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谢淡雨思涵同学打赏平安符)
何永胜那个算盘拔得是又快又准,想到后来,他把主意放在洛柳青肚子里那块肉上面,只要洛柳青生下这孩子,不管生男生女,只要生下来,和洛家的关系就是铁打的断不了。
这样一来,就等于是搭上了即墨家族,有了这样一个靠山,何愁何家不兴旺。
想到这里,何永胜那个谗媚啊,就差没给与他孙子差不多大的即墨令狐提鞋了。
这人表面功夫做的的确挺到位,可是事实上他也让人查到了洛柳青确确实实没有回到祈镇,他如果去洛家闹事,不仅抓不到人,还得罪了即墨令狐,那绝对是一件得不偿失的事情。
孰是孰非,轻重缓急这只老狐狸还没糊涂到分不清楚的地步。
所以将即墨令狐的话执行的那个彻底啊,刚好工厂那边也出了事情,几件事碰在一块,容不得他多想,他就借着卖给即墨令狐一个面子没多耽搁就从祈镇退了出去。
找不到洛瑜旻,这边的线索就断了,眼看着十天就要到了,从京城开始,全华夏国都掀起了一股打黑反恐怖的活动。
一时间各地的黑帮,各种恶势力是纷纷落网。那些以传销为噱头的组织也在这一股风暴中暴露了真面目,使得很多受到蒙骗的百姓趁机脱离。
进入系统的第三天,洛柳青醒了,面对陌生的、空寂的环境,洛柳青内心时时刻刻都忐忑不安着。
一日三餐,都有傀儡人送饭到车上,没有人限制她的行动,可是她却一步也没有离开房车。
她知道只有在车内自己才是最安全的。
系统提升到四级,大头除了不能进入商场的六层与其它位面进行交易以外,别的几个楼层中的物品只要金币和经验值够用就可以任意的交易。
哪怕买错了,只要你愿意,系统也会回收,不过就是回收时要打一些折扣,损失一点金币和经验值。
有了材料,又有了能量石,大头制做出来傀儡的级别是越来越高,而且傀儡的外形不趋于年轻的女性,更多了一些体格健壮的男性傀儡,主要从事系统里农场的各种农作物种植,收割机,加工,兼带着打扫和整理牧区。
牧区算是整个系统里最省心的地方,因为有一只黑乌鸦将那一块划成了自己的地盘,每日里幺三喝四的充做老大,将牧区里的牛,羊,鸡,鸭等等都管理的头头是道。
洛瑜旻在系统里一待就是个把月,醒过来后她就觉得自己整个人从肉体到精神都象是重生过一样,舒展了一下身体准备站起身时丫头傻眼了。
识海突然长出了三朵淡金色的花。
习武之人,从后天进入先天之后内气收敛,返朴归真,先天固然难以到达。
道教修至三花聚顶、五气朝元则可成为金仙。
而在武道之途上,三花聚顶,则达到的是武宗境界。武宗,寿元则可达千年。
三花聚顶是内丹学术语。古时候,"花"与"华"通,"华"乃是"花"的本字,故而"三花"就是"三华",指人体精气神之荣华。所谓"聚顶"就是精气神混一而聚于玄关一窍指的则是"人花""地花""天花"
人花则是炼精化气,人本由精化而生,故精为种子,修道者心必空於下焦,戒去***精不妄泻,则精满不思淫,铅花生矣;
地花则是炼气化神,人之生存赖以气,心必空於下焦,无惊无恐,无忿无怨,则气平顺,道畅通,中气足而不思食,银花生矣;
而天花则为炼神还虚,精气虽足,无神者,则其体无光,其人无命,故神为主宰,今心空其上焦,不执不着,神满不思眠,常清常醒,则脱壳还虚,归入虚空境界,则金花生矣;
洛瑜旻虽然是半路出家,在李老爷子的指点下有了一个大的突破,可是这些常识性的知识还都是在系统图书馆里那些武学书籍里得来的。
三花聚顶,按理来说要过雷劫的,可是现在?
难道睡一觉就三花聚顶了,这修为升得也太快了点吧,洛姑娘摇了摇头表示不能理解。
这丫头这个时候还没能理解成为武宗之后有什么好处。
走出大楼,洛瑜旻想着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参观系统了,就想着要去牧区和灵植种植区看看,弄点吃食,再采些药材回去炼些丹药。
"瑜儿..."
