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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十全九美 一 入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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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戏

我没想到,我一说大洪拳,小姑娘那么惊讶,于是我问:“你也知道大洪拳吗,你是不是也是练家子。”我觉得,她肯定跟谁学过几天大洪拳。

没想到,小姑娘一拳打在我的肩窝,有点腼腆的说:“你是不是看米鸿海练大洪拳,你才练得大洪拳?”

我一愣,难道米鸿海练得也是大洪拳,那就说明,我们是同乡,大洪拳好像只有我们家乡才练。于是我问小姑娘:“你怎么知道米鸿海练得是大洪拳?”

小姑娘诧异的看着我,说:“你还是米粉那,连米鸿海练得什么功夫都不知道,太丢人了。”

我发现,这姑娘对米鸿海知道的还真的不少,于是,我有心和她多联系一下,虽然通过她不能接触到米鸿海,但是,还是可以知道米鸿海一些隐私的,这样对我查他肯定还是有帮助的。

我刚要再问小姑娘一些什么的,她先问我了:“你能当替身吗?”

我考虑都没考虑,就说:“能呀,你有门路吗?”

小姑娘摇摇头,嘴噘着说:“没有,但是,我看到,好多人都在衣服上印着‘专业替身’,这样肯定比你五目的的乱逛好点吧!”

其实,我原先也打算在身上印字的,但是,我打算印的是“职业太监”,现在,小姑娘让我印上“专业替身”。我想了想,觉得也不失为一个好计谋。

我于是开始问小姑娘要电话:“美女,你的电话能给我吗?”

小姑娘考虑都没考虑,说:“可以,大家都是米粉,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我听第一句可以,我还以为是我的形象比较好,所以小姑娘愿意把电话给我,最后一句话,有点彻底的伤了我的自尊。

小姑娘说了她的电话,我给打过去。听到电话响了,她说:“我收到了,你挂了吧。”

我心想,你这也有点太傲了吧,竟然连电话都不拿出来。小姑娘可能看到了我的不爽,对我说:“我们上班时间不让摆活电话,要等一会休息时才能拿出来,你把名字发给我就行了。”

我听她一说,马上释然了。然后,我把名字编了一个短信发过去了。但是,我还不知道小姑娘的名字那,我有点不好意思的问:“美女,我能不能知道你的芳名?”

小姑娘马上笑了,捂着嘴笑完,对我腼腆的说:“怎么还文绉绉的,你直接问我叫什么不就行了吗?”

我赶紧站好,一本正经的又问了一遍:“你叫什么,赶紧说。”

小姑娘有笑了,我也笑了,我忽然发现,其实这小姑娘还真的蛮有意思。小姑娘笑意稍减的时候,小声对我说:“我叫吴美丽。”

我又和吴美丽聊了一会天,然后问了一些附近的情况,顺便多打听了一些米鸿海的信息。

小姑娘只知道,每天晚上,米鸿海他们那一群人都要出去,第二天再回来,具体去哪里,干什么,她都不知道,但是,知道,那一群人,只要在这里,就会焦不离孟。

我去一个小店里面,买了他四个薄的T恤,然后,让老板在上面印上字。三个印的是“专业替身”,另外一个印的是“职业公公”。

我还没出店,小张就给我电话,问我:“王教,你中午吃饭了吗?”

小张这一说,我才忽然感觉有点饿了。我忽然想起来,我和小张中午光看别人吃饭,我们还没吃那。于是,我对小张说:“你在那边吃吧,我在这里随便吃点就行。”

我想着,我再去和他一起吃也不合适,我离他也不近。我忽然有想起来了,在这里,小张老是叫我王教很不合适,于是,我又对小张交代一声:“弟弟,以后你叫我什么都行,就是别叫王教,好吧。”

我找了一家路边摊,要了一碗羊肉泡馍。我没到过西安,但是知道那里的羊肉泡馍很出名,想着应该是那里来的,在这里开个特色店。结果,羊肉泡馍一上来,我就知道上当了。

三十块钱,老板端来一大碗没有几篇肉的羊肉汤,拿来一块壮馍,问我:“是我帮你泡,还是你自己泡?”

