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翻话算是为了梁山考虑,梁山今天的行为算是得罪死了杨家,以后杨家的报复必然会有的,要是梁山进了部队,那他与杨家的矛盾,那只是同志间的内部矛盾,无论是什么机构或者个人,都不会对梁山动用别的手段,但要是梁山是坏人,那就引起杨家这个利益群体的各种反弹了,就算梁山不担心,可是毕竟还有家人朋友的,难保不受牵连。
“张叔,来来,我先敬你一杯呀,谢谢你和张爷爷把我当成自己人一样,我也跟你们交个底,我们的世界与世俗界是不一样的,我无心于什么权力权谋,也更不惧什么阴谋诡计,在这个世俗界里,我想要谁死,谁也活不下去,这就是我的实力,杨家也好李家也罢,不惹我,就两相平安,要是惹我,那就得血流成河。”
听闻得梁山的话后,整个桌子都安静了下来,这一桌子都是张家核心的人物,自然也都是聪明人,听完梁山的话也是有一种身陷恐惧的感觉,仿佛梁山就有如一头食人的巨兽一般。
“今天还是过大年的,咱们爷们好好吃好好喝,只说开心的事情就好了,以后的事情,不要管了,反正无论何时何地,梁山永远是我们张家的贵宾。”张长设端起酒杯诚恳地说道。
众人一听,也都举起酒杯纷纷赞同,梁山自然也是端起杯子挨个碰了一下杯子,又看着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张琛妍道:“客气话我不多说了,你们用心待我,我自然也会用心回报,这杯酒,我祝张家蒸蒸日上,所有人身体健康,最后是,友谊万万岁。”
这一夜,喝得是十分痛快,直到张家人都倒下后,梁山才和刘鹏告辞而去,张琛妍也没有什么借口出来,只能可怜兮兮的看着梁山和刘鹏远去,直到车灯都没了影,心中一下子就空了似的,心晃晃悠悠的落不着地。
对于梁山,她是喜欢的,她想,梁山也应该是有一些喜欢她的,在她能倚靠在梁山怀里时,才能真确地感觉到梁山的存在,那是一种物质和灵魂上的双重存在,而在平时,梁山的形象在她的心中只是一个虚幻的梦,她不敢深深地想起,也不敢认真地面对,仿佛那是一个易碎的七彩泡沫,美丽得让人窒息,似乎全是幸福的样子,但你要一碰,就会碎成无数的水沫。
对于未来,张琛妍是不敢去想有梁山的情景,连幻想都不敢,她怕自己会爱上那幻想之中的生活,她更害怕自己会沉沦在自己的幻想当中不可自拔,远处星空中,一轮明月正发出幽幽地蓝光,很亮,但却很冷。
梁山和刘鹏再次回到了家和园小区,这次宋大芝也赶了过来,富岩也同样地准备好了酒菜,高翔是个不能喝酒的人,基本上一瓶啤酒就会喝翻在地,但这次也倒了杯白酒在等候着梁山的到来,在这样的年节当中,要是不喝上点酒,似乎就没有了那种年节的气氛。
“晕死,你们不会到现在都还没有吃饭吧?”梁山和刘鹏回来时,已经快十点半了,梁山见到满座的饭菜几乎都没有动,惊讶地问道。
高翔推了推眼睛道:“没办法呀,宋大芝说这是她为了感谢你才做的,你不来,谁也不许吃,我和富岩都快饿得变成狼了。”
“怎么?我做得不对吗?要不是老大,你俩都还在南美喂猪呢,现在倒是好嘛,轮到我喂猪了。”宋大芝对高翔翻了一个白眼说道。
梁山正好坐下,拿起筷子夹了一个肉丸子,刚好听到宋大芝说到喂猪,这肉丸子举在半空,吃也不是,放也不是,高翔和富岩两个二货一见,倒是“卟哧”一声笑了出来。
“老大,我不是说你。你尝尝我这个手艺,已经热了两遍,估计味道已经没有刚开始时那么好了。”宋大芝边给梁山布菜边说道,此时的她和一个普通的家庭主妇没有什么区别,和梁山初见时的那种巾帼英雄的气息相去甚远了。
“老大,这杯酒,我们三个一起敬你,刘鹏兄弟也作陪一下,我希望我们年年都能在一起庆祝春节,我更希望在山哥带领下,寻找到我们生存的价值和快乐抑或是自由。”高翔端起酒杯,一脸深情地对着梁山说道。
梁山和刘鹏也站了起来,“其实,我真的不知道我会把你们带向何方,你们知道我是一个没有雄心的人,对于我来说,我喜欢当一个混吃等死的人,每天享受着自己的自由,每天去做自己喜欢做的事,不必面对现实中的黑暗和背叛,不必再见困苦和灾难,但我知道,这永远是不可能实现的,当我掌握着这巨大的力量时,我就明白,我需要担负的责任就更大,当我的肩上扛不下这些责任的时候,就需要你们来助我一臂之力。
当青春尽逝,年华不在,或者是我们面监绝境之时,我希望大家能牢牢记住,我们的存在并不是因为我们实现过什么,而是我们为什么而去实现,此话共勉。”
“老大说得好,我们三个会永远记得你今天所说的,我们不知道我们能为你的人生贡献多大的力量,但我想,只要我们愿意去做,那么,我们就一定会有我们存在的价值,老大,此生还长,不敢说永远,只能说,只要存在,我们便不会停止,为你,也为我们自己。”富岩说完话,端起酒杯,满满地一杯白酒,一干而尽。
梁山这次没再用真元消除酒精,人,不一定什么时候都是需要清醒的,有的时候,我们需要醉,醉不是为了麻醉和忘记,醉只是一种人生的态度,是一种寻找真实本源的手段,这一夜,梁山和高翔五人,都醉得很深。
他们不断地高唱着那些熟悉的革命歌曲,一杯接着一杯地喝着酒,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祝福地话,仿佛是一种对过去,对那些在军队和国家机构工作的岁月的一种告别,更是一种放下,放下已经背负不起的记忆,放下那曾经的荣耀与坚守,只要放下,才能再次寻找到的崭新的未来。
初五,在木州的的北郊,这里是一片高档的别墅群,每幢别墅都有两千个平方米左右,单平方售价达到近六万华夏币,在华夏这价格算得上是真正的豪宅了。一幢外表看起来很复古的别墅里,一名俊俏的青年躺在一张病人床上,脸色雪白如纸,为他的英俊更添三分诡异,这人正是梁山苦寻不着的张基罗。
在他床脚处,一名约莫二十出头的美女正在怔怔地看着张基罗发着呆,这名女子留着披肩的长发,柳眉凤眼,琼鼻樱口再加上她近一米七的身高和不俗的气质,中和成了一种夺人心魄的美丽,只要是正常的男人,见过之后,恐怕都不会再忘记,但现在从她的眼神之中看不到美丽和妖娆,而是一种大哀的神色,那是一种心痛到极致后的惨白,这样的眼神出现在一名青春靓丽的少女身上,显得极为不配。
“周小姐,你还请节哀,不要太难过了,据那些送他回来的人说,基罗少爷也不是没有机会恢复过来,只是要看一些运气,只要找到一种叫乌木的东西就能行了,那些人说,已经派出很多人手去找了,让我们等候消息就行。”一名穿着长袍的老者低头说道,此人的太阳穴高高隆起,手指短粗有力,一看就是一名掌上功夫不弱的高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