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袤沙漠,一般有两种形态。
一曰动,二曰静。
动时的沙漠,风声嚇嚇,狂龙飞卷,尘沙漫天,五十米内难见一物。而静时的沙漠却是风平浪静,荡漾着销.魂蚀骨的美。
置身于沙漠腹地举目四望,你会感觉一望无际的沙漠仿佛就是烟波浩淼的大海,有的地方光平如镜,有的地方水波粼粼,有的地方波涛起伏,有的地方巨浪滔天。你漫步在沙海中,审视这片凝固的大海,就能品味到西北大漠和江南膏腴之地不同的雄浑和细腻。
登高远眺,你会发现,优美逶迤的沙山就像是大海卷起的千堆雪浪,蜿蜒起伏、雄姿奇伟;俯瞰足下,你会发现,沙漠的曲折沟壑,点点滴滴宛如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千姿百态,形象各异。
沙漠不同于其它地方的风景,因为它每天都在变幻着新的不同景色。
今天,你在沙漠中行走、嬉戏,留下一行行足迹和一块块痕迹,到了夜晚,一阵风吹,它不但可以全部修复,还能缔造出新的更加魁奇秀丽的景色。
沙漠公路,蔡鸿鸣开着用四轮装甲改装的肌肉车在路上驰骋咆哮,旁边坐着毕业归来的师婉儿。
师婉儿抱着傻傻萌萌的黑白双煞坐在旁边,亲昵的和它顶着鼻子、蹭着毛发,眼中满满的都是爱。女孩子天生对这些萌萌的家伙没有抵抗力,何况黑白双煞本身的魅力根本让人无法抵抗,只要看它那傻傻的样子和黑白眼睛就忍不住想笑,一点也不会把它当成威武凶猛的藏獒对待。
黑白双煞无奈的让她抱着、蹭着,谁让她是女主人呢?只是,它眼神却可怜巴巴的望着蔡鸿鸣,希望主人赶快制止这一切。
可惜它失望了,它那个主人一点也没有顾及它的感受,还在旁边说风凉话。它能说它其实是只威武大狗,而不是一群小女生可爱的宠物吗?
"黑白双煞真是太可爱了,就是名字取得太差了。"师婉儿揉弄着黑白双煞不满的对蔡鸿鸣说道。
"你不感觉很威武不凡吗?"
"一点也没感觉。"
师婉儿傲翘着小嘴哼了一声,就继续埋头逗弄黑白双煞,感觉它实在是太可爱了,就忍不住嘟起香唇在它嘴上轻轻点了一下。黑白双煞羞得把头钻进了她的怀里。她是这么以为的。黑白双煞却是有一种初吻被夺,生无可恋,狗生一片黑暗的感觉。
"哎哎,你不要这么不卫生好不好,亲了它,你让我怎么吻你?"蔡鸿鸣在旁边不满的说道。
"谁要让你吻了,真臭美,我就是要吻它。黑白双煞,来,让妈妈再亲几下。"师婉儿也不管黑白双煞反不反对,就抱起它一通猛亲。
黑白双煞再不想跟她好了,一下挣脱她的怀抱,跳到蔡鸿鸣腿上。
"我开车呢,自己到后面去玩。"
黑白双煞立马听话的跳到后面去,找了个地方舒服趴着。
"你脏死了,记得洗嘴,要不然我可不吻你。"蔡鸿鸣一脸嫌弃道。
"我偏偏要吻你。"师婉儿恼怒的凑嘴过来要吻他。蔡鸿鸣连忙转头躲开,师婉儿感觉好玩,就继续追击。
"好吧,你惹火我了。"
蔡鸿鸣停下车,将两个座椅放平,恼怒的压住她狠狠的吻了起来,吻得她气喘咻咻,春潮一片泛滥。
"你不是说脏吗,还吻?"师婉儿媚眼儿如丝。
"但我火大。" 说着,他就褪去两人衣物,狂野的入了进去,一阵狂风暴雨,猛烈得如同重机马达,撞击得师婉儿美眸含水,意乱情迷,颤抖连连。也不知道花谢花开多少,两人双双晋入高.潮,齐登极仙之境。
黑白双煞本来趴在后面休息,忽然看到主人趴在女主人身上上下起伏,心中奇怪,就跑过去看,却被蔡鸿鸣一巴掌拍开了,只得窝在角落里委屈的画圈圈。