洛柳青进入系统已有月余,一直住在房车上,一日三餐会有傀儡准时送上,可是她却从未下车一步。
她是进入系统一周之后醒的,面对陌生的地方,她只认为待在车上是最安全的。
每每想和傀儡人打听这里的情况,可是这些傀儡就象是聋哑人一样对她不理不睬,整整一个月,这货过得是苦B郁闷的很。
好在系统里提供的食物都是富含了灵气的,虽然灵气很少,对她这样的普通人来说那也是有很强的滋补作用,一个月下来这人养得是越发的娇艳了。
眼神却有了一些呆滞。
人类是群居动物,虽然前些时候洛柳青一直被何永胜变向的禁足,好歹保姆是人类,
平时和保姆闲聊一下家常里短,讨论一下每天的菜肴,这日子还不算难熬。
无聊时还可以看电视,想上街时虽然身边跟着了群保镖,可还是生活在人类的世界对吧。
可是在系统中,电视有,可是没有闭路。
人也有,可没一个人和她说话,连身处之地是哪里都没个人给她来解答。
在这样的情况下突然出现了一个人,还是自己熟悉的,与之血脉相联的女儿,就象是在大海上漂流了许久的人突然看到了陆地一样让她惊喜万分。
听到这声音,洛瑜旻好好的心情一下子颓废到了极点,"你怎么会在这里?"
洛柳青不顾自己凸显的腹部,几步就跑下车,深怕慢一点对方就又消失了。
一句话不对,洛柳青就炸了锅,"什么叫我怎么会在这里,你问我,我问谁去,你和我说说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为什么有这么多聋哑人。"
洛瑜旻淡淡的看着亲妈,冰冷的目光看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腹。
也许是查觉了女儿的不善,洛柳青脸色一下子青了,神情慌乱的后退了几步左手下意识的抱住了肚子。
"你别乱来..."
想起之前在酒店门口,如果不是女儿做了什么违法的事情,为什么会有那么多警察用枪指着自己的女儿,洛柳青后悔自己太过鲁莽下车了。
洛瑜旻颦眉而皱,冷眼象看一个陌生人一样,好一会才轻启朱唇说道,"你准备留下这个野种?"
洛柳青心头就是一惊,"是野种吗?"她摇了摇头象是在否认。
洛瑜旻误认为她不打算要,紧锁的眉头松开几分,"那一会我给你配点药打了。"
在她内心,如果亲妈真的是再嫁,哪怕那个男人条件不好,只要他能真心爱护自己的亲妈。
做为女儿,她会祝福她,有需要时会帮上一把。
亲妈有了孩子,婚姻关系内续存的孩子,她也会承认。
可是现在,她是真心做不到看着这个不受欢迎的孩子出生。
"不,我不要打掉..."洛柳青一边尖叫一边猛烈的摇着头。
"不想打也成,以后就不要说是我妈,反正这么多年,没有你,姥娘和我们过得也挺好,过几天我让人送你出去。"说完,洛瑜旻掉头离开,她怕自己再不离开就会忍不住的要发火。
系统中没有风,可是洛柳青此刻却象是在风中摇摆的扬柳抖动个不停,白净的脸上垂落着点点泪珠。
"瑜儿,你别走,你听妈说..."她想拉住女儿,可是凭她的身手如何去阻止身负武宗修为的洛瑜旻。
洛瑜旻象逃一样的离开亲妈站着的地方后身体靠着一颗大树慢慢的倚了下去,难以描画的一双翦水大眼中蒙上了一层雾气。
然这只持续了不到一分钟,就见她双拳见握象是下了某种决心一样站了起来,又用手背狠狠的拭了拭双眼。
"何永胜,你最好别出现在我面前,否则我定然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在灵植种植区采了一些年份还不是很久远的灵药之后洛瑜旻就回到了楼顶练丹用的小木屋。
这一刻她要先练一些基础丹药,毕竟以前她都是用砂锅炼药,而且练的是药散,丹药的功效比起药散来不知道要高出多少倍。
而这些丹药练成之后她准备让即墨家族出面去拍卖。
然洛瑜旻想要向世界宣告自己的实力,通过丹药那是最好的办法。
每一个老牌医药世家都有自己的不为外人所知的秘方,但是华夏历经千年,现今社会,人的素质普遍降低,为了追求经济发展,通常喜欢杀鸡取卵,加上中医末落,某些不成器的子弟放弃华夏千年技艺改学西医,认为中医没用,就将祖传的秘方卖给外国人。
然这些在他们眼里能变成金钱的秘方到了别的国家,则成就了一个盛世大家,特别是华夏国以北的韩国,就有些不知脸耻的家伙在华夏学了中医,自认为有了几把恻子,便将把华夏中医盗改为韩医。
就连岛国小鬼子也大力的发展中医,中医药师更是被这些国家列为上宾。
洛瑜旻要练制的两种丹药一个是用来修复外伤的结续子,二则是补气养身的小培元丹。
华夏地大物广,四周的列强每时每刻象恶狼一样盯着,瞅准机会就想咬一块肉下来,所以边境地区经常发生冲突。
战争难免会有死伤,如果有特效药,这死亡率就会大大的降低。
如果说洛瑜旻自身的状况没有改变,上军校对她来说的确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因为军校是免费的,不仅学杂费全免,每一名新生从他们踏入军校的那天起就已成为了一名军人,国家就会发给相应的津贴。这样的话,对洛家来说这负担将会大大的减轻。
再则如果国家没有发特召令,或是派来的不是那么二的一个人,也许事情会往另一个方面转移。
毕竟军队也需要医生,也有相应的机构培训战地医生。
可是这一切都是如果...
