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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阑人静,康氏所在的上房,只有沈妪和步颜等三人。连侍候的青衣婢子都遣了出去。
沈妪一改平日的沉稳冷静,痛斥步颜道:“你这两日可真够忙碌的,敢问娘子到底在忙些什么?”
步颜故作漫不经心道:“没做什么了不得的事,不过是把那几个随我去惩治娄护卫的人,留下罢了。我已经许诺,这些人以后跟着我办事,现在他们散居在苏庄附近,要先找地方安置他们,以后还需要破费些钱帛。”
不待步颜说完,沈妪气笑了,指着她道:“看把你能干的,你都能办这么大的事了?既然你能做主,还回来禀报什么,钱帛、房舍你自然有办法筹措。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这般行事,让夫人和娘子今后如何自处。一个不好,咱们这些年的苦心就……”
步颜也不等沈妪说完,打断道:“我不懂什么韬光养晦、养精蓄锐。再养些日子,不光咱们,阿沫也被人家炖到锅里,吃到嘴里了。你们说的那些个养法,我反正弄不清楚,钱帛、房舍我也没法子筹措。我只知道旁人要伤阿沫就不行,谨言慎行这样的事我再也做不来了,我可等不了,谁爱等,谁等……”
沈妪被步颜的这一番话气的变了脸色,半晌才说出话来。
“你还有理了,这样的事你不事先回来禀明夫人,自己就擅自做主,现在还这般狡辩……”
康氏见她二人有闹僵的趋势,马上摇手制止道:“步颜这是你的不是。赶快向傅母道歉。”
步颜撅着嘴,有几分不情不愿,却还是走过来给沈妪施礼致歉。沈妪对步颜的行为着实恼恨,转了头并不理会。
假如有得选,她又怎么忍心让阿沫受这样的委屈……
一念至此,康氏心思微沉。她微闭双目,摆手止住这两人的争执,转换话题道:“你们可觉得,这阵子阿沫的行事可有什么不妥?”
沈妪听完蹙起了眉头,像是想到了什么。步颜却完全是另一番样子,摆出一副苏霏漠深得吾心,好的不能再好的表情,困惑的看着康氏,道:“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在步颜的认知里,自己人便是一千一万个好,但凡有什么不好,也一定是别人不好。至于敌人,哪怕有一万个好,也不应当存在于这个世间。
“没有不妥?她一个十岁的小女娘能知道什么,该知道什么?可你们看她现在的举止、行事,可像个平常人家十来岁的女娘?”
步颜嘀咕道:“咱们阿沫本来就不是平常人家的女娘,平常的女娘怎么能和阿沫比,干嘛要像她们?”
步颜暗道沈妪说她的胆子大,其实这里所有人的胆子,加起来也没有苏霏漠的大,只是不能告诉她们就是了。她想起了那日在飞云观的情形。事情商定之后,让马真人备了薄酒,苏霏漠亲自见了,那几个跟随她来飞云观的游侠。
这次跟随步颜上飞云观的人有十五、六人,除去有三、四个伤势较重,把马真人留在偏殿养伤,其他的人都到了。这些人年纪大都在二十左右,正是“意气为君饮,仗剑出门去”的年纪。又因刚刚过去的一场恶仗,催发了这些人英武豪雄之气,难掩眉间得意之色。此时凑在一起,又有了酒水助兴,真真是意气方遒。
苏霏漠不但摘了幕离,连纬帽也不戴,还和这些人对饮起来。
她当先举着缠枝葡萄纹八瓣银杯,豪气干云的道:“今日英雄会,杯酒酬豪杰,儿郎皆有志,可否相投挈?”1唱罢,举杯一饮而尽,正色道:“久慕各位少侠勇名,今日得蒙各位相助,我苏氏霏漠,愿与各位少侠共谋,可有愿随我者?”
苏霏漠刚一唱令,这些人就听出点弦外之音,这会再听苏霏漠直接把招揽的意思,明白说出,便领会了这场答谢宴的内涵。这些人都不是扭捏之辈,都讲义气的很,二十啷当岁的年纪,正是壮志满怀之时,却苦于无人赏识和举荐。又俱都自诩明珠,苦于没有地方发光,此时听苏霏漠如此说,正和了他们的心意。
苏氏的门楣,他们都听说过,昨日他们相助步颜,跟着来到飞云观,且奋力搏杀,便存了建功立业之心。这里虽有几个人受了些伤,反倒更坚定了这伙人的雄心。
其中一人站出来,朗声道:“感君意气雄,慷慨我随行,君子死知己,壮饮思不归”。
说这话的是当日拦截娄护卫时,出力最大的那个长的尖嘴猴腮之人。真应了那句,人不可貌相之语,此人看着不起眼,不但有急智,还很有几分内秀。众人见有人做了表率,便纷纷应和起来。最终这些人都被苏霏漠收到手下。
人虽被苏霏漠收留了,却不能打着她的旗号,便借口是步颜招揽的。所以,才有今晚沈妪的质问,和步颜的托词。
事后步颜悄声问苏霏漠,道:“娘子将这些人招揽到手下,以后会不会有什么变故?”