我伸手夺过他黑手里的壮馍,不客气的说了一句:“谢谢了,我自己来吧。”

汤的味道倒也可以,就是找不到肉,也没有别的配菜。在我们家里,五块钱的羊肉汤和它差不多的肉,但是,我们那羊肉汤的里面还给配一些粉丝。

我无所事事的到处乱转,看到还有几个拍戏的,但是场面都很小。我觉得,要不然就是那些情景剧,要不然就是大戏里面的配场。

我就在那里看了起来,我对这些不感兴趣,当然,他们对我也不感兴趣。但是,这些小场面,没有腕在里面,所以也没有保镖或者外围的管理,只要你不侵入内场,不影响他们的拍摄,就没有人赶你。

我到了一个,感觉还算比较正规的剧组。我选择这里,是因为这里的人不算太少,但是,管理也不显得太严格。

我在边上看,主要是学习一些技巧,我看他们接吻的,两个人根本就不接触,但是,到导演的后面去看,屏幕上两个人就是实实在在的嘴咬嘴。

再有就是床戏,两个人相隔着十万八千里,到屏幕上却是配合的天衣无缝。

看了一会,我就明白了这个原理,其实就是立体和平面的关系。比如我们看东西,两个东西在一条线上,我们还是可以分得出远近的,因为,我们这时候看的是立体。但是,如果你闭上一只眼,再看这两个东西,你可能就看着是在一起的,因为,我们一支眼看到的只是一个平面。

道理是好明白,但是,有些动作的设计还是需要一定的技巧的,所以,我一直跟着技术指导的屁股转。

由于我太投入了,有几个人把我当成了技术指导的助手,我不小心就混到内场去了。技术指导还以为我是工作人员,有什么需要还叫我:“去,把反光板拿来。”

我基本对技术指导说的东西东都没有概念,还好,有人帮忙。因为大家都觉得我是技术指导的人,我又靠他那么近,所以,我把技术指导的命令下达出去,马上就有相应的东西到手,所以,技术指导也没对我有什么训斥。

一直到五点多,导演一摆手,说:“今天到此为止,兄弟们都累了,歇歇,让上盒饭吧。”

大家都停下了工作,开始找地方,或坐或躺。导演又说了一句:“有夜戏的一会吃完饭跟我走,其他的早点休息。”

我站在了十字路口。工作人员都坐下了,我还拿着技术指导给我的一个反光板在那里站着。我不知道是该放下歇一会,还是应该放下东西然后离开。反正,我要放下东西,但是,我不知道该放那里呀。

技术指导叫我:“来,小伙子,我看你活干的不错,今天跟谁来的,以后就跟我吧。”技术指导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留着络腮胡子的汉子,看我没耽误他的工作,他心里还对我蛮喜欢的。

我看了看四周,我一个也不认识,而且,也没有人理我,休息的休息,导演带人在那里看片。

我略停了一下,就对技术指导说:“我是演替身的,就是没戏帮你搭把手。”

技术指导使劲看了我几眼,问我:“你这孩子长的白白净净的,演什么替身,文替身吗?”

我一听,傻了,什么,这替身还分文武吗,我还真不知道。但总要把话接下去,于是我对技术指导说:“我什么都替,只要给钱。”

技术指导叹了一口气,说:“不容易呀,你如果愿意,以后就跟我干吧。”

其实,谁对知道,生容易,活容易,生活不容易。我也很感激这位技术指导对我的信任和关怀,但是,我不是这个圈子的人,我是有目的的。

这位技术指导看我犹豫了一下,于是对我说:“你自己考虑一下,这是我的名片,想好打电话给我。”说着,拿出一张名片给我,我接过一看上面只有一个姓,“袁”,没有名字,下面是电话。

等我反应过来,想客气一声的时候,技术指导已经走了。我愣愣的看了一眼,就听旁边一小伙子叫我:“伙计,还不去领盒饭,一会让人领完了。”

我看了看,一群人都在领盒饭,发盒饭的也不问谁是谁,我于是也挤了过去,一份盒饭直接塞到我的手里,一个女生对我说:“你别挤了,这份先给你。”我抬头一看,是刚才演丫鬟一个小姑娘。(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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