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感觉确实没什么问题,我回到单位的时候还是有着一丝丝的害怕,我还真怕就这样坏了,人生苦短,就这一点娱乐了。
我想我要想办法试一试。季所长到我办公室找我:“王教,我们还就没一起坐坐了,晚上我们刑警的几个弟兄一起喝点吧,反正最近也没什么案子。”
我本来想说:我刚做了手术,改天再喝。再想想,这手术本来也比较小,再说了,老季要问什么手术的话,我还真不好意思说。
于是我对老季说:“这样吧老季,你定地方,晚上我来安排。”
季所长笑笑:“那个,王教,你也别安排了,我找个关系户吧。”
我没明白什么意思,季所长看我一脸的纳闷,对我说:“王教,上次我们那个案子。胡柳青打了好多次电话了,说要安排我们吃个饭,我觉得老是拒绝也不好,要不晚上喊他过来吧。”
我这下明白了,这其实应该不算是讹人,在有些人口中叫加深警民关系。我虽然不大赞同这些东西,但是也不能明的反对。
晚上吃饭的地方档次有点高。胡总安排的是一个四星级酒店,收费是按人头的。我们就来了四个人,胡总也许没有合适的人叫,也许不想多花钱,结果他就把他的保安主任带来了,其他没有别人。
有别人在场,我们喝的就比较放不开,频频的只是喝酒,没有谈工作的话题。倒是胡总蛮活跃的。
我因为放不开,所以不大说话,这就带的季所长和他们两个民警有点放不开。我把季所长拉到外面,对他说:“老季,你看那老胡,弟们还办不了他吗,把他给办倒。”
季所长再进去的时候,就开始带着兄弟发挥了。我就是一随护,给我喝多少我就喝多少,我给驾着事,胡总就不好意思说不喝。
胡总带的那个保安主任,看着五大三粗的,一说话带着娘们气,还打着兰花指。
我和胡总坐在里面,这个保安主任坐在老季的身边。胡总介绍才知道,他叫张午阳,是胡总从老家带出来的兄弟。但,我看应该是她的姊妹。
开始这张兄弟还可以,说话也大大咧咧的。到了三巡之后,这伙计的狐媚之气就露出来了,开始往季所长身上靠。开始季所长还没当什么事,以为这伙计是谈友谊,聊朋友的,还和他勾肩搭背的。
酒差不多的时候,这位张兄弟,就变成了张姊妹。虽然还没躺在季所长的怀里,但是明显的开始伸手摸摸季所长的屁屁,蹭蹭季所长的脸。
胡总的脸上也不是太好看了,我们只能暗笑,也不能说什么,谁让季所长长得那么凶悍,那么有男子汉气概。
我看季所长,只是轻轻地推了几下。确实,谁也不好意思撕破脸,胡总的脸阴沉着,也不知道是感到丢人,还是吃醋。季所长看看胡总,胡总也没什么表示,张姊妹全副的精神都注意在季所长身上。
季所长也确实没办法了,他拿过自己的玻璃杯,倒了满满的一杯酒。这杯子可是喝水的,一杯大概有半斤差不多。然后他又拿过张姊妹的杯子,也倒了满满的一杯,站起来了。
这时,季所长站起来了,张姊妹还靠在季所长的腿上缠绵。季所长一把把张姊妹给拽了起来,把杯子递到他手里,说了一句:“我觉得我们两个最有缘分,你陪我干了这一个,下面随你安排。”
张姊妹虽然也喝得不少,但是他还真没显出醉意,确实他的酒量应该还是不错的。张姊妹一听,眯着小眼,绵绵的说:“季所长,你说的,干了你都听我的。”我听得都浑身发颤。
季所长看看他:“来,干了,我听你的。”
张姊妹头晃着看着季所长,我感觉那里面还有一丝的色眯眯,他然后对季所长说:“那你得陪我。”
我怎么都觉得这句话一语双关,是陪你就那,还是要其他方面陪你。
季所长现在血已经冲上了头顶,也没想那么多,就应了一句:“好,我陪你。”端起来咕嘟咕嘟干了。
张姊妹翘着兰花指,慢慢的下咽着,还不忘了看着季所长。
看张姊妹的酒量,喝下这一杯对他影响应该不是太大。季所长有些愣了,不知道下一步该做什么好了。
张总这时站起来,开始卖酒:“来,我也来一圈,不能光是你们那面敬,我喝个大的,敬个小的吧。”说完他也开始腾自己的水杯。
我一看,这乱了,干嘛的。张总应该是想把别人灌醉,最起码把张姊妹灌醉,或者把季所长灌醉,让她两个今天无戏。我是这样想的。
这时张总的电话响了,张总看了看挂了,张总正倒酒,又响了,张总厌烦的拿起来接了:“喂,你TM什么事,我正忙那。”
“------”
“你说事,不然我挂了。”
对方应该是说了,开始张总还嗯嗯的,马上张总的脸变了,我看张总也没说话,就开始向外走。
这时季所长的电话也响了,我看季所长有点迷糊了,拿起手机接电话,并且站了起来,离开了张姊妹的趴靠。
就听季所长说:“什么------强奸吗-------不是-------偷窥------小事,我告诉王教,他也在这里,我们一会回去。”
我一听,这太不巧了吧,大晚上的还有案子,你说愁人吧,我们几个还都喝多了。
这时胡总也进来了,他可能也听到季所长电话了,走着就问:“季所长,是不是我们单位报的警。”
季所长确实有点多,说:“是有一个警,我让他们值班的先去了,没什么事,喝酒。”
胡总问:“是不是那个偷窥的,要是的话就是我那里的。”又转脸对我说:“王教,今天不好意思,单位有事,我得回去一趟。”说完拿起包走了。
这时的张姊妹还没反应过来,张总到门口了,又转身回来,对着张姊妹的椅子踹了一脚:“赶紧走了,真丢人。”说完转脸走了。
张姊妹摇摇晃晃站起来,这时他走路已经不是直线,但是,他的思维还是清醒的,向外走着,皮笑肉不笑的对季所长说:“你要听我的,我说了算。”迈着交叉步走了。
季所长坐下,对我说:“王教,我没听清楚,好像是那个公司,有人偷窥女人上厕所的,我们回去看看吧。”
我一听,确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有人报案,你就得处理,就说了一句:“行,那我们回去吧,到了单位看看情况,应该不是刑事案件。”几个人站起来就走了。
回到单位,我让季所长先回办公室,到底他喝那么多酒,让当事人看见也不合适。我去前台执勤民警那里问了一下,还真是胡总的公司出事了,但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有人偷看女人洗澡,也不是偷窥女厕所。
我觉得那么小的事情,值班民警就可以处理完了,没必要在找刑警队。毕竟不算是刑案,就是一个道德败坏的小丑,给个治安拘留也就很严重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