的祖父母。

只是,她明明交代这事儿让阿壬去办了,怎的是整天忙的不见人影的墨乙,将画像送过来了?

且看墨乙的脸色,眸中的神情,都有些凝重的过了头了。

莫不是,他们真的从画像中分析出了什么猫腻?

秦承嗣没有避讳她,池玲珑自然也将那些画像一一看了个遍。

她尤其注意到,这些画像中,竟有一副最近新作的仕女图,上边的人却是十五公主,池玲珑想起早上时,自己告诉秦承嗣,十五公主有异,那人恼的直接让她昏睡过去,可最后,他还不是向她妥协,弄来了十五公主的画像,一切都如了她的意。

池玲珑心中高兴,转而看向秦承嗣的眸光,也满是甜蜜。

秦承嗣自然注意到了,心中舒畅,面上却不表现出来,惹得池玲珑哀怨不已,撇着嘴简直恨不能开口唾骂秦承嗣一句,“当真不懂风情”。

墨乙也注意到了眼前两位主子的神色交流,心下好笑,却不以为意。

他又将视线转移到眼前十余张画像中,拿出来五张,给秦承嗣和池玲珑说着,“王妃让寻来秦承业父母及祖父母的画像,是想知他到底像了秦家的谁?或是,更准确点说,秦承业到底是不是秦家的孩儿”

池玲珑心头一震,迟疑片刻,还是点了头。

她怀疑秦承业不是秦家的人,这念头确实挺奇怪的,但不知为何,池玲珑想着秦承业那张和陈显无比相像的五官轮廓和眉眼,当真还是觉得,秦承业一点都不像秦家人。

墨乙见她反应如他所料,也点了头,随后让几个丫头拿着他手中几张画像,都晾起来,指着上边的人物说:“这些便是秦承业的父母和祖父母。”

“奇怪。”池玲珑看完这四张画像,再对比秦承业的画像,心中怪异感更重。

墨乙点头,也说了句,“确实奇怪。以前不觉有什么,现在再看起来,却觉得,这其中好似真有些什么事儿。”

墨乙面向秦承嗣道:“主子,秦承业与他的父母,祖父母,包括他外祖父母,以及家中舅姑的长相,全不相像。”

“秦家人都言,秦承业像了他舅舅,只他那舅舅,已有将近二十年不曾进京了。”

又拿出一张画像,“幸而,当初陛下指了秦承继和秦承业入王府与主子做伴时,太王妃为求稳妥,派人将秦家一家人全都调查了,重点人也做了画像封存起来,这张,便是秦承业舅舅年轻时的画像。”

池玲珑闻言,探了脑袋过来看。

可画面上的男子,也生的浓眉大眼,一脸络腮胡须,不管是眉眼还是五官轮廓,亦或者是唇角鼻梁,和秦承业断断没有一点相像的。

墨乙又道:“主子和王妃肯定也看出来了,秦承业和秦家一家人,包括他外租家的人,没有一点相像。”

莞尔一笑,“墨葵昨日知晓王妃让阿壬调查陈显和秦承业,倒是也对此有了兴趣,就做了深入调查,却不想……”

又让几个丫头将手中现在举着的画像放下,转而将显国公府的画像都举出来,“两位主子再看。”

显国公夫人池玲珑是见过几次面的,那妇人的长相,她倒是熟悉,只是,显国公……

池玲珑看着显国公的画像,再看看秦承业的画像,眼皮子疯狂眨动几下,转头看向秦承嗣,“你觉不觉得,秦承业比陈显更像是显国公的儿子?”

墨乙“扑哧”笑出声,问池玲珑,“王妃怀疑秦承业是显国公遗落在外的私生子?”

池玲珑淡定点头,“难道不可能?”

“几率小的不能再小。”墨乙淡然含笑,“世家大族素来重子嗣,更看重血脉传承,一般情况下,是不可能允许子嗣遗落在外的。”

又道:“我懂王妃的意思,王妃是想问,若是世家子在外寻花问柳,花楼女子意外怀孕,生下的孩儿又该如何?”

“这种情况是不会出现的。”墨乙奕奕然道:“不说家族里会派人专门给世家子善后,便是青楼妓院,女子一旦接客,便会被服下绝子散,终身不孕。”

池玲珑身心一震,墨乙也又道:“因而,秦承业断不可是显国公子嗣。只是,他长相比陈显更像其父,确实事有蹊跷。”

墨乙卖了个关子,转而又很是意味深长的说着,“不过,不是显国公的子嗣,却不能说,不会是显国公府其余人的子嗣。”

墨乙问秦承嗣,“主子,您还记得陈兰芝么?”

陈兰芝?

池玲珑心中念道着这个人名,觉得有些熟悉,绞尽脑汁的想着,也猛然想起陈兰芝是什么人。

这,这不就是她公公,秦承嗣的父亲原本定下的未婚妻?

听说是陪告老的显国公回了乾州,后来直接暴毙死在哪里,也正是因为如此,秦王秦琼才娶了秦承嗣的母亲,生下了秦承嗣。

陈兰芝,这是显国公府已去逝的姑奶奶,墨乙提起她作甚?

