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前两轮的争斗,这场赛事已经成功的刷新了人类对食物认知的下限,本来还跃跃欲试的青年人这时已经没有了任何底气,不知道举办方还会想出什么奇怪东西来整蛊他们,大抵抱着好奇心站在这里。幸亏是没有电视转播,不然参赛者以后都无法见人了。
钟声紧接着响起,在奖品推出来之前没有任何一个人敢进到比赛场地,因为那里最低级别的就已经是粪便了,而且不是新鲜的是在粪便池里堆放了半个月之久的粪便,这让围观群众全部落泪,这它吗还是什么比赛啊?完全就是人家的消遣!我们那么认真干嘛?
于是全场没一人敢上前,气氛略有些尴尬。
主持人摆摆手示意司仪赶快把奖品推上来,一个透明的玻璃缸子里摆放着一本书,很质朴的书。没有光芒和反光,就如地摊所见。
这让观众大为不解,就这东西还想让我参赛?鸟你那是我有病!
主持人看到这东西却是自信满满:“这东西本是我家主人的珍藏之物,但是参悟了十年也不明白其中玄机,所以借此机会赠与有缘人,能够参赛的就已经说明你能够解读它,也算有缘了。不知哪位愿意上来试一下?”
主持人征求的问了一下,没有任何人答应。
于是在人们不经意间做了一个小动作,台下立马涌出五个大汉。(不用猜,肯定是托。)
看到这里,主持人脸色有所好转总算是笑了。
“还有谁!机会难得哦!”
话音刚落,又一彪形大汉冲上前。不会长得高大的思考都不用脑吧?(用啥?用胃。)不过待我看清此人身份时却大吃一惊,一身黑色衣服,裸露的胸肌暴露在阳光下,简练的头发烁烁生辉,赫然就是赦长卿前辈。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在我疑惑不解的时候,赦占炬给我千里传音心意交流道:“镜沛,你去帮他一把。之前我救你的事情和你师父间的恩怨就一笔勾销了,好不好?”
很明显这是卖我人情,这种事他本身和赦长卿勾搭起来明显更有胜算,但把这个机会让给了我明显是让我们之后更好合作,既然他有意于此我也只能强忍着上了。
我整理下衣服,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跳上了舞台。藐视着众人,很明显我不是托是参赛者,这让那些老年人颇为吃惊。因为老道的人都可以看出这明显是个手抄本,原本还在主人那里,之所以会拿出来赠送就是想有人能够把其中的奥妙破解,然后自己坐收渔利。
不过这点小小意外也无伤大雅,可能人家纯粹是为了好玩也就没有多想。
铛铛铛,比赛正是开始。
除了刚开始就冲上来的五个大汉之外还有另外的两人,我们此举的目标只要干掉他们就可以了,托只是做个样子不会太拼命的。
一眼一眼看见桌子上的东西,我的心里越来越没底。要知道你的自尊越强它给你的反伤就越强,你的认知越重它给你的撼动就越重。这时台上的赦长卿给我传来信息:“即使输掉也万万不可碰台上五级的东西,碰上那是必死无疑的,切记。”(这当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死亡,而是比赛上的死亡,即是输掉。)
看前辈这么认真,我也好奇的多看了一眼五级的食物。类似于蛆虫一样的东西,是活物。还扭动着那恶心的身躯,身边尽是些腐烂的尸体那是要一举吞下才算数的。
比赛开始!
五个托装模作样的吞了一块一级食物就趴在桌子上摇头晃脑了,看样子没有进行下去的意思。
我和赦前辈则是互相较劲一副水火不相容的样子,誓誓旦旦要得到奖品。这样另外两个人就会觉得我们是敌人,掺杂其中只会让自己得不偿失,成为阶下石,还不如早点退出。
比赛进行了三分钟也终于忍不住了,傻子才陪你玩下去。除了五个托外另外两人终于弃权了,我和赦前辈终于松了一口气,这才刚刚进行到二级食物的比拼。
举办方为了试试参赛者的决心,让托他们也往二级食物上赶了。如果纯粹是为了好奇和有趣而拿奖品的,那我有更合适的,这书给你就浪费了。还不如收回来,另选他人。
看到这里,我们也是颇为无奈,相互对视,皆为不语。
目的已经达到,就不用再拼了。为了防止意外我还是留在了场上,接下来的事就交给赦前辈了。看他那视死如归的表情,这书肯定是和灵魂方面有关的。
一番胶着,托败在了三级食品上面。两个倒下,三个弃权,赦长卿取得了胜利。
一阵阵恶心反胃的气味,口感,触感,意念感里里外外的一股脑涌了上来,厕所啊!
真他玛的考验意志力,一放松整个人都颠倒了,我已经能感觉到我要拉米饭了!该死!
不再去想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人生中最漫长的十分钟怎么也算熬过去了,关于细节不敢多想也就不多做描述,四郎,我对不起你啊。
熙熙攘攘的人群逐渐散开,原地一片狼藉。对于刚刚的比赛人们至今历历在目,一个阴暗的角落里赫蕾正不可置信的观察着这一切,然后一阵反胃扭头便走。
啊,今天的天气还真是不错!仅仅是天气。
时至傍晚时分,我和四郎都没多大的食欲,但还是聚到了一起准备吃晚饭,一行七人都已经坐下,周围的人们都还在讨论今天下午发生的事情,糟糕透了。所以我出来带了帽子,希望过几天他们就会忘记我的容颜。
小明师叔看状,也不好点菜。把菜单交给了大明,大明为难的接过了菜本,吞着唾沫,支支吾吾不敢开口。
师父,不是这样坑徒弟的啊。
结果是可想而知,大明刚刚张开嘴一个食物的名字都没念出来大家似乎就已经联想到今天下午的事情,长卿憋着脸强忍着一步一步往回走。赫蕾在不经意间就已经消失。
我和四郎看着秦明,他惶恐着不敢说话,像是要道歉的样子,但嘴巴还没张开我们又联想到今天下午的事情,一阵反胃奔出菜馆。
比赛什么的,我得恐惧症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