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嚓”两声脆响,白氏兄妹刺过来的一双长剑,几乎在瞬间从中被这掌上魂罡扫断,而他们身子更似受到电击,猛地颤抖,一起往擂台下摔去。↖,
白乾坤几乎在同一刻猛地一挥手,一股绝强力量裹住他们,令他们于空中微微停滞,然后再将他们放了下来。
白氏兄妹弃了手中断剑,惊魂未定,脸上全都是虚汗,刚刚那一瞬间,他们感觉就像面对了一尊死神,刹那间像从鬼门关转了一圈回来。
东方无敌已经收起了掌上魂罡,脸上神色,似笑非笑:“白庄主请放心,我们只是切磋,我又怎么会伤了少庄主他们。”
白乾坤脸色难看,满场众人彼此互看,都露出了震惊神色。
“明魂境”共有四大层次,其中第三层次便是“魂罡”,刚刚这东方无敌施展的正是其中的“魂罡”。
这“魂罡”,可怕之极,境界到了这个层次,将有质的飞越,凝聚灵魂能量,可以发出各种罡气,这罡气便被称为了“魂罡”,于掌上发出,为“掌罡”,于剑上发出,为“剑罡”,这种魂罡,为灵魂能量的高度压缩,其中蕴含着的能量之强大,匪夷所思,一击之下,几乎无竖不摧。
白氏兄妹使用的长剑都是天剑庄打造的材质上佳的宝剑,绝不会轻易折断,但现在被东方无敌的“掌罡”只是一扫,便瞬间断裂,这“掌罡”要是扫中他们身体。瞬间就可以将他们切成两半。远比一般的利器更甚。
更可怕的是东方无敌可以在瞬间就祭出尺长的“掌罡”。可见他在“魂罡”上的修为已经高深莫测,甚至随时有可能突破到明魂境最强的“凌虚”境界。
在年轻一辈中,这简直就已经是无敌了,就算是很多的前辈高人,只怕都要相形见拙。
“好……好。”白乾坤看着东方无敌,连说了两个好字,再无下文,谁也不知道他说的好在何处。
今天。之前的斗兽和现在的比试,东方无敌出尽了风头,而天剑庄,可以说是丢尽了脸面,特别还是在白乾坤的寿礼上,可以想像白乾坤现在的心情。
“还有哪一位要领教的?”东方无敌却不理会白乾坤难看的脸色,笑嘻嘻的看着四周众人。
白氏兄妹在青州年轻一辈称得上天才,但现在两人联手,瞬间惨败,青州其它年轻人连白氏兄弟都难以比得上。更何况东方无敌。
洗星华的俏脸也很难看,原本她自恃在年轻一辈中难得对手。心中很有一些骄傲,但现在和这东方无敌一比,却是差得远了,自己现在才明魂附物,而这东方无敌,至少都到了魂罡层次了。
东方无敌在擂台上见无人再上来应战,不禁哈哈一笑,道:“看来青州所谓的后起之秀,都是浪得虚名。”
嘴上虽然说的是后起之秀浪得虚名,但眼睛却盯着白乾坤,似乎在隐隐说“天剑庄”浪得虚名。
白乾坤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听得这话,终于忍不住了,脸色阴沉了下去:“小侯爷,胡闹也胡闹够了,今天是老夫的寿辰,你是小孩子喜欢玩闹,我们作长辈的也由着你了,但是小孩子的玩闹,也得有个分寸。”
四周忽然安静了下去,心中都明白这位青州第一高手,七十二福地天剑庄的主人,真的动怒了,只不知道这东方无敌还敢不敢继续这样放肆挑衅。
虽说他身后有无双国和无双侯,但这里终究是“天剑庄”,真的要撕破了脸皮,“天剑庄”也并不真的惧怕无双侯。
白乾坤一怒,四面八方静若寒蝉,东方无敌依旧神色自若,他带来的十来位手下顿时便退守到了擂台前,脸上都露出了紧张神色。
毕竟,这可是一大福地的首领,青州的第一强者,东方无敌虽然是魂罡级的强者,后起之秀第一人,但在他眼里,终究也不过是小孩子的胡闹,但是这胡闹,也得有分寸。
“白庄主,我说青州的年轻一辈都是浪得虚名,难道有说错吗?”东方无敌依旧在笑。
白乾坤眉毛一挑,猛地一拂袖,忽地间便有一股狂飙刮地而起,那些守在擂台前面的十几位无双国的强者顿时全都变了脸色,纷纷竟然抵挡不住,连着后退,饭知那擂台都在咯吱脆响,似乎随时将要倒塌。
白乾坤随手一拂,竟有如此威力,东方无敌脸色似乎也微微一僵,突然远处传来了两声惨叫,却见有两个天剑庄的白衣庄丁凌空倒飞起来,叭哒着重重摔倒地上,然后,便有一个有些阴森可怕的女子声音传来:“何只是青州上的年轻一辈浪得虚名,这整个天剑庄便是空有虚名,实则外强中干,根本不配列为天下七十二福地之一。”
这话传来,人人动容,纷纷朝着远方看去。
白正义发出一声怒喝:“谁敢来天剑庄闹事?”
“呛呛呛——”
只一瞬间,至少便有十几位天剑庄的白衣剑士拔剑,如临大敌,瞬间便朝着远方迎去。
白乾坤的脸色却变得很古怪,不理擂台上的东方无敌,转过身去,朝另一边看去。
今天白乾坤大寿,事故连发,先是东方无敌突然出现,连损天剑庄颜面,现在竟然有人直接闯进来闹事,很多人都以为自己在做梦,天剑庄是什么样的地方?谁有这样大的胆子?
洗星华,楚南等都纷纷站了起来,整个场面都显得有些混乱了。
东方无敌在十几位手下的拥护下也离开了擂台,朝着远方看去。
那两个白衣庄丁摔倒地,七孔都在渗血,已然不再动弹,显然是死了,很多人都在变色。
杀了这两个白衣庄丁的是一个女人。
这女人看起来像有三四十岁的样子,只是头发却有些提前花白了,穿着碎花长裙,右手持着一根精钢拐杖。
这女人长得很漂亮,脸庞精致,但最让感觉到触目惊心的却是这精致的脸庞上有几条长长的伤疤,像一条条的蚯蚓趴在脸上,令她这张脸隐隐生出几分可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