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筱雅冷哼一声,把刀放回包里,慢慢卸妆。
无论是高傲的天鹅还是美丽的仙女,都不会正眼看一个吓到自己的笨蛋!
陆鑫面带微笑,一边打量化妆间,一边向林筱雅走来。
林筱雅身上依然穿着白色的连衣舞裙。
《天鹅湖》的舞裙向水平方向张开,所以下面露的地方很多,是真正的齐什么小短裙。《仙女》的舞裙则不同,裙子下垂,一直到小腿接近脚腕。
林筱雅坐在那里,挺直上身,陆鑫就在侧面看,在一刹那,陆鑫突然想起广为流传的奥黛丽赫本的那张面对化妆镜的惊世照片,不过,林筱雅尤胜三分。
“林妹妹,还没走?”陆鑫风度翩翩走到林筱雅的作为身后,看着化妆镜子里的林筱雅。
林筱雅果然还是媚力四射,无论谁看到她,都仿佛在看太阳。
陆鑫确定,单纯论美貌,连蒋晚晴都稍逊于林筱雅。
蒋晚晴是一位平易近人的大明星,但林筱雅却永远是天空那摸不着的太阳。
林筱雅好像看不到陆鑫,认认真真地为自己卸妆,动作异常精致,她的手指美的像是在跳芭蕾舞。
林筱雅的皮肤太薄,所以连妆都极淡,等卸完妆,美丽的皮肤晶莹剔透,带着健康的粉色和白色,让人忍不住想要亲一口。
“林妹妹,你倒是说句话啊?”陆鑫笑着说。
林筱雅不说话,像只高傲的天鹅一样,但在陆鑫眼里,她更像是赌气的女学生,陆鑫太了解林筱雅。
“同桌,我大老远来看你演出。你总得招呼一下吧?”对付林筱雅,陆鑫的“同桌”杀手锏无往不利。
甚至于就算林筱雅在生气,陆鑫只要不断叫她同桌,她都会很快消气。
林筱雅果然有了反应,稍稍昂起头,看向镜子里的陆鑫。
“你怎么来了?”林筱雅用不情愿掩饰心底的那一丝羞涩。
林筱雅不想被陆鑫看到自己跳芭蕾舞的样子。她觉得很羞人。
“想你了!”陆鑫的嘴角带着浅浅的笑容,说着,向林筱雅体内输送一些真气,消除她的疲惫。
“可恶!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差点害我出丑!”
“第一,你不会让我来;第二,你承认我的出现会让你情绪失控?我真高兴。第三,林筱雅永远不丑。”陆鑫早就不是那个面对女神就说不出话来的少年,而是在短短两三年时间经历了别人可能要几十年才能经历的风雨。
“我讨厌油嘴滑舌的人!”林筱雅虽然这么说,但脸上的表情依然和平时一样。淡淡的,依旧是那个从来不会被别人所动的冰雪女神。
“挺好,宁可让你讨厌我,也不能让你无视我。”陆鑫以前不太懂女人,但现在却稍稍理解,林筱雅或许讨厌油嘴滑舌,但绝不会讨厌她的同桌。陆鑫从其他女人身上学到了太多,女人如果真厌恶一个人。要么会流露出异常明显的表情,要么目光透着无比明确的冷漠。而且声音会生硬,稍有经验的人都会觉察。
林筱雅不是这样。
林筱雅立刻露出一副稍稍泄气的模样,但转瞬恢复正常,她轻轻站起身,宛如一朵花儿绽放。
陆鑫暗暗摇头,这种一举一动都充满美感的女人。简直能让所有人为之疯狂。
林筱雅缓缓转过身:“同桌,你出去一下,我要换衣服,叫你进来再进来。”
陆鑫点点头,走了出去。林筱雅果然没有拒绝。
不多时,化妆间里传来一个略带不情愿的声音:“我换好了。”
陆鑫推门而入,哪怕早有准备,陆鑫还是无法抗拒林筱雅的美。
林筱雅上身是简单的白色毛衣,她的胸前虽然不如沈一菲,但仍然可以称得上丰满,贴身毛衣把她的胸前和腰部的曲线勾勒的无比玲珑。她下面是把两腿裹得纤细的蓝色牛仔裤,长长的头发束在一起,自然地垂落在身后。
一个都市丽人出现在面前。
白色毛衣的领子很高,几乎到林筱雅的下巴,让她显得有那么一点点可爱。
“哼!”林筱雅轻哼一声,表示陆鑫看的太多了。
陆鑫却坦然说:“我向你认个错,当年我经常偷偷看你。”
“以前是小流氓,现在你是大流氓!”林筱雅不客气地说。
陆鑫微笑,有外人的时候,林筱雅是那个冷美人,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林筱雅就会变成稍稍冷淡的美丽同桌,无论林筱雅说什么,两人之间总有淡淡的温馨。
陆鑫说:“我今天来找你有正事,毛明理他们一家已经倒大霉,他父亲涉及一个贪腐官员的重案,这次不死也得脱层皮,她母亲也是帮凶,逃不掉。至于毛明理更不用说,当时被重判的十二年,他家人一直活动,或许可以减刑,但现在已经没了减刑的可能。怎么样,高兴吗?”
“那种人早晚会倒霉!”林筱雅的声音淡漠,但目光却有怒火,她永远不会忘记那个把她堵在教室想要非礼他的毛明理,同样,她也永远忘不掉那个救了她的英雄陆鑫。
“当年毛明理父母去学校的时候,还骂过你我,说咱们俩、咳,总之不会有好下场,不过胜利属于我们!”陆鑫说。
林筱雅眼中闪过一抹羞涩,她自然记得当时毛明理的母亲骂他们两个人是奸-夫淫-妇、一对狗男女、早就勾搭到床上之类的极为难听的话。
当时她十分气愤,恨死毛明理的母亲,现在想起这些,因为罪魁祸首已经被抓,她却感到快意,同时还有羞涩。
陆鑫说:“走吧,我记得你喜欢吃海苔和鱿鱼丝,应该也喜欢吃海鲜吧?江州最出名的海鲜应该是那家临海楼,我带你去。”
林筱雅犹豫片刻:“那里太贵了,上次有个人请我们团长和几个人吃过,我问过价格,吓死人。”
陆鑫立刻说:“那更好,咱们去海鲜市场买海鲜,然后去你家做,我相信你的手艺。”
哪知林筱雅却露出一副羞涩的样子,似乎“手艺”二字比去她家跟让她为难,她急忙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做饭特别难吃。”(未完待续。。)(未完待续)