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通赵刚的电话,又拒绝了崔志浩,如涵心情不好,下了班,只想去逛街,和很多女孩儿一样,情绪差的时候,如涵最爱逛街,买了喜欢的东西,心情就会好很多。
刚走出周刊门口,就看到卓君的车开了过来,卓君故意逗如涵,加快了车上,一个急刹车,停到了如涵前面。
卓君从车上下来,随即又一名男子从副驾驶下来。
“涵涵,哥一路飙车,可赶过来了。走吧,和哥出去吃饭吧,你逸雪哥已经到餐厅了。”卓君急切地。
“这就是涵涵吧?”未等卓君介绍,他身边的男子就问道。
“涵涵,给你介绍下,这是我们公司的副总,燕青灵,你叫他青灵哥就好。”
“青灵哥好!”如涵客气地打了招呼。
燕青灵笑着了头,道:“早就听卓君起过你,言语间全是溢美之词,今日一见,才知卓君所言不虚。”
、如涵猜也能猜到,表哥一定当着燕青灵的面夸赞过她,她有多漂亮、多可爱之类的。
话间,如涵抬眼迎向了青灵的目光,他面容精致,鼻梁高挺,周身散发出一种难以言的儒雅气质,无论是温柔的一瞥,还是淡然的微笑,都让人如沐春风。
“涵涵,你青灵哥可是我们公司有名的诗人,他还出版了一本诗词集呢。等会儿吃饭,让他作一首诗给你,你就知道他的功力了。”卓君剑眉轻挑,颇具意味地看着燕青灵。“走吧,咱们上车吧!”
卓君和青灵依旧坐在前边,如涵坐到了后排的位子上,三人一路笑着,到了预定的餐厅,远远地看到逸雪的白色切诺基停在门口。逸雪为人低调,不喜奢华,不像一般的富家子弟,座驾动辄百万千万。
走进了餐厅,逸雪正在门口等候。和卓君、青灵打了招呼。便走到了如涵身边。
“涵涵,听卓君你爱吃牛排,这里烤牛排不错。料想你会喜欢。”
“辰逸雪,挺殷勤的嘛!我也喜欢吃烤牛排,干嘛不和我。”卓君知道逸雪的心思,故意打趣道。
逸雪白了他一眼,并不搭话,几个人一起走进了包房,待坐稳了,如涵才注意到,逸雪和往日有些不同。看得出,他似乎精心打扮了一番。只见他内着紫色尖领衬衫,并没有系领带,胸口前的俩三个扣子并没有扣上,清晰的露出锁骨。脖子上挂着那一条项链,是由银色的链子系着一块蓝钻雕刻成的十字架。十字架的外围镶满了白色碎钻,奢华至极。衬衫的尖领上别着镶着白钻的别针。白钻上的菱形切面闪闪发亮,散发出耀眼光芒。外穿黑色外套,并没有扣上扣子。下着黑色长裤,衬得腿型愈加修长。却不显做作。一头黑色的头发恣意凌乱着,更添一份魅惑之意,墨黑色的眸子,泛出阵阵的寒气。嘴角向上勾着,全身散发着神秘的贵族气息。
“逸雪,你今天这身行头也太帅了吧。我一个男人都不得夸你一句,怎么,为了见我们,特意打扮了。”卓君瞥了一眼如涵,又看了看逸雪,笑着道。
“秦卓君,你就别取笑我了,不是我刻意打扮,是你太邋遢了好不好,你除了对你的车感兴趣,什么时候在意过自己的形象,不要仗着自己长得帅就自毁形象。”
卓君、逸雪二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相互取笑,如涵和青灵坐在旁边看着他二人,都忍不住发笑。
“哥,你就别逗逸雪哥了,餐吧,估计大家都饿了。”如涵把菜单递给卓君,道。
“让你逸雪哥餐,今天他请客,谁请客谁餐。”
“涵涵,今天你是主角,我们几个哥哥都听你的,你爱吃什么就什么,不用管我们。”逸雪用宠溺的目光看着如涵,叫来了服务生,任由如涵餐,如涵推脱不过,只好随便了几个,四个人边聊边等着上菜。
“青灵,我一直好奇我妹妹到底有多漂亮,今天你见到了,不妨在涵涵面前展现一下你的才华,以涵涵为题,即兴做首词怎么样?”卓君突发奇想,对青灵。
“是呀,青灵,早就听卓君你七步成诗,借着这个机会,给我们做首诗吧!”听卓君这么,逸雪也附和道。