车中弥漫着一股***气息。
良久,两人才起身穿衣,师婉儿拿着被撕开的蕾丝,气恼的瞪了蔡鸿鸣一眼。他脸皮厚的笑着。
刚刚被滋润过的师婉儿,脸色嫣红,如雨后牡丹,富贵中自带着逼人娇艳。蔡鸿鸣忍不住又抱住她吻了起来。
"好啦,开车了,你不想回去我还想回去呢?"师婉儿嗔怒的推开他,说道。
蔡鸿鸣这才开车,继续上路。
祁连村前连接山坳两边山体的城墙和城门差不多已经浇筑完毕,只剩下填充土石灌水压实,接着就开始用水泥浇筑城门上的城门楼。这城门楼盖起来后,人若站在上面,远可眺沙漠,只手可摘星,真是美不胜收,风景无限。
来到浇筑好的城门口,师婉儿走出车外,看着气势磅礴的关城,与有荣焉,这是自己男人盖起来的。
到了里面,蔡鸿鸣把车让计东开走,自己和师婉儿手牵着手,从稻田边上宽大的土路往前走去。
风声些些,吹得水稻摇晃,如同一道道水波连绵起伏涤荡开来。
"这里真好。"师婉儿挽着蔡鸿鸣的手,依偎在他肩头,轻声说道。
"这是我们的家。"蔡鸿鸣轻轻的在她额头吻了一下。
"嗯。"
回来后,蔡鸿鸣就忙了起来。他和政府那边签定承包土地合同后,就买了一堆水泥柱过,打算把地围起来。没想到却找不到人过来围,只好自己带着计东一行人开工。其实围水泥柱很简单,挖机挖个坑,然后把水泥柱放下去就是。但这么简单的事人家就是不愿意做。一来,这边离县城远,二来现在天气热,没人喜欢到这边满是黄沙的地方晒太阳吃沙子。
蔡鸿鸣等人也是在太阳下山和早上不那么热的时候围一阵柱子,其它时间则在休息,要不然会被大太阳晒死。
"计东,咱们人手不够啊!你看看还有没有战友愿意过来的,多叫一点,要不然老是我们这些人干活,早晚得累死。"蔡鸿鸣一边和大家把车子上的水泥柱往挖好的坑里放,一边说道。
"你说我们这些特种兵给你种菜挖坑围柱子会不会太失身份了?"计东一手没法提重物,就坐在旁边指挥,听到他的话,摸着下巴问道。
"放屁。你们去当保安给人看门就不失身份了?去给人家当保镖被人家呼来喝去就不失身份了?去官府工作整天被人训得像条狗就不失身份了?"蔡鸿鸣听了,顿时喝道,感觉自己语气好像重了一点,就又委婉的说道:"你看看你们在我这边,也就是开开机械,喂喂牲畜,种点东西,其他时间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比给人家打工逍遥不说,钱还比人家当保安保镖和政府官员的高,有什么降低身份的。若是咱们这边弄得好有钱挣,到年底我还会给你们分红,比去给人家打工骂得像个孙子不知好了多少。"
"鸿哥说得对,来这里之前我也去当过保安,整天给人开门关门,人家在你面前好言好语,转眼就说你是看门狗,气都能把你气得吐血。"
计东叫来的战友陈大山深有体会的说道。
"我就说说笑,你弄得这么认真干什么,是不是皮痒欠揍了。"计东就牢骚两句,没想到就给蔡鸿鸣教训了,脸顿时黑了起来。
"有种,你过来,我单手让你。"
蔡鸿鸣笑着对旁边陈大山等人说道:"你们不知道,计东以前被我打得落花流水,屁滚尿流,没想到现在竟然敢跟我叫板,我真是服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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