池玲珑满面狐疑之色看向墨乙,秦承嗣这时也漫不经心的“嗯”了一声,墨乙便又将卷成轴,放在一侧的一幅画像打开,亲自拿给池玲珑和秦承嗣看,“两位主子看看,这便是年轻时候的陈家姑奶奶。”

池玲珑看了那画像一眼,瞪时屁屁下边就像是安了弹簧似的,一下蹦起来,她不敢置信的出声,“十五公主!”

墨乙温润一笑,“王妃叫错了,这是显国公府的姑奶奶。”

显国公府的姑奶奶?

怎么可能!!

这明明就是现在的十五公主。

年纪和十五公主一样大,容貌也像了九分,是的,九分,池玲珑虽然不想承认,但画中人确实少了几分十五公主身上的骄矜之色,气质也更为柔美温婉,她在兰花之畔俏笑着,右脸颊处有一个浅浅的梨涡。

而十五公主,她笑起来时,脸上是没有梨涡的。

池玲珑一下被镇住了,墨乙此时也又说,“王妃先别想着十五公主,就看画中女子,和秦承业是否有些相似?”

池玲珑回过神,观察一阵,语气艰难的答道:“有,有的。”

两人的眉眼如出一辙,而且秦承业清秀的面容,和画中女子也有些相似,当然,池玲珑现在也更觉得,秦承业的长相和十五公主更相似就是了。

不说十五公主,那就单说秦承业,她和画中人长的如此相像,难不成是会是陈兰芝的孩儿?

可是,根本不可能啊,陈兰芝早在二十多年前就已经去世了啊。

墨乙似乎看出了她的纠结,却也没有过多的向她解说什么,只是又拿出了十五公主的画像,和陈兰芝的画像,以及秦承业的画像,放在一起。

他道:“属下等都没有见过十五公主,还是主子今日晨起时,说过要寻一份十五公主的近期画像,属下联络了宫里线人,现绘了一副出来。这幅画像暗卫们是先送到了墨葵处的,也是墨葵,先发现了这其中蹊跷。”

指着面前三张画像说,“这三人,长的太像了。”

可是,再怎么像,没有实在的证据, 也证明不了什么。

而且更重要的是,陈兰芝真的已经死了,死了二十多年了,她已经作古了。

池玲珑想着,忍不住开口问说,“可哪怕再像,十五公主终究也是宫里仪妃娘娘所出的公主,陈兰芝也已经死去多年的人了,秦承业到底是不是秦家所出这个不好说,可单是十五公主和陈兰芝,哪怕他们的长相如出一辙,也证明不了什么吧?”

池玲珑心下是怀疑,十五公主和秦承业是不是兄妹关系?两人和陈兰芝又是不是母女、母子关系?可是这怀疑一开始就不能立足,只因为陈兰芝早就不在人世了。

池玲珑什么心思都摆在脸上,秦承嗣一眼就看出她在纠结什么,这个一直没怎么说话的男人,现在却忍不住握住她的手,似已经猜到什么似的,诱惑着池玲珑往正确答案上走。

“假如陈兰芝之前是诈死,她其实一直存活于世呢?”

“她怎么会诈……”死?

陈兰芝是谁?是前显国公的幺女,现任显国公的嫡亲妹妹,又和大魏唯一异姓王,秦王秦琼定了婚。

她出身好的没话说,之后成了亲,也是贵妇中的头一份儿,这样的身世荣耀,这样的夫婿家族,别人求都求不来,她如何会诈死,将一切避开?

池玲珑是想直接将这些话吼出来的,只是,被秦承嗣直勾勾的盯着,她就又没出息的,将千言万语全都咽回了肚子里。

转而,不由撇撇嘴,又顺着秦承嗣的话,开始仔细思索起,若果真陈兰芝是诈死,那么事情可能又会是怎样一副境况。

若果真陈兰芝还活着,那么,依照她和十五公主足有九分像的容貌,以及和秦承业六分相似的面容,她多半会猜测,陈兰芝会是这两人的母亲。

秦承业的母亲,是个普通的小家碧玉,这是有名有姓的人,京都许多人都见过。

而十五公主,……十五公主生母仪妃,自入宫来从未出现在众人眼前过,她一直被弘远帝囚禁在清仪宫,几十年未踏出宫门一步。

那,会不会,会不会陈兰芝根本就没有死,而是,而是……入了宫!

池玲珑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问秦承嗣,“陈兰芝,仪妃,仪,陈兰芝会是仪妃么?”

池玲珑眼睛眨都不舍得眨一下,就唯恐错过了秦承嗣面上的神色变化,发现不了其中的猫腻。

秦承嗣听了她这话,倒是没有直接回答她,而是握着她的小手,不紧不慢的用自己略带薄茧的指腹,摩挲着她的手心,他不紧不慢的,一字一顿的又说给池玲珑一个事情,一件早已经被池玲珑遗忘,京都诸多勋贵却都还谨记的事情。

“仪妃一生生育两次。二十一年前诞下一子,乃当今九皇子,生而…夭折。”

二十一年前诞下一子,生而夭折!

秦承业仅比秦承嗣大两个月,那人今年刚好也是二十一岁。

那岂不是说,岂不是说,若陈兰芝果真是仪妃,秦承业原该是……九皇子!(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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