洛瑜旻想要建立自己的势力,自己的人脉,丹药将是她用来出击的,最有效的武器。
结续子用的主要材料是最常见的田七草和葛根。
田七的学名很多,比如参三七、血山草、六月淋、蝎子草,古时亦称昭参、血参、人参三七、田三七、山漆、三七参等等。
其性温,味辛,主要功效是活血化瘀、消肿定痛功效,素有"金不换"、"南国神草"之美誉。
而葛根则是华夏南边地区的一种食用蔬菜,其味甘凉可口,常作煲汤之用,有解表退热、生津止渴、止泻的功能,还能改善高血压糖尿病病人的项强、头晕、头痛等症状。
然葛根的主要成份是淀粉,炼化提取出来的物质具有降血糖、血脂、抗炎症等作用。
用田七与葛根提取物相结合,再佐以灵田中出产的灵植炼成的结续子几乎有肉白骨的功效,可想而知这面世之后会有如何惊天的效果了吧。
小培元丹则是起着培元,固本,补气养精的作用,最适合鹰、虎级别的武者服用,普通人稀释百倍以后也可以用以养身保健。
然,这小培元丹还有一个作用,那就是适合女性严重宫寒者使用。
大多数女子天生体凉,特别是有些女子在幼年生长时因为各种原因造成了后天性的体寒,这样的女子大多不宜受孕。
小培元丹的主要原材料是紫山参,年份不是很高,十年足已。
当然,年份越高,功效越大,适合的人群条件也就越苛刻。
洛瑜旻用了整整一个星期练制出了100瓶结续子和50瓶小培元丹,每瓶分别装有十粒丹药。
另外她还用金币向系统商铺兑换了100瓶的一级修复液,和50瓶的一级强体液,她要用这四种药品为自己在拍卖会上扔下一个惊天响雷。
当她准备从系统中出去时外界离她在燕莎大酒店闹事已过去了七天,燕莎大酒店也因为遭受了从未有过的破坏而停业重新装修。
洛瑜旻移出来时候,身形正好出现在一个钢铁搭起来的用来装幕墙玻璃的脚手架下方,又时逢午餐时间,装修工人都不在现场。这个地方也就是她被绿绮打晕后强行送进系统的地方。
哪进的,出来还在哪里,系统不会自动走路,否则那就真的成了打家劫舍的最佳装备了。
(打一闷棍,抢了就跑,这多爽啊)
可就在洛瑜旻从系统移出来的一瞬间,原本艳阳高照的天空一霎时就被一大片的乌云给罩出了。乌云中夹杂着电闪雷鸣。
突变的天气让许多人措手不及,路人们纷纷赶路,深怕雨点下来会变成落汤鸡数只。
也有那细心的气象爱好者就发现,这片浓厚的乌云只是集中在某一个地区,就好象那个地区有什么十恶不赦的坏蛋在遭受天谴一样被雷电围攻了。
洛瑜旻才钻出脚手架就发现不对劲,心底莫名的就有一种危机感产生,全身的真气下意识的调转起来高速的运行在全身每一个部位,双拳紧握也随时准备出击。
可惜老天根本不给她一点准备的时间,甚至都没让她想明白这危险是哪里来的。
咔嚓咔嚓...连续两声巨响,接连着下了两道婴儿手臂粗的闪电。
哇靠,洛瑜旻在挨了一下之后那火辣辣的痛让她这才意识到这是雷劫。
FUCK,她伸出一根中指仰天一指,在系统中发现自己已是三花聚顶时还真的美了许久,心想着以后进阶还得跑进系统,这样就不用挨劈了,可是这一出来,这该受的还得受着,除非自个一辈子待在系统里不出来。
这想法显然是不可能滴。
两道闪电只有道砸在洛瑜旻身上,另一道则砸在了她身边几人高的钢架上,蓝色的电花四溅。
就这一道,也将洛瑜旻砸了个七荤八素的想逃跑。
可是她知道,她不能逃,别说逃不掉,就是能逃,她也不会跑,逃了就只能永远停在这一个阶层,甚至还会留下心魔。