苏霏漠笑道:“无妨,其实这些人我用着,到比旁的更放心些。别看这些人平日里有些斗鸡走马的恶习,却都是‘一旦承嘉惠,轻命重恩光’的义气之人。他们一旦归附,轻易不会背叛。端得看你有没有好的手段,能不能降服住他们罢了。”
步颜听后暗暗点头,娘子的手段她是不必担心的。这些事她看在眼里,喜在心间。娘子行事洒脱磊落,慨然有丈夫气,聪敏处不输于儿郎。步颜光顾赞叹,完全忘记苏霏漠此时虽年龄尚少,此番行事仍然过于落拓不羁,很是不妥。
当初,苏霏漠说略备两杯薄酒,请这些游侠过来,聊表谢意。她觉得也算应当,虽然给了这些人钱帛,但这些人来飞云观也算出生入死了一回,答谢一下也不为过。她也万没有想到,苏霏漠借酬谢之机,居然打起了将这些人收到手下的主意,且还真的轻易就让她收服了。步颜一边想着,这个徒弟真真的没有收错,如今是越看越顺眼,一边翘起了嘴角笑了。
沈妪深思过后,还是一贯平稳的声音道:“娘子长大了。”
与步颜的那种——自家的孩子就是最好的相比,沈妪还是比较客观的,她也察觉出苏霏漠最近的变化。
开始她尚不觉得,当初变故来的太快太突然,娘子却提前做了部署和安排,大家便顺其自然的跟着娘子的脚步往前走。这就好比走投无路之人,突然有人给指出一条出路,自然是先逃出生天再说,逃出去之后才有可能细究根由。
沈妪在听从了娘子的主意之后,回过头来细想,才察觉有些不妥。娘子以前确实聪敏、机变。但她的性情多少随了康氏,聪敏有余做事却很随性。这几日下来,沈妪重新审视娘子的那些布局,严谨、布置的狠辣刁钻。眼下观娘子行事的手段,这番谋算人心的眼光、以小博大的胆识,即便是她这个历经世事的老妪尚且不及,这就不得不让人思量了。
康氏作为母亲,对苏霏漠的变化自然是感觉最敏锐的,她也为此琢磨了很久,却琢磨不明白,最后只能归结于落水后遭逢剧变,使一个孩子迅速的成长起来。世上有“智多必夭”的说法,所以,面对迅速长大的苏霏漠,康氏的心情是复杂和悲酸的,和全天下的母亲一样,恨不得以身代之。
“我这破败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那边想必是也等不及了。我想着若是这样,我们不如来个顺水推舟,舍了我这破败的身子,把那些个事都做个了断。这样虽不敢说往后阿沫就安全了,但以后她的路好歹能好走些……”
沈妪听康氏如此说,吓了一跳,脸色一下变得青白,嘴唇颤抖半晌,才憋出一句话来:“令妍,万不可做如此想。娘子年纪尚幼,怎么能离了阿娘的教导和照拂。”沈妪慌张之下,叫了康氏的小字,连一向谨守的规矩都忘了。
“我苦些也就罢了,一切不过是我自找的,但阿沫何其无辜,让她受这份牵累,我……”
在场之人多多少少都是知道些其中因由的,此时谁也不敢再说话,屋内一下子沉静下来。
半晌,还是阿史那步颜打破了沉寂,她悄声嘀咕道:“阿姊若是恨得下心,便自顾自的去吧。到时,阿沫想必也活不下去了,我也活不下去了……”
半晌又咬牙道:“如此这般也好,待我明日,就去将那几个看不顺眼的人的头割下来,再不必这般憋屈,倒也爽利。”说罢,眼泪珠子噼里啪啦的落下来……
康氏见这两人听了她这番话,如此变颜变色,只好收了破釜沉舟的心思。
步颜的性子最是刚烈,从小就和儿郎一般信奉流血不流泪的想法,此番说哭就哭,且哭的悲切异常。她朝步颜轻飘飘的一笑,叹道:“痴儿……”
屋里又沉寂下来,只有步颜的哭泣抽搭声。又过半晌,康氏复又轻声叹息:“就算咱们改得了命,还逆得了天不成?”
与康氏等人忧心忡忡相比,苏霏漠终于踏实下来。她打了一个哈欠,慵懒的对宝珠道:“折腾了这几日,咱们可要好好睡一觉,养精蓄锐,以待明朝。”
自打得到那本重生册以来,苏霏漠睡了第一个安生觉。
一直是宝珠给苏霏漠守夜,望着苏霏漠安静的睡颜,她终于暗松了一口气。别人不知道,她是心知肚明的,自打娘子落水,便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有时她半夜醒来,看见娘子大睁着双眼,望向虚空,真的让人揪心。如今,那些个坏人有被抓的,有被看管的,可算能松一口气了。
与此同时,在漆黑的夜里,一只毛色雪白的信鸽,趁着夜色冲天而起,向京城方向飞去。
注:1、仿唐代的劝酒令是自己胡诌的,亲们当打油诗看就好了。时间有限,没太讲究,因剧情需要,写这个意思到了就算了。唐朝喝个酒啥的,席间都爱唱答一番的,本文架空隋唐,我就入乡随俗的乱写了。
&&第一卷到此完结了。文写的不算顺畅,不知道有多少亲看文,第二卷开篇就有一场大戏,回京路上的生死搏斗,马上要来临了……貌似我布局、悬疑写的不算成功,喜欢的亲不多。对于后面的布局和写法,希望有看文的亲,能冒泡交流一下,指正一下文的不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