在卓君、逸雪二人的强烈要求下,青灵只好答应了,看着对面坐的如涵,有了灵感,思度了一会儿道:“我这首诗叫《梨花赋.步韵涵涵》。”略微停顿了一下,他吟诵道:“淡淡轻妆雪色浓,悠悠仙骨水墨中。诗云曲韵难书尽,玉洁晶莹不附庸。夜洗铅华犹冷艳,冰清喧嚣脱俗容。无如万紫争春妒,自有青灵比墨功。”
“好!的太好了!我妹妹就是个超脱凡尘的仙子!青灵的诗太贴切不过了!”青灵话音刚落,卓君兴奋地站了起来,带头鼓起掌来。
“卓君,我尽力了,涵涵的美,我也只道出了几分而已。”青灵比卓君大几岁,为人低调,处事稳重,与卓君的性格完全不同。
几个人聊得正高兴,之前的菜一一被服务员端了上来,卓君了酒,饭局就正式开始了。
“涵涵,你快把酒倒上,敬你青灵哥一杯,我们燕大才子可不轻易作诗,这首诗可是专门为你所作哦。”卓君笑着把酒瓶放到了如涵旁边,示意她给青灵倒酒。
“哥,我给青灵哥倒酒是应当的,可是我不会喝酒,你是知道的。”如涵从不喝啤酒,最多只能喝一杯红酒,而卓君并没红酒,如涵有些为难。
“涵涵给青灵倒酒就好,我替你喝!”见如涵面露难色,逸雪主动请缨。
“雪花,你这可是英雄救美呀,在下佩服!”卓君抱着拳做钦佩状,又开起了逸雪的玩笑。
如涵将青灵和逸雪的酒杯倒满,两个人碰了杯,随即一饮而尽。
逸雪给如涵叫了杯果汁,又帮她切好了牛排,三个人便开始觥筹交错,边吃边喝,如涵坐在旁边,看着三个男人喝酒,自觉无趣,走到外边,准备给赵刚打个电话,可依旧和中午一样,接连拨了几遍,也打不通。
这时候的赵刚,已经回到了家,躺在床上,放空了思绪,不吃也不喝。
晚上,刘春艳仿佛虚脱了一般,赵文俊叫她“妈妈”,她也不搭理。姐姐做好了饭,叫她吃,她也不去,刘春丽知道妹妹心里不好受,又带着赵文俊和自己的孩子出了门,她想给妹妹空间,让她一个人静一静。
刘春艳拿出笔记本,她想记录下自己离婚以后的真实状态,就像当初和赵刚结婚时一样。伴随着笔尖落在纸上刷刷的响声,她的情绪平复了许多:“我不是一个赞成轻易离婚的新潮女人,走到这一步,也算是万不得已吧。到下个月,我和他结婚就有十周年了。而现在,我们即将去办离婚手续了。十年是一个很长很长的时间,许许多多的恩怨我也没有办法清楚。罢了罢了,爱呀恨呀的,都不提了罢……我知道我很累,心里像压了一块大石头,喘不过起来……”
写完了这段文字,刘春艳打开了电脑,把离婚协议书打印了出来。
赵刚和刘春艳的婚姻本身就是个错误。十年前,赵刚大学毕业,因为分隔两地,加上家里反对,不得不和相恋两年的大学同学青青分手,在尚未摆脱失恋的痛苦时,经王丽红介绍,认识了刘春艳,从某种程度上来,赵刚不爱刘春艳,她充其量只是他的疗伤工具,那种感觉不是爱,而是一种需要,一种慰藉心灵的需要,认识四个月,赵刚就把刘春艳带上了床,一个月后,向她求婚。
结婚前,刘春艳给姐姐刘春丽打电话打电话,告诉姐姐结婚的消息,刘春丽劝她要想清楚,刘春艳并未介意,那时候,她并没有搞清楚赵刚是不是真的爱她,却只想和他在一起,为他洗衣做饭、生儿育女。
如果婚姻是一场赌博,那么,刘春艳这样这场赌局中的输家,她嫁的是一个根本不爱她的男人,刚刚结婚时,赵刚还感动于她的付出,对她很好,可日子久了,激情退去,没有爱情的婚姻变得越来越乏味,赵刚便开始心猿意马,找寻他所谓的爱情。
十年了,直到要离婚了,刘春艳才清楚地觉察到,赵刚根本没爱过他,十年来,赵刚只给她买过几件衣服,除了那台手机,甚至连一件像样儿的首饰都没送过,不是没有钱,也不是没有时间,而是,他根本没在意过她的感受,不屑于取悦她,维系他们之间关系的,不是爱情,而是在一起生活的三千多天积累的亲情和习惯。
感谢青灵哥、毒哥、雪花哥、超人哥、北辰姐姐、悟的礼物,感谢所有订阅投票支持涵涵的亲们,么么哒。o(n_n)o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