乌云盖顶,电闪雷鸣也暂时的让建筑工地暂时性的停了工,人们不会在这种天气还傻傻的出来工作。
你要说洛瑜旻不害怕嘛,那肯定是脱了裤子放**屁,你去试试,那震天惊耳欲聋的雷声砸在你耳朵旁试试,估计换个人那腿就软得站不起来了,也许还会屎尿满裤裆。
洛瑜旻强撑着有些发软的腿直起了身子,一道闪电就将她刚长出来没多长的头发又给劈成了卷毛狮子狗,白净的脸象是被抹了一层锅底灰,衣服更成了褴褛(真是一派好风光)
当第三道闪电下来时,洛瑜旻就发现要糟糕,因为这一道闪电比前两道都要粗,并且里面还夹杂了一丝紫色的光。
惨喽,紫惊雷来了,这是对某些人躲在系统里升级的一种惩罚,连带着修为升至先天时没有受过的雷劫难搁一块受了。
洛瑜旻咬了咬牙,将大部份真气全运在了左手,她准备迎面痛击紫惊雷,只有这样也许才能真正的突破。
"轰隆..."带着灭世惊天声响与威压的紫惊雷终于降了。
"好痛..."洛瑜旻在心底惨呼一声,身体晃了晃差点摔倒,嘴角也冒出点点血色,身上的衣服更是被这道闪电毁得一干二净是胴体暴露与光天化日之下。
大头在系统里看着自家姑娘惨不忍睹的样子直唤"哎哟",好象这三道闪电是砸在它身上一样。
强压下了涌至喉咙口的甜腥之后洛瑜旻再次调动身体里残存的真气,此时的她根本没想到自己已是赤身裸体的站在那里。
不过这个天气,也没人会傻傻的往这工地里跑,就算跑过来,也顶多就是看到一个全身黑乎乎的,顶着一头烧得卷曲的焦毛的,看不出来是男是女的"疯子"站在那里指天骂地。
"啊,这雷咋散了。"
洛瑜旻做好了一切准备,可是却发现突然来的乌云,突然来的闪电正在慢慢的散去,特别是那闪电,好象还很不甘心的发出明晃晃的电花在空中晃了晃,就象一个正在斗气的小孩炫耀自己的玩具一样。
"散了还不好啊,姑娘,别瞎想了,快瞅瞅您自个的身体吧,光光溜溜的一个大姑娘,都快让别人瞅光了。"大头在系统里幸灾乐祸的发出嘲讽般的提醒。
"啊..."一声尖叫之后,洛瑜旻撒开腿就跑,跑了两步才发现不对头,赶紧的闪身进了系统。
"真奇怪啊,这里没有人啊..."就在洛瑜旻闪身进系统之后,一辆越野车快速的驶进燕莎大酒店的停车场,车里下来一老一少两个男人。
老的那个身穿改良版的中式对襟短袖,藏青色的真丝面料,上面印有金色的大团花锦族。
老人家满头银发皮色却红润,一付美髯及胸口,手中还拿着一个象是风水师用的罗盘一样的东西,颇有一付得道高人的架势。
"爷爷,您这一路上车开得都和飞起来一样到底为了个啥啊?就连我这个经常开车的人都没您这样疯狂。"年青的男子埋怨着老人,他的脸色不是很好,象是受了什么惊吓一样。
"你这不是说废话,就你开车那技术,慢得象蜗牛一样,等你开车,黄花菜都凉透了,你看看,就我这样紧赶慢赶的,还是没见到。"老头怒目圆瞪眼自家的孙辈。
"你来看这罗盘,磁作力这么猛,刚才这里肯定有人在这里破阶,可惜我们来晚了,那人已经走了。"
老头拿着罗盘东指指,西晃晃好一会才得出了这个结论。
"爷爷,您看这人会是谁呢,选择在闹市里渡劫难,也真亏他能想得出来,这万一雷砸偏了死伤肯定是一大片一大片的。"青年男子不屑的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